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真·情结拜兄弟右手之外最好的挚友←共有五个人,高壮黑矮环肥燕瘦全体都有(某黑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他们的僵尸也有五只,而虞娘一方,当然就只有虞娘一个。
说起来这五个人当初多是在道上听闻过彼此的名声,无缘却相交,也是因虞娘霸占山头阻断通路这才聚集在了一起,然后一见如故结拜了兄弟,现在他们又联手一起对抗虞娘,不得不说,生命就是一个圈,成也虞娘败也虞娘。
一队先行者带着五兄弟和谢燕九、陈挽风、虞娘一起在比武场下的主簿那里做了登记排了号,在他们之前还有许多人,如果要排号的话最快要排到今天晚上去,但显然这件事惊动了什么人,因此他们一去登记就被安排在了下一场。
魏惜金此刻在一间房间中,懒洋洋的靠着一个软榻而坐,他此刻神情放松,穿着素白的文士袍,束带未素,青丝流散,一只手撑着下颚,有一缕头发被他自己的手指无意勾起,而他浑然未觉,只将头轻轻一扭,略带醉意的望着捧着酒壶的谢燕舞一笑。
魏惜金身姿欣长,容貌俊美,气宇温和,举止虽然随性但并显不轻佻,只因生着一双银瞳妖眼,使得他看上去又有一些莫名妖异,但那突如其来的一笑使得他眉眼顷刻间舒展,便如春风化雨一般化去了因天生异相的令人不适感,只觉得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好似三月里熏人的桃花,唇弧又如桃花酿出的美酒,令人忍不住就跟他一起醉了。
他望着谢燕舞举手抬起手中的空空的琉璃盏,谢燕舞便怀抱酒壶缓缓的将红色的酒液注入盏中。
“总算有点不那么无聊的事情了。”魏惜金略有期待的将酒一饮而尽,将琉璃盏放在一边站了起来,一双雪白的赤足站在地上,呆呆的略酝酿了半天,才打出一个憨态可掬的酒嗝。
这酒乃是镇上最擅酿酒的聂家酒楼供奉的,乃用跃虎崖特产的红缨果所酿,因红缨果产量稀少,极为难得,故而五年里只得两壶。这酒液色泽宛若红宝石般鲜亮莹润,名曰“血酿”,是为魏城主心头之好,不过也只有尸王大会的时候能够喝到,所以这才贪杯了。
魏惜金酒意微熏的走到墙角,墙角有一个被黑布覆盖的鸟笼,魏惜金眯着一双银瞳妖眼,将手伸到鸟笼里摸啊摸,终于抓住了里面那只小鸽子取出来,塞给另外一个侍女,差她拿出去放。
侍女去放鸽子去了,魏惜金便摇摇晃晃的走到软榻旁躺下,侧着身子以手撑着脑袋,好似困倦了。
谢燕舞这才把酒壶搁在一旁的桌上,小心打量城主,见他闭着双眼,呼吸沉稳,只当他是真的睡了,便去屏风架上取下一件披风替他轻轻盖上,却在盖上的那一霎,魏惜金突然睁开双眼,一双尸白的眼睛将谢燕舞吓了一跳,她再一看,城主眼里的银色瞳孔已经彻底淡化,这样白洞洞的眼睛虽然看上去十分吓人,但城主身边的人都知道,城主这是又施展“狼魂之眼”了。
这种附在飞鸟上的法术为什么叫做狼魂之眼?
其实这跟狼这种动物是没什么太大关系的,但世上总有些不可理喻之事,所以对这些小细节就不要太计较了?╯▽╰)╭。
小鸽子放出去在空中盘旋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停在了一根巨大的石柱上,喉咙里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圆溜溜的小眼睛往下看。
虞娘站在比武台的一角,而对方五只气势汹汹的僵尸分布在了她的四周。
“你有什么要与她交代?”陈挽风对这种敌多我少的局面十分紧张,站在场外问身边的谢燕九。
谢燕九看了一眼台上,心道,若她真是一只尸王,自然不会被这种程度难倒。他摇摇头,道:“该教的我都教过了,你呢?”
陈挽风想了想,双手拢在嘴边,对正在躲避攻击的虞娘大喊了一句:“妹儿,别弄破衣裳!”
正值虞娘一跃而起,半途中听到了这话一晃神,叫一只僵尸将她从中途打了下来,她撑在地上扭头去看场外的陈挽风,目光尽是不可思议。
不光她这样看他,连谢燕九、真情意兄弟、先行者们也都怪异的看着他。
“额……”陈挽风吞了吞口水,讪讪的嘀咕道:“看什么看,她巅峰状态的时候一天损坏八套衣裳,叮嘱一下怎么了……”
话说回来,虞娘脚下穿的是软底绣花鞋,身上穿的是紫衣小裙,而她的对手们不是穿着皮甲就是锁子甲,貌似在装备上还是差一点点。
以前她与陈挽风一起,为了掩人耳目打扮得跟平常小姑娘一样,所以他们都习惯了这种打扮,现在想起来,如果陈挽风当初也给她弄一身皮甲货锁子甲,或许也就没那么废衣料了,不过……一个少年道士带着一个穿锁子甲的小姑娘到处走,额,不用担心,这一定很平常绝不会惹人怀疑-_-#。
场中的虞娘落在了下风,她不断闪躲来自四面八方的进攻,身上也不时受到些许轻伤,但那些伤很快就恢复了,而且她恢复的时间要比对手们更加短。
她的对手介于白眼僵尸和尸妖之间,虽然实力不如她,但联起手来也不可小觑,尤其是那五个饲主配合得十分巧妙,几乎不给她还手的机会,迫使她一味的疲于应付。这一连串的比斗看下来,看似惊险万分,虞娘几度侥幸脱身,在场最急的是陈挽风,他总觉得虞娘好似还未尽全力,至少在他的映象中,虞娘应该更加勇猛才对。
“她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