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男子施加的压力,冬儿不敢隐瞒,直接把月儿供了出来。/p
“你是说,这都是月儿她让你做的?”/p
了解到幕后指使她做坏事的人,陆雨平勃然大怒。/p
雪白额头下正常松懈状态的青筋暴起,狰狞初现。/p
面容怒意熏熏的同时,一头秀发由于激动猛地甩起飞扬。/p
整一副模样,宛若暴怒到极致。/p
胸膛也被气得剧烈起伏。/p
“冬儿,你娘她发傻,你怎么也跟着。”/p
陆雨平吐气不断,不知如何说好。/p
指着冬儿好一会,恨女不成钢斥责道。/p
“爹爹你别生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p
冬儿头低到胸口,一副积极认错的样子,小声回复。/p
“哼!她让你做,你就不辨是非照做,要是让你干杀人之事呢?/p
你是要把爹爹气死啊!”/p
男子很是无奈,明明他教育严厉,思想观树立正确,还出现如此事情,真是家门不幸!/p
气急败坏上头陆雨平恨得牙痒痒。/p
有其母如此就算了,还带坏了孩子,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往火坑里推,这么狠心的人都有。/p
若是将冬儿继续留在她身边,迟早会堕落得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的。/p
这更加坚定陆雨平带走冬儿决心,他暗暗想着法子,趁现在祸害的不深,还有机会补救。/p
见男子愁眉不展,阴沉离去,冬儿以为是生自己的气,不理会自己了,为了避免误会加深而导致两人关系僵化。/p
便小跑到男子身前作势拦住,乞求着眼神道。/p
“爹爹,其实冬儿也不想,您给我个机会解释。”/p
本就对冬儿的行为难以理解,尚保留怀疑之意,听到她主动解释。/p
又回到当初自己也是乞求月儿听自己解释,而她没听,两人关系到达尽头,最终各分东西。/p
他看着冬儿与当初自己乞求解释机会的眼神是何其相似。/p
他不希望重蹈覆辙,冤枉了至亲至爱之人。/p
他相信,自己的冬儿惯好行偷窃之事。/p
是有不得不这样做的苦衷/p
男子停顿,抱以聆听之举。/p
冬儿迫不及待澄清自己,扯开嗓子解释。/p
“爹爹,你走后不久,经常有人上门讨债,娘没办法,为了尽快凑齐钱,就带着我到赌楼闹市厮混,示范着干起老本行。/p
由于我身子小,不容易被发现,屡屡得手,每次都有意外的收获,不仅帮娘将窟窿补上,而且还有余钱给爷爷买药调理。/p
本来事情结束了,我是打算收手的,娘见我运气好身手佳,硬逼着我做下去。/p
有一次我没有偷,身无分文回来被她发现,她就把我衣服tuō_guāng,吊在房梁下,拿鞭子抽我,你看,我身上被鞭打留下的瘀痕到现在还没有消去。/p
娘她打得可用力了,她说,要是我再不听话,迟早有一天要打死我这个贱种,我别无选择,只有持续干下去,希望她以后不要打我或是打轻一点……”/p
话语戳到伤痛之处,冬儿消瘦身子瑟瑟发抖,眼泪再也止不住,滚滚留下,诉说着无尽得委屈和苦衷。/p
“冬儿最乖了,爹爹不怪!”/p
对于月儿强迫着做事,陆雨平深有体会,当初自己就是被迫作为交易失身于顾岚,临别前夕更是被逼苟合。/p
一提到月儿,陆雨平如同火山爆发再也忍不住了。/p
她怎么,如此对待骨肉,真不是东西!不配为娘!/p
“爹爹在这给你道歉,差点误会你是鬼迷心窍做出这等事情了。”/p
陆雨平小心抱起冬儿,呵护着,让她感受到亲切的父爱温暖,不断安慰那受伤的幼小心灵。/p
得到男子的理解,冬儿隐忍的泪水,更是如开闸一般,疯狂喷泻。/p
陆雨平知道她难受,默默陪同着。/p
哄了好一会。/p
冬儿红桃大小的眼停止倾诉。/p
赶着冬儿心里防线脆弱。/p
男子说尽安慰的话,旁敲侧击询问月儿哪里去了,想讨个公道回来。/p
冬儿似乎有些畏怯提到她娘的名字,缩着头告诉男子,月儿在赌楼里醉生梦死。/p
“唉!还是这副德性,不仅一点都没改变,而且还变本加厉欺负孩子,畜生不如。”/p
陆雨平在心里将月儿骂了几百遍了。/p
正当他要叫随从将月儿带回来与她理论理论。/p
本如乖巧的奶猫躺在陆雨平怀里的冬儿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一下子揽着他脖子,在男子耳边吐气,要说什么话。/p
忽然,一股热气刮着敏感的耳肉,陆雨平面色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双腿有发软的迹象,差点站立不直,瘫软成一团水。/p
他的耳朵,除了日常被戏弄外变得分外敏感,加上,每每事完之后,顾岚都会使劲把玩着他一对粉嫩的耳朵,让他形成了身体记忆。/p
源于此,他的思想开始出现迷离,渴望被折腾的久违感觉传遍全身。/p
可一想到,面前的是自己的女儿,他忙将龌龊心思压下,免得挺起出糗。/p
“爹爹,你怎么了?耳朵红红的,身子变烫了。”/p
冬儿持续扑打着热气,就像,她偷窥自己的娘亲这么弄爹爹。/p
她知道男子很爱她,正因为如此,冬儿才不希望男子自找苦吃,故而阻挠。/p
“死丫头,哪里学来的?要是没有事情,就给我下去,整得爹爹我浑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