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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氏沉了片刻,睨了眼简氏不语,待简氏暗黄褶皱的面皮上涌出几分不自在,才冲她羞怯的笑了笑,轻声慢语、无限凄凉道:“三太太真是说笑了,婢妾就是个伺候人的苦命人,也幸好遇得老爷,否则还不知在哪里欺凌飘摇呢,婢妾不敢奢求老爷几分疼护,只给婢妾这一方遮风挡雨的小院,已是婢妾几世修来的福分了,又有三太太这般体怜婢妾之人,真真是婢妾的大福大分……”
贾氏说着喟叹了一声,从头上拔下镶宝滴翠钗环捧给简氏,“三太太若不嫌弃,这钗环就送给三太太了,权当婢妾的一番心意!”
简氏心中大喜,盯了那钗环眼珠子都移不开了,嘴上却道:“这不好吧……”
“三太太若是不收,倒是对琴儿见外了,琴儿是婢妾的乳名,若是三太太不嫌弃就唤婢妾琴儿吧……”
“琴儿,好,琴儿这名字好听!”简氏唤了一声,心里一膈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看贾氏那温柔娇怜、善解人意、妩媚fēng_liú的模样,心中哈哈大笑,叶氏啊叶氏,你可真可怜啊,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荡|妇如何不把二伯勾的心急火燎,掏心挖肺的捧着,难道只对着你那端庄、贤惠、假正经的无趣模样吗?
贾氏忽然敛去羞意,换了一副哀怜之色叹道:“三太太有所不知,婢妾虽然不才,但自小家中虽不是大富大贵,可是爹娘爱若珍宝,琴棋书画、女红针黹也是一学十几载,自小更是会弹得一手好琴。奈何家道中落,父母豁然离世,婢妾又被歹人仗势相欺,幸遇老爷古道热肠、仗义相救,给婢妾一条生路,否则婢妾真是不敢想象……”
贾氏说着嘤嘤哭泣起来,“婢妾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若非情非得已,婢妾又怎会与人为妾愧对爹娘……”
简氏心中撇嘴,救了你就非得嫁给我二伯吗?就不信你不知我二伯已家中有妻室。再看贾氏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娇媚勾人,连带的哼了艾天佑一声,孤男寡女。郎情妾意的,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两人一拍即合、无媒苟合呢!
再说叶氏又那般一个呆傻的木头,整天板着一张假正经的脸,艾天佑见了这个。还不是心花怒放、如饥似渴,哎呦,哈哈呦……
“三太太,你怎么了?”贾氏看着简氏精彩多变的脸,心中狐疑。
简氏急忙正了神色,哀叹一声。“是啊,你果真是个苦命的,这般好的才情相貌。别说是与人做妾,就是三品、四品的官太太也是不及你的……唉……咦?”
简氏忽然想了起来,抓住贾氏的手道:“你说你会弹琴,莫不三姑娘的琴就是你教的?”
贾氏抹了泪珠儿,淡淡的一笑。“正是婢妾,若是三太太不嫌弃。春芙小姐还没请到合适的女先生,婢妾可以……”
简氏一拍大腿,“不嫌弃,不嫌弃,三姑娘的琴弹的真真好听,在冷府差点把我的魂儿都险些勾去了,据说那啥融贵妃都爱听她弹琴,这得多大的荣幸,你真真是好福气,就让春芙先跟你学了……”
听简氏提起艾冬梅,贾氏又低低啜泣起来。
简氏吓了一跳,“琴儿,你怎么了?”她这琴儿叫的比艾天佑还顺口。
贾氏又哭了一通,见简氏耐性快没了,才抹了泪儿道:“我可怜的冬梅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宫里的那些个贵人要如何的惩罚啊!这真真是个不省心不听话的孩子,我原说待大小姐与冷家四公子的亲事落定,就求了老爷给她说合一家门当户对的,不求别的,只求人家宽厚待她。可她偏死心眼,认准了四公子,她一个庶女哪里配的上四公子,没有大小姐,不是还有春芙小姐么,冷家岂会看的上她啊,要我说春芙小姐才真真是相貌、脾性万里难挑的……”
贾氏说着看了简氏一眼,见简氏翘了唇洋洋自得,垂目转了话题道:“三太太不是外人,待我亲厚,今儿我就跟三太太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不管冬梅咋想的,我是不允许她去跟大小姐争,大小姐是嫡出,就这身份就不是冬梅可比的!再说,你知道之前教授大小姐的嬷嬷是谁吗,她又与谁有关联吗……”
“谁?”简氏立刻来了精神。
贾氏贴着简氏的耳朵低语,忽然又捂嘴后悔惊呼:“啊呀呀,三太太,是婢妾该死多嘴了,这话只是小丫头偶尔听大小姐说起的,大小姐和陈嬷嬷感情深厚又有师徒之名,当不得真,必定是小丫头嚼舌而已,当不得真!三太太听听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再透露了口风,若是因这事让冷家忌惮、误会了大小姐,黄了大小姐的亲事,可真真是婢妾的罪过了!”
看着简氏仓惶、窃喜、压抑匆忙离去的背影,贾氏勾起了唇角,悠然而笑。
马婆子担忧道:“主子,万一事发了,三太太推到您头上可如何是好?”
贾氏冷笑,“是我向外传播的?谁看到,谁听到是我说与她的?”
我看到、听到了啊!对上贾氏凶冷的眼神,马婆子心中一惊,额头腾的冒了冷汗,急忙道:“主子说的是,根本就是三太太自己见不得大小姐有了好归宿,为了春芙小姐利欲熏心、鬼迷心窍的抹黑大小姐!”
贾氏撇嘴,“不是抹黑,是揭发!”
马婆子急忙点头,“对,揭发,是揭发!”
简氏满意的闭上眼,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