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莫名其妙出现的灭城诡异,还有判官。
自己肯定得有足够强的战力,才有资格活下来。
酒仙翘着二郎腿,望着一行人进去,彻底没影后,才挥挥手,一阵阵酒香挥出。
周围的雾气纹丝不动。
“唉,能操控雾气的,就跟操控幽冥火焰一样特别,怪不得它们能千古留名呢。”
后背一倒,压在马车上,望着天空,悠闲的等着林帆传来好消息或者吃席。
然后摇晃酒坛的手,忽然停顿。
双眼猛地睁开。
“诶诶诶,不对劲不对劲,我在广域听那诡异声音那么熟悉…啧,也不对,广域这么弱,它哪有必要待着。”
“再说了,当年它可是很随意就将所有存款,押上赌桌的。”
“又怎可能坐公交只给20冥钞?”
“我可从没见过这么抠的。”
理由自洽,酒仙又安心悠闲的躺着,哼着不知名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