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宇的一举一动,天地间泛起奇异的波动,随着他的动笔的频率互相应和,栩栩如生的山水墨水在他手中徐徐展开。/p
随着刘宇停笔。/p
画卷微微颤鸣,画里面的青山苍竹,开始随风晃动,清澈水流发出叮零声响,野鹿撒开脚蹄在山路上尽情奔跑。/p
宛若真实的世界显现在众人的面前人们仿佛能闻到山里清新的空气传来,让人心情舒畅。/p
即使刘宇停笔许久,众人依旧沉浸在画的意境中无法回神,哪怕没有见到画卷的人也是如此。/p
在刘宇绘画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刘宇的状态带入,沉浸于山水一时无法脱离。/p
良久。/p
场中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渐而愈浓,愈加的热烈,到最后掌声响彻全场,声音震耳欲聋,宛若雷鸣阵阵,席卷了整个大厅。/p
大家都自发的为场中站立的青年男子鼓掌,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身躯挺拔如松,目光平和恬淡。/p
很难想象如此神奇妙笔是出自一个青年之手,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又让人不得不信!/p
“好,好呐,你这幅寿礼一出,当真是举世无双,世所罕见,凭借这一手,所有的山水画大师都只能甘拜下风。”/p
宋老爷子双眼放光,盯着画卷不由自主的说道,伸手想要触『摸』,又怕玷污了这样的传世之作。/p
最终还是颤抖着触『摸』到画卷,如同抚『摸』心爱女子的肌肤,爱不释手。/p
苏虎整个人都陷入了穆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先前还以为刘宇是在吹牛,可当他看到这如同艺术品的画卷,即使他对山水画丝毫不懂,也不得不夸口称赞一声完美。/p
刘宇刚才所说何止没有夸大,甚至太过谦虚,那些山水画大师画的再好,那画也是死的,可刘宇这幅灵气盎然,引人入境,一看就不是凡品,说的夸张些,那些山水大师给刘宇提鞋都不配!/p
陶勇笑不出来了,也没法笑,画的水平摆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出来,没看到苏家老爷子爱不释手的样子吗,他要在睁眼说瞎话,非要被人用唾沫淹死不可。/p
苏盈的美眸异彩涟漪,盯着刘宇目不转睛,这个家伙,当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p
你以为那就是他的全部底牌了,没想到他还能折腾出新的花样。/p
苏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把画卷放到盒子里,又亲手将它藏到书房,这才转身回来。/p
宴会已经恢复正常,只是所有人口中都在谈论刘宇的神来之笔,推测他背后的世家大族,究竟是什么样的家族,才能培养出这样的世家子弟。/p
苏虎彻底熄火了,在那边闷声不响的扒着饭。/p
苏盈对刘宇的态度更加亲切几分,美眸不时在他身上停留,与他说话时声音低婉清脆,时不时抿嘴轻笑,看的不少年轻子弟眼中冒火,却又无可奈何。/p
谁让他们没本事,比不过刘宇呢。/p
刘宇这一餐吃的很尽兴,不但美食丰富,还有佳人在侧,不得不说苏盈很懂得把握分寸,言语间恰到好处,让人好感大生又不至于心生抵触,不愧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翘数人物。/p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宴席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异变突起。/p
大厅的大门轰然大开,一阵阵冷风夹杂着树叶从外边灌进,有几个黑袍人就像是幽灵般从屋外飘了进来。/p
揭开头罩,『露』出一张张渗人的面孔,每个人的脸皮都干如枯木,骨瘦如柴,皮肤皱的像是数十年的树皮,透着阴森古怪的味道。/p
除了为首两人。/p
当头男子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俊朗不凡,面如冠玉,只是双眸含煞,白白糟蹋了这张好皮囊。/p
站在他旁边的男子,身着白袍,剑眉星目,腰缠玉带,五官与中年男子有几分神似,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p
为首中年男子朗声说道:“枯木门门主钟秋杰携众人祝贺苏家老爷子大寿,特此送上玉如意一对。”/p
话落,衣袖轻挥,礼盒轻飘飘的落在主座之上,在场的练家子纷纷『色』变,这手隔空移物的功夫,没有几十年火候可做不到。/p
盯着枯木门突如其来的众人,苏老爷子面『色』变换不停,最后沉『吟』道:“听说枯木门常居于雾气弥漫之地,崇山峻岭之间,不知此次为何而来,老朽可不相信,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你们特意前来贺寿。”/p
钟秋杰哈哈一笑,“苏老爷子大喜啊,你们苏家有大喜事上门了。”/p
“喜从何来?”在一旁的苏衷跃微微皱眉,沉声问道。/p
“简单的说,就是犬子钟向松看上了你家闺女,你说如果我们两家结为姻亲,算不算喜事临门呢。”钟秋杰笑道。/p
钟向松向前一步,微微行礼,目光在一旁搜索,最后在某处停留道,面『露』喜『色』,“苏小姐,别来无恙,自那日黄山一别后,可让在下甚是想念。”/p
“你是…”苏盈微微蹙眉。/p
回想起当年她去黄山旅游偶遇的青年,临别时青年嚷嚷着要娶她,她只是当作玩笑,没想到今天真找上门来了。/p
还不等苏盈发话,陶勇当先跳了出来,竟有人想跟他抢媳『妇』,这他哪里忍的了。/p
“臭小子,想的倒挺美,苏盈她是…”话音未落,钟秋杰冷光如电,瞪了陶勇一眼,他立刻身形暴退,脸『色』一白,一口鲜血吐出,精神萎靡了不少。/p
“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