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要挟我?”叶峰气得抓狂,暴跳如雷道:“我现在就去拜访苏家,我倒要看看苏家老爷子究竟是怎样管教自己的孙子的!”/p
说完,他直接摔门而去。/p
陆雪晴见此大吃一惊,刚想起身,却又看到叶峰突然返回来了。/p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陆雪晴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p
“瞧你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还好意思自称是国企的员工?”叶峰很是霸道地将她摁趴在床上,“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你?”/p
“你……你打都打了,现在还想干什么?”陆雪晴吃力地转过头,委屈地问道。/p
“你说我要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呀?”叶峰将陆雪晴的裤子脱下,只见她屁股上一片淤青和红肿,有些惨不忍睹。/p
叶峰摇了摇头道:“看你这样,从小没挨过打吧?”/p
“我……我小时候被哥哥用家里的藤条和戒尺打过,疼了半个多月下不了床!”陆雪晴说道。/p
“看来你小时候也挺顽皮的嘛?”叶峰从身上拿出一瓶药膏,挤出一点,涂抹在陆雪晴的屁股上笑道:“你是做了什么才挨打的?”/p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分明就是家暴体罚,为此,我从小就怕疼!”陆雪晴嘟着嘴说道。/p
“以前是你哥打你,现在你要是不听话,我也可以天天惩罚你,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p
叶峰扬起手作势又要挥起巴掌,吓得陆雪晴连连挥手:“好了,好了,你别打,我全都告诉你行了吧?”/p
“嗯,真乖!”叶峰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p
“我十岁那年,经常调皮捣蛋,跟朋友跑去河里玩耍,我家住在远城新洲区,那位邻居家哥哥单独居住在汉南区,来回的路程也就一个小时。”陆雪晴沉思了片刻,继续道:“有一次,哥哥来我家吃饭,我正好跟几个朋友在河边玩耍,不慎滑落,险些溺水。”/p
“哥哥将我救上岸之后,直接带回了家,谁料父母得知此事大怒,非要用家法,族长们也默认了。”/p
“要知道,我祖传的家法是一根拇指粗的鳄牛鞭子,父亲判了我三十鞭以示惩戒。”/p
祖传的鞭子威力巨大,世世代代的祖先犯错挨了此刑,非死即残,哥哥当然不忍心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便托关系免了家法,但是他却亲自……亲自用他家的家法,狠狠地打了我一顿,从此之后,我便不敢再去河边玩耍,让家人担心。”/p
“你的那位哥哥跟你有血缘关系吗?”叶峰问道。/p
陆雪晴摇了摇头:“没有,我跟他并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对我很好,他比我大五岁,名叫楚天,我跟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联系了。”/p
“什么?你是说楚天那小子?”叶峰捂着头,有些难以置信。/p
“你怎么认识他?”陆雪晴深表疑惑。/p
叶峰苦着脸说道:“我跟他是同学,肯定会有些交情,他可是南清市最年轻的医学权威人士,号称华夏第一神医传人的师弟,敢问中南省有谁没有听说过他?”/p
“那他现在还好吗?”陆雪晴又问道。/p
“他……学校里有很多女孩追他,爱慕他,毕竟,他可是南清大学医学系的男神啊!”叶峰闻言将双手抱在胸前说道。/p
“唉!”陆雪晴对此叹了一口气说:“家里供不起我上大学,我出生时让母亲疾病缠身,族里人都认定是我克母,所以我是被奶奶抚养长大的。”/p
“父亲为了遵循祖制,逼我重病的母亲生儿冲喜,以此驱邪保平安,好在我母亲在娘家人的照料下,身体恢复的还不错,第三年就生下了我弟弟陆安康。”/p
“我为了弟弟,十六岁就出来打工,受尽白眼和风霜,好不容易才保住了这份工作,但是现在,我弟弟高中都还没毕业,居然就给要他娶媳妇了,如此无情无义的父母,天天逼着我寄钱供他们生活,我简直是身心疲惫,忍无可忍呐!”/p
“当今社会,居然还有如此重男轻女的荒唐之事?”叶峰闻言气愤道:“你即是你父母的亲生女儿,怎么就遭到如此对待?”/p
“我的家族很大,陆家基业众多,族长们个个手握大权,而陆氏在苍穹国,曾是圣祖帝皇的御前侍卫,一等忠勇侯爵为此传下来的财产也不少。”/p
“只是那些族长都与我家争权夺利,我父亲不想为这事去争的头破血流,所以早就放弃了继承权,但我的叔伯却总认为我父亲是陆家家主继承权的巨大威胁,为此他们便处处为难我家!”/p
“堂堂陆家,拥有百年基业,谁能手握大权,谁就是未来的强者,但我父亲那样的人,是不可能继承家主之位的。”/p
叶峰听陆雪晴说了一大堆,险些忘了正事,叶家少爷拜访苏家,那可是一件大事,南清市上流人物不敢怠慢,已经与苏家家主做好了一切准备。/p
三天后……/p
青州府/p
南清市最大的酒楼之一,宴席是遵照古代皇室布置的,结合了东西方文化的艺术和餐饮精髓,苏家点的菜品全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p
“叶南先生,叶军先生,请!”/p
苏烈是苏家的管家,专门负责接待贵宾。/p
“慕容氏老太爷,到!”/p
这时,大门口的服务生喊了起来,部分大佬便跑到门前跟慕容华敬酒,一个个身价百万的富豪,都想着如何抱上眼前的这条大腿。/p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