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漫妈要动手术,家中独女的某人自然要全呈陪同,接下来半个与左右,我会尽量不断更,若偶有断更,也要提前跟大家说声抱歉,总之忙过这一段,会慢慢补上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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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诸某何事?”诸星元惊讶的回头,向葭葭看去,她竟会突然开口唤住自己,实在是不像她往日的作风。
葭葭疾行两步,行到诸星元跟前:“诸真人,我有一事相问,还请诸真人随我去趟执法堂暗部的密室。”
诸星元神色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半晌之后才慢吞吞的答道:“你且先说说什么事?诸某才能知道能不能帮你。”
葭葭愣了一愣,想了想,便道:“问个人。”
“谁?”
“容真!”
诸星元支着下巴的手顿了一顿,片刻之后,复又笑眯眯的回道:“这个名字叫的人太多了,我怎知晓你说的是哪个?不如你随我走一趟看看,可好?”
诸星元既然这么说,那多半是心中有数了。
点头跟上了诸星元的脚步,行到卷宗密室之后,诸星元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也并未急着将卷宗寻给她,反而不急不缓的将手负到背后,问她:“叫容真的修士,是万年来没有千个也有上百,你且说说要寻哪个?”
葭葭愣了一愣,脱口而出:“剑修!最有名的剑修!”
“最有名的剑修?”诸星元看着她沉思了片刻,却也没有相问。他与葭葭关系并不算得好,平白问出这样的话,她多半是不会告知自己的。
“我知道了。”不过怔了一怔,他便点了点头,转身踱步行至一座书架前,手指在书架前逡巡了片刻,终于自最顶端扒拉下一枚铜卷轴。
吹去了上头的散灰,诸星元将那枚铜卷轴递了过来:“你说的应当是他吧!”
看葭葭手指灵活的动着公叔锁,诸星元眼神黯了黯,却并未说话。
拼和公叔锁。将里头的卷轴取了出来。
发黄的底页徐徐展开。一看便是有了些年份的。
不过方才粗粗扫了几眼。葭葭便确定这个容真便是自己要寻的容真:以身修剑,立于神州大地顶端的人物,修至出尘,却无法飞升。
粗粗扫了几眼。葭葭便将目光落到了他的法衣之上,再如何迟钝的人也当早就发现了穿上那法衣之后,她眉心出现了一道朱砂印记。
先前未曾听说过法宝认主之后会有这等变化的。容真的法衣来历不详,却是水火不容,便是变异的水火,一般情况之下都很难攻破法衣的防势,最最主要的是那法衣似乎可以直穿到出尘。甚至容真坐化之前,身上穿的还是这身法衣。
出尘?葭葭心中一动,离飞升仅一步之遥。
捏了捏身上看起来就似虽普通不过的粗布长衣的法衣。葭葭抿唇一笑,面上笑意加深。
法衣名为涤心,有清戾气的作用。葭葭心中惊愕:法衣一般便是用来防御之用,也只这一个功能,如这等有额外附加功能的法衣都是一件难求。更何况还是一件可穿至出尘的法衣。
容真的出手果然不小气,他傲却也有傲的资本。
见她唇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完全似是一种本能,在一旁的诸星元撇了撇嘴:估计又得了什么好东西了。
本想再看看锁心掌是何物的,奈何上头却不过记录了容真的生平,并未提到锁心掌,葭葭翻了一遍,知晓再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干脆的阖上了卷轴,交还给诸星元。
诸星元接过卷轴,抬头神色莫名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将容真的卷轴放置原位:“可还有什么事?”
葭葭摇头:“暂时无了。”
“那诸某走了,你自便。”诸星元说罢便优哉游哉的转身离去,独留她一人于漫漫卷宗室中微怔。
待得从卷宗室中出来之后,已是晌午,葭葭想了想,便干脆的向名无宝殿而去。
踏上名无百阶,再踏时,情绪百折,已是另一种心态,还记得当年,步履蹒跚,仿若学步稚儿,再踏时却已足下生风,分明是另一种形态。
葭葭面含笑意,不急不缓,当年她第一回踏足名无宝殿,正逢伏青牛提步自后赶来,想及当年自己羡慕他足踏百阶石阶,不急不缓。如今的自己却是也可以做到了。
一路踏风破云而来,行至途中,正碰到了微有疲倦,立于一旁的李戊辰。对这个新进的手握斩神刀的后辈,葭葭并不熟悉。记忆中便只余李戊辰接任斩神刀时的意气奋发与而后斩神刀被夺时的少年白头。
眼下见他正抿着唇一步一步向上攀登,似乎有些吃力,当时年少的意气风发短短几年光阴似乎皆尽数敛去,徒留几分岁月留下的稳重印记,如今看来,表情倒是与当年的顾朗有几分类似。
见她稳步攀阶而来,李戊辰轻舒了一口气,行至一旁,毕恭毕敬的等待着她的经过。
葭葭见他少年白头,神色肃然,不见半分笑意,不知怎的心中不由感慨了一声:顾朗当年是性格使然,师兄本就是个性格认真严肃之人;而李戊辰,葭葭还记得当年见他之时有的几分跳脱,面带笑意,与如今的他相比可说是天壤之别。让好端端的一个爱笑的少年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葭葭只觉那把斩神刀不仅是荣誉,于他来讲似乎更是沉沉的负担。斩神刀历代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