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兄弟手中这杆朴刀,能否胜过他?”武松道。
“唉!这厮好生勇猛!双臂少说也有千斤神力!”史进叹道:“兄弟与他斗了一百多个回合,丝毫占不到便宜,却损耗了不少体力!兄弟见砍不翻此人,便夺路而逃!怎奈那都监府兵马实在太多,那天他们整整出动了五万兵马,最后我力战不支,被他们生擒。”史进忿忿道。”
“我可怜的好兄弟呀!”武松长叹了口气,拉着史进的手道:“为了保我兄长武大逃命,竟然害得我兄弟差点被人杀死,我武松这辈子欠兄弟的实在太多了。”
“大哥,咱俩之间休说这话!见外!”史进道。
“好兄弟,那些畜生有没有折磨你?”武松关切道。
“想起这个我就恨得牙痒痒!”史进骂道:“这些天杀的杂碎把我绑到大树上严刑拷打,让我说出姓名,以及武大逃往何处。他们拷打了我好几天,每日打得我死去活来,见我死活不说,便将我押回孟州交差。路上他们又定下下毒计,想挖了我的心冒充武大的心去交差!然后再砍下我的头,再领一份功劳!幸亏你及时赶到把我救了!”
武松听完,那股无名怒火从脚底一直涌到头顶。武大郎和史进是武松最在乎的两个人,这两人一个是他亲大哥,一个是他结拜兄弟。说是结拜兄弟,其实比亲兄弟还要亲。
武松愤怒的同时,心里也涌现出一丝悲哀:“我堂堂的梁山老大都要经受这么多的磨难,普通老百姓这一辈子得经受多少苦难?这个肮脏的世道!蒋门神、张都监、张团练,你们这三畜生!虽然你们没惹我,也没能伤害到我大哥,但你们伤害了我的义弟就等于惹上了我!命运非要如此安排,我也没办法,索性杀个痛快吧!”
“好兄弟,大哥一定要手刃了那三个畜生,为你报仇!”武松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