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头，但这一刻叶朔觉得他的唇角应该挂着一丝笑意。一定是最常出现的那一抹淡到极致却又凉到极致的笑容。
“公子……”叶朔唤了一声，却说不出后续的话来。
“还有事？”
叶朔咬咬牙，似乎迟疑了一瞬，缓缓道：“属下今日傍晚在城里望见清儿姑娘了……”
前方那青衣长影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半晌，叶朔才听到他问：“和澹台肃珩一起？”
“是的，公子！仍是男子装扮，属下隔得远，但看起来姑娘的手伤应该已经痊愈了！”叶朔恭谨地答道，脑中犹记得那日他家公子阴沉的面容。
“嗯。”他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变化来，好似一潭平稳如镜的湖，“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