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整个人被晒得暖洋洋的。傅铭天像是被渲染,渐渐轻松起来,暂时的忘记了密旨所言带来的怒气,还有眼前前景堪忧的忧患。端着茶杯轻轻啜饮,品眼前的美景。
一个时辰后,结束日常活动的傅铭勤轻轻吐出一口气,剑回特殊而设置的腰带,抬头凝眸看向“观景台”熟悉又多出的两陌生人,一时陷入了茫然,眨着眼困惑的看着人。其实两人刚来,他便感受中空气中气息的波动,还有两人的脚步声。但鉴于对方没有说话,他也就继续进行自己的训练,久而久之,便忘记身旁还有旁人的存在。所以现在,诧异对方怎么还在,傅铭勤走近,屈膝,下跪。
“子卿无形多礼。”傅铭天也不讲究虚浮不扶的礼节,直接托着胳膊,把人拉了起来,笑道,“咱们兄弟两,私下里就不论这些虚礼,懂不?”
傅铭勤听得有点发怔,“哦!”
运动过后红润还带着丝丝汗迹衬托肌肤更加白润,傅铭天随即叹息,看着接过宫女手中的湿巾,在众人各种花痴心疼不忍的目光中,直接揉上了自己如花一般的脸,使劲的擦,揉,心里的叹息加重。那帮人,怎么敢把心思动打他的头上。
年已17岁的王爷,至今身边虽房中无人,那也是自家事,但那帮胆大妄为的蠢才话里话外竟然勾结着想要在半个月后的皇陵祭祖中,试图用药成事实,还妄图让流民娶小兔子。
“皇兄?”
傅铭天眼中的暴戾一闪而过,听到这声音,立马换上浅笑,“子卿,你的剑法已然超群……”一边转移着注意力,一边在心里暗叹,好险,也许写是真的,武功高超之人也许真能感受到杀意,不过那样他也放心许多,毕竟小兔子武力值杠杠的。
“过来,低头!”傅铭天从人手里拿过湿巾,轻轻擦上人被自己蹂!躏成红扑扑的脸蛋,叹息着,“哪有人这般用力的?这些宫女若是伺候不好,你就换人!”
“奴婢该死,求皇上开恩!”闻言的宫女们立即匍匐跪地。
“皇兄不管他们的事,父后说不能假借他人之手,自己力所能及之事需要自己动手,否则行军在外,就没法生存了。”说着又抢过湿巾,行动跟一身文气怎么也搭不上边。
“好,那你得轻揉。”傅铭天揉了揉他的乌黑亮丽的头,心中颇有一番感慨,要是我有这么乖的儿子,那该做梦也笑醒了!!
一番梳洗过后,傅铭天抬头望了望太阳,挥退了众宫仆,笑着,“子卿,皇兄今日带你出去走走吧!”
“皇兄?”闻言,傅铭勤喝茶的手一顿,抬眼愕然,随后眼睫垂了垂,沉默很久才低声说,“不能随便出宫,有违宫训,再者,臣弟太祖遗训还未抄录完。”
傅铭天也是一顿,不说宫训,就说太祖遗训,他命众臣子学习,顺带抄录一百遍,休养生性,可到底能有多少会一字一句挑灯夜战,他心里也没多少底。
“臣弟……我……”傅铭勤支吾了一会,有些羞愧的声音更小了一分,“我到现在才抄了10遍。”
早已熟悉傅铭勤日常活动的傅铭天嘴角抽搐了一番,他只不过想警告一番臣子,可没想让小兔子熬夜。这人的时间规划那是准的不能在准。
“无碍,子卿多年来可出过宫认真欣赏过京中的繁华?每日习武不是……”傅铭天觉得自己有当坏蛋的潜质,费尽心机,口干舌燥的把人给拐带出宫,原因无非是想借此引起吴后的注意。他想割肉喂血,直言血肉可治病,但吴仁肯定不会相信。如今的吴仁,只为傅铭勤,想要护住他继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快乐成长。所以,他只有打破这个幻想,反其道而行,告诉吴后,教育孩子不能用这个方法,从傅铭勤处说通吴后的工作。
再者,技术宅社交的圈子实在是太乏味了,每日一点一线,他看着都心烦起来,怒气不争,恨不得揪着脖子喊一句,‘你不是整天想着要骑马吗?那出去跑两圈,也比宅着好!’
“……”傅铭勤木然的听着皇帝唾沫星子横飞,看着人说渴了模样,给人递杯水。
“走,跟皇兄出去逛逛,否则,明天朕就把习武台给拆了!”傅铭天忽然狡黠的一笑,狠狠道,“连剑谱也没了!”
然后,白衣一闪而过。
然后……
三刻钟后,傅铭天顿在墙角里猛吐,把胆汁都要给吐出来的既视感。
不叫京城一日游,半日游也没有,就三刻钟不到的功夫,傅铭勤带着他感受了一把坐飞机的快速,飞檐越脊,把京城给逛完了,效率真是……
“呕……”
“皇兄~~”傅铭勤挠挠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傅铭天,虽然没搞清前因后果,但隐约有貌似闯祸了的念头,小心翼翼的扶着人,边看人脸色道歉,边纠结,把头低得更低,“皇兄,我迷路了。”
“……”
又过了片刻,暗卫终于追上,但个个大汗淋漓,脸色发白。
“回去以后教朕习武!”傅铭天换衣服,看着远处蹲墙角看蚂蚁的小屁孩,咬牙切齿着,“你们也给朕好好学,加起来多少岁的人了,居然连个孩子都比不上!”
“是。”众暗卫真惭愧低首。
“这是哪里?小兔子迷路了!”
“启禀陛下,在行一里,便是西区,因位于京郊,环境清幽,大多平民士子租赁于此待考。”首领夜宵出声回到。
“嗯。”傅铭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