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青楼嘛,就用来收集那些官员的或者是比较理智,不愿意被自己洗脑的人啦。魏雨欣脑中大概的构思出了一个轮廓。/p
“师傅。我们敬您一杯!”菜还未上,酒已先来,众人均倒了一杯酒。吴漾端起酒杯,恭敬的朝魏雨欣说道。/p
没有推辞,魏雨欣一饮而尽。这么小的杯子,她最少可以喝五十杯!开玩笑,平时她喝酒都是用碗的,这种小酒杯对她来说根本伤不到根本。/p
“吴兄,还不知你师傅名讳,总是叫闲人也不好吧。”一男子忽而道。主要是魏雨欣看上去太小了,若不是吴漾亲口说出,他们都不敢相信。/p
平日里那些个国学大儒个个都是已近花甲的年纪,即便不知道名讳,也可称一声老师。可眼前这男子俨然就是个还未完成长开的男童呀。他们不是吴漾,并没有那般痴于文章。/p
“我叫凤酒!”魏雨欣淡淡道。魏鑫的名字自然不能再用了,一说魏鑫,随不出名,但人人都知晓魏鑫是魏雨欣的哥哥。/p
凤酒二字,也算是成全了凤五和自己一番交情。即为他而活,名里也该有他。/p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想到,该是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这大概是他的号吧。随即便开始了一连串的自我介绍。为着自己的计划,魏雨欣也很认真的记住了他们每个人的名字。/p
谈话间,菜也上齐了。众人本就还未吃饭,因此皆是一边谈古论今,一边喝酒吃菜。魏雨欣看着他们这样不羁的生活,不禁感叹,投胎真的太关键了。/p
像他们这样悠哉哉,什么都不『操』心的人。放在现代就是白莲花们。天天喊着人道主义要帮助更多的人,指责自己国家的人太过冷漠,没有同情心。/p
却不想,他们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没了后顾之忧,当然可以同情别人,想要帮助别人。但是,想让那些自己都还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人也这样,未免有些过分了。那些人为了自己的将来都还在努力拼搏,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那里还能管得了别人?不是每个人都能生来就自带优越感的。/p
“你们瞧瞧,今秋江边决堤。那些人却不去帮着官府修堤,真是自私自利。”/p
“还有还有,这边关听说已然是民不聊生了。胡人近些年也未曾来犯,听说今秋胡桑可是旱灾一片。值此之际,何不展现大国风度,送些粮食过去,已结百年之好。”一士子高谈阔论,说的口沫横飞。/p
正在此时,忽然见一年轻的乞丐走了进来,可怜兮兮的朝着在座的众人道:“各位大爷行行好吧,给个饭钱就行了。”说罢,便磕起了头。/p
小二见了,就要撵人。却被一士子拦住,“他不过是生活所迫,想要讨口饭吃,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说罢,对着那乞丐道:“来,我给你银子!”说罢,便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了一小块碎银子,瞧着约有一钱的样子。/p
那乞丐见这士子拿出了银子,两眼放光,一个劲的磕头千恩万谢的。捧着碗跪在地上低头等了半天,却没听到银子落入碗里的声响,忍不住抬头。/p
只见一长相妩媚的男子拦住了那士子给钱的手。那士子此时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魏雨欣,“凤酒,你这是何意?”/p
众人见魏雨欣的动作,皆有些琢磨不透,俱都好奇的看着他。/p
魏雨欣没有回答,低头看向那乞丐道:“你今年几岁了?”/p
“我今年十六了。”乞丐老实回答。/p
魏雨欣又问,“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p
那乞丐闻言,顿了顿,带着哭腔道:“家里人都饿死了。只剩了我一个。”说完,佯装着擦了擦眼泪。/p
魏雨欣闻言,放下了拦住那士子的手淡淡道:“呵呵,是该饿死。”/p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那掏钱的男子有些气愤道:“凤酒,我们敬你的才华,你又是吴兄的师傅,因此才敬你三分。可你如此戏弄一个无亲无故的乞丐,恐怕不是我辈读书人该有的行径吧。”/p
魏雨欣看了眼他,“我从来不需要你们谁敬我。你们也不必摆出一副仁义道德的样子!若是真如此忧虑国家大事,何不上前线杀敌?光在这里整天说这些有何意义?”/p
随即,她又对那乞丐道:“你不过十六的年纪,真值壮年。有手有脚,为何不以自己的劳力换钱?你若残疾也就罢了,既然自己能养活自己,为何要来讨饭?说到底,不过是懒罢了。你家人都死了,你还只想着讨饭。你若是能找个活干干,每月有个一两钱银子的月钱。我虽不敢说你家里日子会有多好,但至少不会有人饿死。”/p
随即看向那些对她做法不解的人道:“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同情。你今日给了他钱,他明日只会觉得你的钱好要,他依旧。会来找你。胡人虽然近来不曾犯边界,焉知他不是因为粮草不足,又刚刚战败的缘故?若像你们所说,送些粮食过去。好了,你们这是直接告诉人家,你们来打我呀,我支持你们,我给你们粮草来打大魏。各位都是读书人,看问题除了要结合大儒之道,却也要知道变通。”/p
魏雨欣一席话,惊起四座。这周围不乏许多士子。方才皆是等着看热闹。却不想魏雨欣竟说出了这样一番惊为天人的话来。顿时,众人都陷入了沉思。/p
半晌后,一士子仔细打量了那乞丐一番,惊呼出声,“果然果然。凤酒说的果然对,这乞丐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