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行向前走去,“总归他是看不到春暖花开了,这笔账先记下来,日后慢慢算。”/p
白天逸那把名贵的折扇摇的更厉害了,“就凭极寒界,他的『性』命即刻可取,何须春天。”/p
墨夜行继续往前走,“就凭他可以为本王挡次灾。”/p
“水月国公主的事解决了,金奇又来了位公主,叫上官翩,要嫁你,皇帝还不知道,刚查出来的。”白天逸停下了摇摆的折扇,一脸忧愁,“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商量这个事儿,我估『摸』着皇帝会把他给墨夜羽。”/p
墨夜行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白天逸,“所以,他还可以为本王挡灾。”/p
白天逸从怀里取出印章交给墨夜行,“上官翩抱病,已有半月,但是实质上她人根本不在金奇,金奇来的那两个人,我估『摸』着有一个是那公主女扮男装,毕竟时间点对的上。”说罢又愤恨的踢了身边的墙,“该死的,另一个人至今都不知道究竟是谁,莫名其妙的身份,根本说不通,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p
墨夜行将印章按上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进入密室,“关羿,金奇皇帝上官南近臣,近半年来频繁出入于金奇王帐,上官南将王廷诸多事宜都交于他处理,又多有提携教导,亦君亦父。”/p
白天逸嘟囔了句,“该不会是上官南的私生子吧。”也随着墨夜行走进密室。/p
密室冗长狭窄,两人同行根本过不去,墨夜行和白天逸两人只有一前一后才能穿过这段冗长的密道。/p
密道顶上隔不了多远便会置上一盏夜明珠灯,约『摸』过了百盏灯,密道才渐渐宽阔起来。/p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到目的地。/p
目的地是一个宽敞的地下房屋,像普通的宅子一样,有大门,有庭院,甚至还有园林。/p
甫一进门便看到来来往往的女子在庭院中穿梭。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职能,有的房间用来贮藏,有的房间用来熬制,还有的房间用来试验。/p
这俨然是一个私人的地下『药』厂。/p
听闻墨夜行的到来,有人从正厅快步走来,行礼道,“见过主子。”/p
墨夜行抬手示意来者免礼,一脸期冀,“可有进展?”/p
那人掀起袍角直愣愣的跪在地上,“请主子降罪,属下无能,未有进展。”/p
墨夜行眼中的期冀被失望所覆盖,无力的摆摆手,“起来吧。”说完这句话,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有气无力的说,“带我去见慧一师父。”/p
……/p
正厅侧间,墨夜行手指焦躁的叩击着梨花木的太师椅,屋里静悄悄的,掉下去一根针似乎都能听得到。/p
良久,墨夜行缓缓开口,“都这么久了,为何仍是没有头绪?”/p
一着袈裟的老和尚静静的打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半晌才开口,“云施主的身体老衲并未有彻底的检查,仅凭墨施主的话无法做出有效的判断。”/p
墨夜行想到云霓裳便更加焦躁了,烦闷的开口,“她精通医术,根本没有办法去她身边检查,难不成就要如此停滞下去。”/p
慧一摇摇头,复道,“如果有机会的话带老衲见一次云施主拜吧,或许会有些进展。”/p
墨夜行沉重的点点头,该死的医者不自医,“我尽力吧。”/p
回到落霞院,云霓裳还在睡觉,许是热了的缘故被子自肩头滑落,一头顺滑如瀑布一般的秀发散落在枕上肩头,白日里充满神采的眸子此刻也合上了,如长睫如羽扇一般,看着她静好的睡颜,墨夜行有一刹那想让她就这样睡过去,起码日后她不会看到秀发一根根掉落,不会看到自己白净的肌肤一点点被吞噬。/p
看着云霓裳白净的肩头墨夜行罕见的没有心头躁动,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p
云霓裳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注视,从睡梦中醒来,伸出白玉般的胳膊,揽住他的腰身,喃喃,“夜,怎么不睡觉?”/p
墨夜行给她掩好被子,轻声道,“睡吧,我刚才起夜,就睡了。”/p
夜还在继续,墨夜行揽住云霓裳,暗想,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解决的办法,怀中的女子依旧是一副静好的睡颜,可墨夜行更想让她醒来对他言笑晏晏。/p
……/p
第二日/p
云霓裳像往日一样起床,身侧的床铺不再温热,不知道墨夜行是何时离开的。/p
云霓裳『揉』『揉』惺忪的眼睛,朝着外间娇喊:“平儿,王爷呢?”/p
平儿小跑进来,对着云霓裳福福身,“王妃,王爷去了练武场,约『摸』这会儿子也该回来了。”/p
云霓裳笑笑,暗道一声呆子,日日不论刮风下午都要去练武,还不如让练武场做他的王妃。/p
“王妃可要起身?”平儿自从苏明珠那里带回来后仅两日就上手了云霓裳的事,一开始墨夜行还有些不放心平儿的来历,在云霓裳执意之下只好无奈同意,经过一段时日的观察发现平儿的确忠心才放下了戒心。/p
云霓裳点点头,准备起身。得了云霓裳的示意平儿就立马端来了温热的水,云霓裳忍不住吐槽古代王妃的高规格生活水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就算是现代的富婆富豪也没这待遇啊,真不知道皇后又该是什么锦衣玉食。/p
平儿放了水盆就去跟云霓裳铺床,自顾自的说,“今日王爷无事可陪王妃出去走走呢。”/p
云霓裳正拿着青盐揩牙,又忍不住吐槽古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