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洼不平的泥巴路颠颠簸簸的,张良坐在草料上也感觉很不得劲,他真期望自己日后日子过好了,自己出钱把这条路好好的修一修,就像城里一样,弄成柏油路。/p
拖拉机上的两个人也没闲着,渐渐的,感觉上升了不少。/p
秀娥仰着脖子,任凭张良捏着自己的胸口。/p
这种偷情的味道,带来不一样的快乐,她很享受。/p
张良捏着捏着,是挺舒服,但渐渐的,感觉提不上去了,就如同烧水,但水老是不开,卡在了那个砍上。/p
久而久之,有点焦急了,就算主动加大了磨蹭,也无济于事。/p
秀娥也有这样的感觉,睁开了眼,媚得滴水,回头看了张良一眼。/p
两个人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她却把身子抬起来了一些,两人下面接触不到了。/p
张良有点懵了,难道说,她不肯了?/p
谁知道一只灵活的手儿瞬间拉动了自己的裤子,把那东西解放出来。/p
她,她要干什么!张良极为期待,也有些惊慌起来,这可是在山路上!万一有个人看见了,那自己就有口说不清了。/p
秀娥也心慌慌的,身子烧得厉害。但是那种感觉,太难受了,上不上,下不下,感觉不管这些,痛痛快快的享受一次!别人看见了也不敢『乱』说,她骂人可厉害着。即便是高大宝知道了,他也不敢对她咋样,毕竟高大宝也是妻管严家族的一员。/p
刚刚一碰到,就察觉了张良滚烫得厉害,就像是一个烧开了水的壶,但是还是徘徊在那种,四杯二十五摄氏度左右的水叠加成的一百度。这都让她快酥了。/p
然后她把手伸到了自己裙子里,慢慢的把那丝带一样的短裤给撤出来了,居然亮晶晶的沾着不少水,黏成了水丝。/p
张良现在很恍惚,上了十几年的学,知识是学到了不少,但是并不是很全。而且至理名言“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也没有切身实践过。/p
湿成这样了,她自己都羞涩了。心砰砰砰的跳起来,马上要尝试这宝贝了,到底是什么货『色』,试试就知道。/p
张良看不到她的动作,只能闻到她身体的香水味,手也停止了动作。/p
忽然间,他感到下面被什么东西握住,然后碰到了湿湿滑滑又热热的地方。这就好比孙悟空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至于结果什么样都清楚。八卦炉热是热了点,但是孙悟空还是在里面学到了一项绝活,受用匪浅。/p
瞬间一动,一种挤压感传来,很紧俏,顿时他有点升天的感觉了。/p
好舒服!/p
这也是秀娥的感觉,咬着贝齿,美得不行了。/p
这可才入了那么一点点,就被涨得有点不敢动了,只能慢慢的下压,一点点的挤开。这就好像停了许久的水表,突然来水了,水压跟不上,还得有一阵子缓冲的时间。/p
可车子一个大的簸箕,她手一软,身子一沉,那美妙的湿地瞬间吞没,直接见了底,顶着了她最深的地方。/p
“啊!”她忍不住叫出来。/p
这种滋味,太美妙,几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也是她最喜欢的滋味。/p
可惜自己那男人通常在半分钟后,就缴械投降。就是不知道张良是属于那种丢了阵地逃亡的,还是那种誓死与阵地共存亡,坚守奋战到最后一刻的人。/p
她今天之所以会这么做,也可以说是这么久的怨念挤压,加上男的老怀疑她偷人,她就干脆偷给他看!舒服了再说!/p
坐实了之后,她忍不住上下动起来。/p
四周除了拖拉机的噪音之外别无他物。那美妙的滋味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侵占着她所有想法,无法停止,而沦陷。/p
狗剩俏皮的哼着小调,把控着拖拉机,也不管路怎么样,就是突突突突的开着,丝毫不知道后面两人到底在干什么。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自己今天这两趟得有一百块左右,然后油钱在二十块左右。居然赚了八十,多亏了秀娥。/p
八十块,又可以去炸几盘金花了,他可对赌兴趣很足。最多的一次,输了两千多,活活把自己的老爹给气死了,随后才收敛了。现在没事跑跑拖拉机载人拉货,收点破烂,小日子也有模有样。只是有时候,手痒,就是忍不住想去来两手,都玩得不大,两『毛』一个的底,两块钱封顶,这也算是小赌怡情吧。/p
不过狗剩这个人,有个怪脾气,对女人没那么多兴趣。平常有些人有了钱,都喜欢去乡里的足疗店找个女人玩玩。虽然那里的女人不怎么样,但便宜,十五块钱就能玩一玩,好点的要三十元。档次最高的要五十元,不过一般人都舍不得。/p
可是他从来没去过,就喜欢玩玩牌。现在像他这样的好男人也不多了,这是他自己的感慨……/p
而且有人说给他介绍媳『妇』,他也不要,被他那六七十岁的老母亲是指着脑袋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现在村子里的人都闲聊狗剩是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或者是他那方面不行。/p
其实狗剩不是不喜欢女人,他眼光挺高的,一直没找着合适的。不过最近他倒是看上了一个姑娘,那就是吴大山的闺女吴桂香。只不过这位老丈人不大好对付,算是啃上了硬骨头。/p
终于,车子来到了最烂的一段路,那起伏颠簸,他这样的老手司机,都得小心应对。卯足了劲,便冲了过去。/p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