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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帆、老头：“……”
两人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脑补，默念两遍清心咒，才勉强缓过神来，点头答应下来。
“行…那这件事，我会跟它说的，对了，那只猫呢？”
林帆得确保一下，它对猫百万，是否一样有难以言说的情节。
毕竟当时猫百万也在。
“它是？”
“好了，我懂。”
它在不在已经不重要了。
“还是狗懂得傍富婆，难怪深情改名为舔狗，而不是其它生物。”
老头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学到新知识点。
心说学无止境原来是真的。
“那出发湘域时，我再来找你，正好顺路。”
也算不上顺路，多少得绕一点，不过现在马路全都重新维护起来，并不像之前那么难开。
因为人在恐怖场景待久了，对身体并不好，所以渐渐的，林帆改为了乘坐汽车。
只不过，对伤身体这点，其实林帆并没有太大感触，在恐怖场景内，和在现实外，没有明显差别。
只是以防万一，故而这么做。
姥姥诡异并没有催促，也不着急，甜甜一笑道：
“那就有劳林老板费心，据说阿狗，实力更强了几分，兴许这次，它能达到半步破道，也说不准呢。”
“……嗯。”
姥姥诡异每句话都带上狗十八，尽管脸上平淡，可也说明它坠入爱河。
不过狗十八能有机遇，也算是好事。
要不然，都跟不上版本迭代。
“那，我们先走吧。”
“好，等林老板好消息。”
姥姥诡异起身相送，两人一诡一踏步，便从深处，到了门口前。
临走之前，老头双手攥紧，再次开口：
“最后问个问题，你对那狗最印象深刻的是什么举动？”
老头很想听到另一个版本。
或许，狗十八心思缜密，情商很高呢？
莫要被第一印象的打桩机给定死，没准是狗十八的安慰，亦或者是它的情话，感动到姥姥诡异。
姥姥诡异脸色微红，这在诡异界里十分难得，因为诡异的脸是死人脸，更何况它还是个树诡，脸会红，已经不符合常理了。
在不合理的同时，还开口道：
“有一次说到伤心处，我情绪低落……”
“它一晚三十八次，把低落转为了喜悦，那——”
听到这里，林帆两人已经走出恐怖场景，一刻都不想过多停留。
当然，不想听的理由，各不相同。
林帆觉得，无关紧要，多听无益。
老头是感到了些许自卑。
蹭一棵树，三十八次啊……
什么概念？
都能摩擦起火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无论如何，都比不过，连狗都不如！
以后还有什么脸，号称自己城村子龙？
一出来，两人便看到，路边停靠着的出租车，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女诡。
看得林帆心里微微一紧。
老司机这是要出事！
为什么后备箱的影子大将没有丝毫反应，难不成是因为上次的吊魂绳，导致这些影子大将的命令无效？！
快步上前，老司机的声音也随着距离减少，而增大。
“从这则故事你们就能听出，选择的方向，比努力本身，更重要。”
“假设你们做这行，是为了某个明确的目标，那无需迷茫，勇往直前！”
“可若是浑浑噩噩，那么就是行尸走肉，你们的努力，要先有选择，要有方向，告诉我，赚到的钱，想怎么用！”
老司机最后一声吼，周围女诡皆是脸上泛起惊讶之色。
“我…我要变强！”
“我，我要做点小生意。”
“我想要成为某个场景的主人。”
看着它们一个个充满了正能量，老司机很是欣慰，深吸一口芙蓉王，无比沉稳道：
“那就去了解，你们的梦，值多少钱，然后——”
“去奋斗吧！记住，你们此刻的污点，是奋斗的历史，人有两面，一面向生活，一面向梦想！”
——！
掌声响彻整条马路，部分围观群众，也下意识跟众鼓掌。
“好了，你们去奋斗吧，老板出来了，有空聊。”
女诡们纷纷让道，脸上全是对老司机的崇拜。
让它们碌碌无为，得过且过的生活，忽然有了往前走的光芒。
“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找我们，我们绝对帮你！”
临走时，女诡们甚至给予了老司机承诺。
“铁打的男子汉，无需女孩们帮助，我就是旧时代的残党，为数不多的大男子主义，记得按时吃饭。”
说罢，待林帆两人上了车，便是一脚油门，毫不眷念，果断得让其魅力，又上了一层。
多少人在它们这里消费，结束后都得说两句显清高的话，又或者跪想要契约它们。
哪有像这位司机这样，不但不求回报，还教她们，什么是梦想，选择大于努力。
“林老板，不好意思啊，车里有点烟味。”
老司机开着窗透气，解释着为什么抽烟的原因。
“毕竟它们胭脂味这么重，要是黏在身上，回到家肯定会被我老婆狠狠榨的，不得已，将味道盖一盖。”
“……”
因为前面听过一条狗的三十八次故事。
林帆竟觉得，老司机劝女诡从良的这个举动，并没有多离谱。
广域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有时候确实该多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