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钱益李已经告诉了他,苦竹和曲羽衣那边,他都已经让人去着手打听了,应该明天就会有一些眉目。/p
现在没啥事了,就回客栈,早睡早起,锻炼身体。/p
一句路上,曲羽衣都再问外面有哪些好玩的地方,京城有哪些好玩的地方,什么的地方的好吃的最多,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p
有的问题清明知道就说了,可有的地方他也没去过,他也是才刚穿过来不久,记忆还缺时不时缺一块儿,少一块儿的,就只能胡编乱造了。/p
总之,终于是把曲羽衣哄回房间了,他也就洗洗睡了,第二天起了一大早,就开始在房间里小幅度的练剑,昨天看了《无双剑法》,忽然间还有哪些感悟。/p
就目前李清明所知道的剑法而言,他的剑法阴柔奇幻,迅疾难挡,恒勖的剑法飘逸出尘,变化莫测,天杀的剑法阴狠毒辣,难躲难防,太白剑宗的剑法古朴拙重,博大精深,曲羽衣的剑法轻灵精妙,绵绵不息。/p
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他师父告诉过他,武学本就是互相学习,互相融合的过程,没有任何一种剑法,永远是最厉害的,只有采众家之长,才能让自己的剑法,不断地创新突破。/p
为了不影响别人休息,李清明的动静已经很小了,可是住在何隔壁的曲羽衣还是被李清明吵醒了。/p
“喂,你睡不着了,你让我也不睡了,是不是?一大早上的就开始练武就吵的我没法睡,你不累,我还累呢。”/p
曲羽衣趴在门上对李清明抱怨道,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下,还被他给吵醒了。/p
“既然我都吵醒你了,那你就别睡了吧,走,跟我一起去跑步。”/p
“跑步?跑什么步?为什么要跑步?啊?”/p
曲羽衣一脸茫然的看着李清明,跑步的好处当然很多了,不过解释太多,可能她也不懂,就简单点。/p
“你想你剑法早日超过我,想将来武功能更进一步的话,就跟着我走吧,我不会骗你的。”/p
“哦……”/p
提起练武,曲羽衣才有了点精神和动力,李清明让曲羽衣背着剑,现在无论去哪,不带剑的话,总觉得少点什么东西。/p
自从穿过来,都一直没有跑步过了,今早没事,还有点闲,刚好锻炼锻炼,看自己退步了没有。/p
两人出了客栈,从街头一直跑到了城外,此时,城门刚开不久,城里城外的小商贩和路人都开始出出进进的。/p
跑到城外的时候,李清明浑身开始热起来了,开始出汗了,主要还是因为古人这衣服太累赘了,跑起步来很不方便。/p
曲羽衣扶着树已经开始大喘气了,看来有点不行了。/p
“还跑不跑了?”/p
“不跑了,累死了,你这是什么鬼练功方法,哪会有人这么练功的?”/p
曲羽衣觉得李清明肯定是骗了她,这能有什么作用?就算是练轻功,也不用这么练吧,累死了。/p
“好吧,那就回吧,这种练功方法,需要长年累月坚持才可以,一两天肯定是见不了效果的。”/p
看来,太过超前,也没有人信,还容易被人当成异类,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吧,免得别人又过分怀疑自己。/p
两人慢悠悠的往回走,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发现城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咦,这又是怎么了?/p
大家好像都在看热闹,他们俩也围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p
听大伙的议论,李清明大概明白了,哦,好像是这小子喝酒还骑马,骑的太快,马奔到城门口的时候,还没有减速,直接撞死了几个人,其中还有小孩子。/p
又是这种的酒驾的,想不到现在也能遇见这种情况,真是巧了,而这酒驾的小子还很嚣张,不仅低头认错,还不停的耍酒疯。/p
这种人渣,不用多说,要揍一顿,再直接先拷回去,但门口的官差还不敢动他,莫非又是个二代?/p
“这位大哥,这小子是什么人呐?竟然如此行凶作恶,还让官差不敢抓他?”/p
李清明想了解到底什么情况?就问了一下旁边的人。/p
“哎,公子有说不知,这小子可是如今户部郑大人亲戚家的独子,这郑大人虽然远在京城,可这郑家,在朝为官,人数众多,也是本县四大家族之一,这郑公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行凶了,以前每次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是找人顶罪,这衙门也是,官官相护,可就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了。”/p
挨我去你大爷,李清明只觉得一股怒气冲天,这叫什么事儿,他以前最恨这种事情了,现在这衙门竟然也如此行事!/p
以前的事他不知道,今天的事儿,他既然亲眼看见了,就一定要管,他倒要看看,衙门该如何处理,倘若真的是敷衍百姓,那他可就不客气了,又要替天行道一回了。/p
最终,郑家知道他家公子又闯祸了,派了人来,可能是迫于周围百姓的压力,这才让衙役烤走了这郑公子。/p
百姓们也都放下手中的活,义愤填膺的跟着去了县衙,李清明和曲羽衣自然也跟着去了,刚才要不是李清明拦着,曲羽衣当场就要血溅三尺了,李清明劝她莫冲动,这里杀了人,可真就走不脱了,先去看看,要是不行,他会出手的。/p
来到县衙,县太爷一看,怎么又是这郑公子,顿时感觉头都大了,这次又该怎么审呢。/p
罢了,罢了,看在郑家银子的份上,索性就照旧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