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的举动,比善解人衣的速度还要快。/p
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生意要谈,就是招待某位贵重的人物。/p
对于这些,陆雨平没有空闲理会。/p
乖巧得,仿佛是被哄好的奶狗,气全部随着女子睡服自己消散。/p
他扮演一个温婉懂事的丈夫形象,乖乖点头,表示自己知晓让女子放心。/p
女子吻别后,表情带有急切,特意吩咐下人照顾男子,并多次叮嘱一番离去。/p
空气弥散的气息,随着女子离去,一同带走。/p
陆雨平咳嗽几阵。/p
拖着疲惫身子,沾着枕头睡着了。/p
他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乡。/p
几度梦到不可思议的画面。/p
看到的一切,如同梦境一般。/p
这里才更贴切现实,不会有飘渺虚幻元素。/p
比如,人能瞬移,能飞天,能遁地,一切看起来是多么的惊奇……/p
得到休息和进食后。/p
陆雨平的身子有了起色,恢复光泽。/p
因为如此,当晚,女子见他状态好,忍不住再次折磨了一番。/p
陆雨平的一天,于此疲劳结束。/p
第二天。/p
陆雨平感觉自己身子没有那么酸乏无力。/p
看起来,是病愈的前兆。/p
比起昨天。/p
略显得苍白。/p
陆雨平身子好的快,能下地活动,被顾岚予以批准在顾府上下活动。/p
他就像是吃到糖果的孩子,有些高兴。/p
离开牢笼。/p
陆雨平近距离感受着春天的气息。/p
时而,会开心跟孩子一样,伸手摸鱼玩,或是采摘花朵,嗅探香气,陶醉自然。/p
府中。/p
留着男子欢快的步伐与身影。/p
没有人跟随打扰。/p
陆雨平痛痛快快游览一遍。/p
或对着新奇地方驻足欣赏。/p
从东到西,游南向北。/p
走马观花,短时间,他走遍顾府角落。/p
也感慨顾府的豪华与庞大。/p
唯独,他没有到达北面女子说的院子中。/p
陆雨平知道,那里是给贵客安排落脚地方,故此,没有过去添乱打扰。/p
他作为女子的家眷,也不好去那里,免得引起非议。/p
及他散完心情,失落往回牢笼时。/p
他脚下磕碰到个东西。/p
弹到远处,发出铁器摩擦声。/p
阳光下。/p
闪烁着耀眼的光芒。/p
陆雨平以为是金币。/p
暗叹,顾府富得流油,钱币如同粪土一般随意丢弃着,没有人愿意动动弯腰的劲拾起。/p
这,人比人,气死人啊!/p
有人一辈子奋斗,都不及人家生来唾手可得之物。/p
他正好缺些钱币。/p
陆雨平走近。/p
阳光遮掩。/p
显出它真实面目。/p
地上躺着,哪里是什么金币。/p
分明是一个簪子。/p
根据磨损部位判断。/p
也不过是镀了一层金边。/p
价值也不比金币贵重。/p
他好笑自己贪财,失望摆了摆头。/p
上面尖端,铺了一层凝固的鲜血,看起来,像是什么大凶之物。/p
难怪没有人贪财去捡拾,怕是染上什么不干净东西罢了。/p
陆雨平正打算省了弯腰功夫离去。/p
突然,他被那簪子边缘的纹路引起注意。/p
陆雨平竟然觉得眼熟,好想在哪里见过。/p
脑子飞速运转中。/p
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与自己前天从冬儿衣服里抖出的赃物一模一样的吗?/p
怎么会染上血迹,又出现顾府中的?/p
陆雨平十分疑惑。/p
这附近,除了北院有给客人居住的厢房,也没什么人迹了。/p
“是里面的人?”/p
陆雨平想到这种可能。/p
若是真的与里面的人有关。/p
那月儿……/p
陆雨平越想越心惊胆颤。/p
前天,他发现这枚簪子,就交给了冬儿,因为她还要上交,不然会挨到毒打。/p
这么说,这枚簪子已经到月儿手中。/p
现在出现在这,无论如何,也与她脱不了关系。/p
月儿很可能遭遇不测了。/p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p
层层困惑围绕。/p
而答案似乎藏匿于北面的院子里。/p
陆雨平内心烦闷。/p
升起一丝寻求真解的渴求。/p
好奇驱使着他,朝里面走去,寻求答案。/p
于是,他改变主意了。/p
“顾妻她只说不能到里面的院子里,可没说不能远远观察。”/p
陆雨平找到话中的漏洞,睫毛一瞧,心中打定。/p
他瞧了四处无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缓缓靠近。/p
他有直觉,只要透过庭院的大门,他就能得到想要的答复了。/p
呼吸急促。/p
心脏扑腾乱跳。/p
刺激与紧张交织,陆雨平感觉自己身后沾湿一大片。/p
躲到庭院大门墙后。/p
陆雨平做贼一般,悄悄探出脑袋。/p
透过视线,朝里面观察而去。/p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避开景色。/p
扫视着里面的人影。/p
庭院小池边的亭子里。/p
坐着一身黑衣包裹的女子。/p
装束与之前看到夺命追魂穿的如出一辙。/p
很难让人想象不到她们间的关系。/p
陆雨平对她的身份渐渐有了猜测。/p
能待到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