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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田朵嗓子眼冒火,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直接昏了过去,在昏过去的刹那她终于体会到周郎被气死前是多么的不甘心!
入夜,五根火红的大粗蜡烛将整间屋子照得亮若白昼。
田朵揉揉酸痛的脑袋,白日她昏倒在垂花门前的一幕清晰地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惊得她猛地坐起身来,低头察看身上的衣服。
她原来的衣服被人剥地一件不剩,探进衣内,大姐从小给她缝制的那件刘海戏金蟾的红色小肚兜也不知被那个杀千刀地给换了,由内到外给换了个干干净净!
“嚓!”田朵爆了个粗口,撩开被子光着脚丫子就往门外走,“来人,有活着的没,给姑奶奶我滚出来!”
一手托着一叠衣服,年纪比田朵略大的小姑娘,听到田朵的声音,蹬蹬蹬地跑到门口,看真是田朵醒了,满脸欣喜道,“少主,你醒了,我这就去告诉银翘姐姐!”不等田朵说话,转身就跑!
“等等!”
可那小丫头根本不听她的话,“嚓,连个小丫头片子现在也敢小瞧姑奶奶!”田朵卯足了劲,脚下用力,来了个百米赛跑。
很快她就追上了那小丫头,一手拽住那小头的衣服,凤眼一瞪,眼梢直往上吊吊着,“嚓,让你给姑奶奶停下,你耳朵聋了!”
那小丫头可能从没见过这么野蛮不讲理的人,吓得她浑身直哆嗦,结巴道,“少,少主,少主息怒,银翘姐姐,姐姐说,你一醒,一醒就让我通知她!”
“通知她作甚,我问你,我身上原来的衣服都哪儿去了,我身上的这身皮是那个不长眼地给我换地!”田朵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眸中的冷光尽现,“老实给我回答,否则……”
“否则怎样?你还敢杀了她不成,不用问她,是老身这个不长眼的给你换地,怎地,在我的地盘你还敢撒野,我看今儿白天你的苦头还没吃够?”一群侍女簇拥着那穆老太缓缓地向田朵走来!
嚓,这个老巫婆给她换地,啥意思,田朵微愣了下神,什么情况?
难不成田伟琦那狗丫地早已将她出卖了,两根手指捏紧寝衣的领口,低头往咪|咪间瞄了眼,里面已经换了别的肚兜,看不见胸口,还没发育地咪|眯小的都没枣大,的确称得上比切菜板还板,不过自身上传来股淡雅清新的香味,和那雕花门旁边的花香味差不多。
深吸了两口,微闭了眼睑,脑袋终于再次能正常运转,嚓,身上这么香,定是不知那个天杀地给她洗过澡,可衣服又是老巫婆给换地,那就是说至少有两个人将她看了个光光亮,那她胸口的秘密是不是早已暴漏在老巫婆那双洞察世事历经沧桑地透视眼里,给她洗澡的人会是谁?是不是那个小丫头口中的银翘姐姐?
一个个问号闪现在她的脑海里,田朵的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决定在这些问题没搞明白之前,还是不要和这老巫婆对着干啦,鸡蛋碰石头的下场永远是粉身碎骨。
老巫婆可不是杨柳,杨柳再怎么难为看不上她也是她这具身体的亲娘,有着想割舍也割舍不断的血缘,这老巫婆和她可是半毛钱关系没有,这一文钱不值地少主,人家穆老太能封当然也能撤!
纵使心里不想和那穆老太对着干,但面上田朵仍然梗着脖子,狭长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线,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眼神,细薄的朱唇微微上翘,冷笑一声,“那我该是何等荣幸,能劳老夫人您亲自照料,小人谢过老夫人的盛情款待,但天色已晚,我也一天未归家,为人子女者,让家人长辈担心,为大不孝,敢问老夫人一声,是不是应该放小人归家与家人团圆?
另,我本就是土生土长土里刨食的农家子弟,这身华贵的衣服虽然漂亮,舒服但并不能让我舒心,在我看来,还是我原来的那身粗布补丁衣服穿着舒心,温暖有人情味,恳请老夫人将本属于我的衣裳还给我!”
“好一张利口,是谁说你们少主木讷不成器!”穆老太的眼里波光潋滟,慈祥和蔼的目光直射向田朵,明明笑地亲切和善至极,可咋就让田朵自心底最深处直打颤呢?
一股不祥的感觉笼罩在她心头,直觉有人要倒霉了,至于这人是不是她,还真难说,因为这穆老太笑地太令人毛骨悚然,田伟翔那bt顶多算是个笑面虎,而这穆老太确是棉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狠主!
果然,穆老太的话音一落,一个身着红色纱衣的妙龄少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甘愿领罚!”说完对着穆老太磕了三个响头,“来生再伺候您老人家!”
语毕,一掌击在脑门,顿时鲜血直淌,双眼圆睁地望着田朵,“少主,不要让……枉死!”
艳红的鲜血顺着她的额,脸颊,穿过她的眉峰,道道流淌,然后身子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
红色的纱衣,艳红滚烫的鲜血,烫伤了田朵的眼睛,亦烫伤了她的心,一股恶心的血腥味充斥在心头,胃里翻江倒海,阵阵恶心的感觉迫使她不得不用手抠着嗓子想将胃里的一切杂物全部吐出来,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非要让她来面对这么血腥的一面!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刚刚不是还一副要打要杀的狠厉模样!”穆老太依旧笑容和蔼地缓缓走到她的跟前,仿佛刚在她面前死去的不是个人,而是她豢养的小猫小狗似地。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