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屋里岳雯婷的的声音越来越急了。/p
即便是紧紧只隔了一扇门,那激情的声音还是让张良全身血脉喷张,神魂颠倒。不过当他听到师娘口中呼唤的那个名字,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p
岳雯婷不断呼喊着师父孙志刚的名字,原来师娘只是思念他而已。/p
没想到平时温婉、端庄的岳雯婷,也会有如此轻浮的一面,这让张良不禁心魂悸动,甚至羡慕那逛鬼师父。只可惜师父不懂得珍惜,硬是把这个家毁了。/p
事实就是这样,越是难以想象,难以得到的,更容易刺激人的神经。/p
张良不禁感叹,师娘也不容易,这么多年来一直守活寡辛劳抚养自己,多年来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也只能借着这种方式来发泄了。/p
听着岳雯婷在房间里面的高亢声音,张良心如刀割。或许他以为自己应该晚些时候才会回来,这才会在这个时间段做出这种事情来吧。岳雯婷也是人,也有自己的追求快乐的权利,而这一切因为自己,她才一直压抑着。/p
她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不管生活多么贫苦,再多挫折,在张良面前她永远都是最美的女人。/p
也许是天生的丽质,或许生活已经太多磨难了,岁月不忍心再折磨这个成熟、善良、美艳的『妇』人,她的脸依然是那么的润滑、光泽,比起十七岁那年她嫁到上水村的那个晚上,多了的只是几分成熟风韵。/p
夹杂着刚刚沐浴后的清香,岳雯婷轻轻的捋了捋耳际的发丝,温婉的抬起头,然而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尖叫出声。/p
她与张良四目相对,也不知道张良是什么时候来的,她很害怕自己刚刚在里面的一幕都被张良看到和听到了。/p
想到这,她的脸竟然红了,体内沉寂多年,几乎快要被遗忘的一种原始冲动猛然爆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p
张良现在觉得很尴尬,在锄头把上来回的摩擦着。“咳咳,师娘,我在准备今晚下地的活儿,先实验一番蔬菜大棚。”张良蹲下地上假装弄锄头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p
岳雯婷脸红的更厉害了,手不自觉的护在了胸前,她感觉与张良之间似乎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单纯了,这孩子心思越来越成熟了。/p
张良说先去后山打水,便挑着水桶火速的跑开了。岳雯婷回到房间里关上门,靠在门上捂着胸口猛烈的喘息起来。她很难不去想象张良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一幕。/p
岳雯婷看着镜子里面,那依然美艳动人,身材火辣的自己,她拿了『毛』巾,温柔的清理着刚刚疯狂慰问过后的凌『乱』,沉寂多年的心,跳动的如此厉害。/p
张良一路狂跑到了后山,恢复理智的他,捂着通红的脸,然后脱了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湖里冲洗着,从头而下浇了个通透。/p
人就是这样,你越恨,就越爱,越是讨厌,越想毁灭,越想毁灭,越难以自拔。/p
而杨玉环家,梦梦洗了手,又来灶台帮妈妈做饭了。/p
母女俩在灶台前面一起忙着,都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感。/p
“初夏,你感觉你良子哥这个人怎么样?”杨玉环忍不住问了,自己女儿也算是小女人了,渐渐的成熟当中。/p
“良子哥很好,除了妈妈,这世上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初夏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很干脆的答案。在她心中,张良的地位比那个活着时候重男轻女的爸爸要高。/p
她偏着小脑袋,又问杨玉环了。“妈妈,你觉得呢?”/p
“妈妈也感觉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杨玉环叹息一声。/p
“不过,良子哥有点不好。”初夏不满的摇了摇头。/p
杨玉环很困『惑』,不明白初夏的意思。/p
初夏说:“良子哥太相信女人了。”/p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杨玉环有点奇怪了。/p
初夏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想起白天张良与刘玉芬发生的事情。不过她挺聪明的,赶紧说道:“就是对女的太好了。”/p
这倒是实话,杨玉环能够感觉得到,张良对待自己是真心的。/p
“妈妈,良子哥有没有喜欢的人了呢?”初夏忽然问道。/p
“这,这妈妈也不知道……”杨玉环摇摇头,心里却是慌慌的,张良可不止一次说过喜欢自己。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儿,可就是不敢跟自己的女儿说出来。/p
来来回回挑满了一缸水,张良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累,只是身上流满了汗水,有些黏糊糊的。/p
岳雯婷为了避免刚才的尴尬,希望通过劳作让两个人都忘却刚才发生的事情。张良不约而同也是这种想法。/p
张良就悄悄的提了桶水,岳雯婷拿上了张良从乡里买来的一大袋子的菜籽,两个人钻到了大棚里面。/p
想了想,他把一块地儿撒上了萝卜种,这边的人都喜欢,尤其是冬天里弄点狗肉炖上一锅萝卜,那叫美味。/p
岳雯婷拿了个小壶装满了湖水,然后洒在了菜地上。第一遍下去,种子就发芽了,然后第二遍,变青苗了,用了大半壶水,那一块地全部都变成了红彤彤的大萝卜,每个萝卜最少得有半斤重。/p
这一块地最少有六七十斤,要是平常萝卜正常季节卖,也就个两三『毛』,现在最少可以卖五『毛』,就这么几瓢水,居然就有三十块了!/p
旁边又划分出来了一块地,他就弄了一块地的黄瓜。先『插』了几根竹尖,好家伙,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