胸口处传来的湿凉令意乱情迷间的令狐兰纤微微一惊,玉手撑在身子两侧,令狐兰纤猛然之间从金丝软被铺就的红木雕花大床上坐了起来,不知何时,她身上枚红色的纱裙已是褪下,整个身子只着乳白色的真丝绣花肚兜,秀美的香肩、精致的锁骨,就这么直直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呈现在了令狐君的眼前。
屋内地面上有些凌乱的躺着她玫红色的纱裙,还有令狐君黑色锦袍,束腰玉带。
对面半跪着的令狐君只穿着一件白色中衣,结实的胸膛从已是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露了出来,让人无限遐想。
“你……这……我……”
经过这么多的非人性训练的令狐兰纤仍是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住了,白皙的手指在令狐君和她自己之间指来指去,可令狐兰纤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眼前的这种状况了。
“纤儿,我爱你,我想要你,丢下大军偷偷回来,我只为了你,难道你想让我在思念你的疯狂潮水中淹没吗?”
大手将令狐兰纤白皙的小手抓在手中,令狐君跨骑在了令狐兰纤修长的yù_tuǐ两侧,双眼中满满当当的情欲涌动着。
“我答应你,大军归来时我定会请求父亲将你指给我,为你披上鲜红的嫁衣。”
颀长的身子慢慢俯下,将令狐兰纤娇小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令狐君双眼凝视着令狐兰纤,柔情蜜意的话语仿若带着催眠作用一般,将令狐兰纤最后一丝理智击溃开来。细碎的亲吻如同雨点般洋洋洒洒落在了令狐兰纤脸颊上。
对于令狐君的卖力调情,此刻躺在金丝软被上的令狐兰纤却是并没有如令狐君预想中那般热烈的回应他。
他要娶她?
为你披上鲜红的嫁衣,为你披上鲜红的嫁衣……
令狐君这句话在令狐兰纤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给了她温情,给了她甜蜜,给了她安全感。
一颗心飘荡了这么久,或许此次她真的可以摆脱棋子的悲惨命运,在爱人的怀中终老一生了。
“啊!好痛!”
玉手紧紧地抓上令狐君宽阔的肩膀,痛苦的呢喃声不由从令狐兰红润的小嘴间溢了出来。
随着令狐君,令狐兰纤下身不由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晶莹的泪珠从令狐兰纤眼角处颗颗滑落,唇角处却是挂着幸福的淡笑。
她终于是他的人了,他们终于完成了心灵到身体的最后一次融合!
亲密的纠缠中,令狐兰纤最后能够记住的就只有无尽的疼痛,还有令狐君那有些低沉沙哑的嘶吼声。
事后,令狐君无限爱恋的将令狐兰纤搂抱在怀中,大手沿着令狐兰纤躯体柔美的线条轻轻地抚摸着令狐兰纤。
激。情过后,令狐君未曾在令狐兰纤房内多呆,软玉柔香中躺了片刻,令狐君已是利落的起身,将那一身黑色锦袍穿在身上,玉带扣紧。床榻上,令狐兰纤修长柔媚的双眼只是无限留恋的看着令狐君这一连串动作,却是未曾出声挽留。
她们两个人现下这种关系确确实实不能被人发现,等到身披鲜红嫁衣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人之后,再如何缠绵悱恻也是无事了吧!
一双桃花眼间的情欲已是全然退去,有的只是笑意掩盖下的阴狠,将一切整理好之后,令狐君却是未曾立马离去,黑色锦靴迈动间令狐君来到床榻一侧,大手一伸,猛然将令狐兰纤围拢在身上的金丝软被揭开来,一丝不挂的玲珑身躯在清晨阳光轻柔的照射下闪动着玉般淡淡的光泽。
令狐君又是控制不住的在令狐兰纤身上抹了两把,将令狐兰纤抱在怀中热烈的亲吻了一番,令狐君这才从袖口间将一把短剑拿了出来,将短剑从镶着红宝石的剑鞘中拔了出来,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动着清冷的光泽。
当看到令狐君内握着的锋利短剑时,令狐兰纤不由微微一愣,双眼有些疑虑的看向了令狐君的方向。
未有过多的解释,令狐君一把将那淡色锦被上那滩鲜红的印记抓住,手起刀落,令狐君十分干净利落的将锦布从锦被上割了下来,爱惜的拿在手中。
令狐兰纤知晓,那是她第一次流下的鲜血沾染而成。
“这是你我爱情的见证,也是你送给我最宝贵的东西,我要将它时刻带在我的身边,有它贴身,就如同是你一直在我的身边一般。”
将这些都做完之后,令狐君这才看向了令狐兰纤,邪魅笑着说道。
听闻令狐君话语,令狐兰纤小脸间不由划过一阵羞涩和甜蜜。
可令狐兰纤不知晓,令狐君已经收集的沾染chù_nǚ血的布料差不多能够做成一床锦被了吧?
变魔术般,令狐君右手掌心处躺着一串做工精致的手链,将令狐兰纤玉手抓在手中,令狐君深情的将手链套在了令狐兰纤玉碗上,定定的盯着令狐兰纤玉碗看了许久,令狐君这才说道:“今日从战场上偷偷回来看你,等下我就要再回军营里去了,一时之间,我也是不知道该送你些什么东西,这个手链跟在我身边很长时间了,我一直想要将它送给心爱的女人,等了这么久,你终于出现了。这是采用各种名贵七彩玉石制作而成的手链,戴在身上不仅冬暖夏凉,而且还有护身的作用。在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里,就让它代替我陪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
“那你此次走了要多久才会回来?”
见令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