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武松的先头部队遇到了蒙古领袖也速该的偷袭,军队被打散,护卫们死的死,散的散,逃的逃,梁帝武松孤身一人逃遁,在前方无路,后有追兵的万急情况下,汗血马舍身救主,载着武松跳到断崖,武松借力跳到对面,汗血马却坠崖而死。
武松流落到大金国这座不知名的山巅之上,每日以野果充饥,摒除所有杂念,潜心修练身上那几本绝学。
稍有小成之后,他知道,下一步,该下山了,毕竟他不能在这座孤山之巅上呆一辈子。
他找了半天,才从断崖边的一棵歪脖子树上跳到下面一块挺出来的大石上,然后从这块大石上慢慢摸索着道路,终于一步步的走了下这崎岖山道。
他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尽量只挑荒僻的山路行走,路上,他遇上了几拨人,这些人,全是大金国的牧民,有的是上山采药的,有的是上山打猎的,这些人久居边境,经常和中原人做买卖,所以会说一些汉语。
武松他们哪里猎物多,这些人不约而同的告诉他,北山的猎物要比南山多,但北山那里有个疯老头,是个神经病,只要遇上陌生人,他都会舔着脸子求你为他打猎,大家嫌他又脏又烦,于是都爱去南山打猎。
武松笑道:“多谢老哥指点,那我去南山打猎好了。”
与这些人分别后,武松急忙朝着北山走去。他不怕什么所谓的又脏又烦的疯老头,他只需要自己所呆的地方,人越少越好。
武松迤逦行至北山。爬到山头,发现这里的荒山秃山倒上不少,但荒山附近,有一片密林,应该是原始森林。
武松山上,见到山泉从山涧石缝里涌出,正好有些口渴的他便冲过去。用手掬了口水喝,山泉甘甜清洌。沁人心脾。
“喂,那位行者师父,你能帮我打十桶水吗?”武松喝水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这声音,仿佛对方并无敌意。
武松转过身去,上下打理着眼前的人,这是位上了年纪的老者,他相貌堂堂,一股浩然正气隐隐约约从他身上传来,但他的脸上,却显得有些憔悴。
老者的身上,既有心酸。颓废的气息,又有坦然,豪迈的风采。
武松心里想道:“这人难道是那个人们口中所说的又脏又烦的疯老头?”
“好心的行者师父。你帮帮我行吗?我老了,腿脚不好,你帮我打十桶水,够我喝上很长时间了,行吗,行者师父?”老者见武松不开口。又说话了。
武松心里有些厌烦,他暗想道:“我与你素昧平生。素不相识,非亲非故,你上来就求我办事,这就已经很唐突了,而且你还让我给你打十桶水?你让我当什么?你们家的驴?”
没想到,见武松不说话,那个老者又絮絮叨叨的说上了:“大慈大悲的行者师父,你就帮帮我行吗?你就当行行好,行吗?”
这下武松不怀疑了,这人绝对是人们所说的那个神经病无疑。
“老人家,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多年行者江湖,使得武松对陌生人特别警惕,尤其是做了皇帝后,他的自保意识更强了。
“我……呵呵……”老者自嘲道:“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呢?”
武松心道:“这人当真病的不轻。”
就在武松转头欲走之际,老者大笑道:“我不是人,我是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守山犬!”
一个孤独至极的老者,身边无儿无女,此刻对武松大笑着说他是狗,是守山犬,武松想想自己此刻孤身一人的处境,感同身受,竟然有些同情这位老人。
而他不但同情这位老人,他甚至还在脑海里想起了秦汉之际的一个故事!
一个名叫张良的少年,在刺杀秦始皇失败后,他来到下邳隐居,有一天上了桥头,有个老头突然弯下腰将鞋子脱下,故意当着张良的面使劲扔到桥下,还对张良大声吼道:“你,马上去帮我捡鞋!”
张良的第一反应是想揍他,因为这老人实在太没礼貌了,但张良到底是个做大事的料,他并没有揍老人。
张良很快就放开已经攥紧的拳头,他不计较老人的失礼,回身下桥恭恭敬敬的捡起鞋子,又恭恭敬敬的交给老人。他之所以肯这样做,只因为老人是长辈。
“给我穿上!”老人竟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
张良呢,马上跪下身来,恭恭敬敬的给老人穿好鞋。
老人哈哈大笑,扬长而去,连句道谢的话都不肯说。
张良没有像某些人一样破口大骂,更没有指责老人失礼,而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老人离去。
过了一会儿,老人又拄着拐杖回来对张良说:“孺子可教也,五天后天明时分,你来这等我。”
张良跪下,恭敬道:“好!”
五天后,天刚亮,张良就来了,这时他却发现老人已经到了。
还没等张良开口说话,脾气暴躁的老人劈头盖脸上来就是一顿痛斥:“你与老人家相约,为什么比老人家来的还晚?太没礼貌了!你五天后再来!”
张良没给自己找出各种种样的理由作辩解,只是低头向老人道歉。
五天后,鸡呜声刚起,张良早早就到了桥头。这次够早的了,但想不到的是老人又已经先到了。
“你怎么又迟到了!五天后再来!”老人又训了他一顿。
五天后,张良连觉都不敢睡了,天未亮他就来到桥头等老人。
没多久。他看见老人踱着小方步缓缓到来。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