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营后山这边,上百人在野外追逐狩猎,战马嘶鸣野兽奔跑好不壮观,不知情的还以为那些贵族子弟在狩猎,追逐狩猎场外却有一人骑马旁观,不参与其中就这么格格不入远远围观。/p
此人正是组织狩猎的武元庆,不按牌里出牌吊足远处观察的韩良,看着一群贵族子弟们郊游般狩猎,韩良彻底无语了,真心搞不懂程咬金心里怎么想的?就这么放纵武元庆胡作非为?/p
武元庆冷眼看着贵族子弟们狩猎,这是他们今日最后一次放纵,过了今日之后他们就没有这么逍遥快活了,既然要玩,干脆玩得彻底一些,先给他们难忘的一天,在给他们永世难忘的磨练。/p
收获颇丰的尉迟宝床,满载而归数只野兔,策马骑向零收获的李隽:“哈哈哈~~~李兄,咦?你为何不狩猎?”/p
李隽一箭未发很是让尉迟宝床不解,各个人都几乎满载而归,就李隽骑着马在原地发呆,通过李隽的目光望过去,尉迟宝床更是纳闷了,居然是望着远处不参与的武元庆,啥情况这是?/p
李隽轻叹一声说道:“唉~~宝床兄,你不觉得有点蹊跷和诡异?”/p
尉迟宝床一脸黑线,有些伤脑说道:“蹊跷?诡异?李兄,你别卖关子,有话直说。”/p
什么蹊跷?什么诡异?心不够细的尉迟宝床,感觉他自己的脑子跟不上李隽的节奏,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什么话就不能直言了当?咬着文字说些伤脑筋的话题,有意思吗?/p
对牛弹琴的李隽很是伤脑筋,揉着胀痛的额头无力轻叹一声说道:“好吧,兄弟我就怕,武兄又要玩阴的,如此反常的好事,要是背后没有猫腻才怪,宝床兄,你觉得不可疑?”/p
尉迟宝床闻言一愕,挠着头找不到反驳理由说道:“这……”/p
李隽为了加深自己猜测,逐步分析说道:“你看,武兄不参与狩猎,敢逆军令放纵我等玩乐,要是没有企图,你信?”/p
经过李隽这么一分析,尉迟宝床懵懵懂懂点着头说道:“好像有这么个道理,咦?不对,他这么做,有啥好处?咋都是净身入营,又没啥给他好图的。”/p
入骠骑营镀金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入骠骑营的时候,都是净身入营的,都不许带银子或什么值钱玩意,在军营里这些东西都是废物和累赘,买不到什么东西,几乎是身无分文进来的,没什么可以值得武元庆所图。/p
对牛弹琴的李隽摇摇头不在说话,太费劲了,尉迟宝床迟钝的思维,已超出了李隽沉受范围,随着狩猎的人满载而归,李隽策马朝武元庆这边骑马过去,心里始终琢磨着武元庆用意。/p
渐渐地天色已接近黄昏,武元庆等人满载而归回营,惊呆了值守营地的骠骑兵,看着上百人马背挂着猎物,全都傻了眼阻拦不是,不阻拦也不是,就这么愕在原地傻呼呼看着这群权贵氏族子弟们步入军营。/p
值守的骠骑兵见韩良随后回营,指着进入军营没多久的权贵氏族子弟身影:“韩副将,这……”/p
没有程咬金的命令,韩良有些伤脑筋,揉揉头疼的额头说道:“什么都没看到,知道了吗?”/p
“是!”/p
值守的骠骑兵傻了眼,回过神来应了一声,韩良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只是武元庆他们这么一闹,完全是把骠骑营的规矩破坏了,韩良这么放纵他们胡作非为,肯定是得到了程咬金的默许。/p
韩良确实得到了程咬金的默许,只是默许远处围观不干涉,远远看着武元庆葫芦里卖什么药,跟踪了差不多一下午看到的结果,完全是丧失了韩良的耐心,可碍于程咬金的交代,不得不继续远观武元庆到底想做什么?/p
当韩良进入东营区这边时候,气得差点吐血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娘的,这家伙存心来捣乱……”/p
眼冤啊!/p
东营区架起了篝火和烧烤,上百人目无军法在营地烧烤,熊熊的火焰把其他营区的骠骑兵都吸引过来,眼馋十足看着权贵氏族子弟们烧烤,阵阵的烤肉香随风飘,好好的军营霎时间变得乌烟瘴气。/p
远处闻风赶来的另外一个副将,火大十足责问躲在阴影偷窥的韩良:“韩良,他们这是要造反?你也就这么放纵不管……”/p
韩良一脸无辜耸耸肩说道:“张副将,你以为韩某不想,将军有令观察,韩某还能有何法子?”/p
张副将闻言大吃一惊,不敢置信诧异说道:“有这回事?将军是不是喝多了?”/p
韩良摇头轻叹一声说道:“天知晓,张副将,你说这如何是好?”/p
张副将猛拍脑门,想起什么事恍然大悟说道:“咦?张某好像忘了啥事,韩副将,辛苦你继续监视,张某有事先走了哈~”/p
韩良一脸黑线看着张副将开溜的背影,紧接着目光转回武元庆这边,看着权贵氏族子弟们欢声笑语,品尝烤熟收获的猎物,韩良已经没有耐心看下去了,眼不见心不烦摇摇头转身离去。/p
篝火这边,武元庆不如群坐在其外,有一搭没一搭把玩手里的烟斗,时而诡异的笑容,时而冷漠的诡笑,直让一直注视武元庆的李隽感到很不安,似乎场子里只有李隽最清醒。/p
李隽好几次撞了一下大吃大喝的尉迟宝床,大口剁肉大口喝野味汤的尉迟宝床,压根没时间去搭理扫兴的李隽,没有酒之下以汤代酒哟喝大吃大喝,气得李隽很想踹醒沉醉安逸的尉迟宝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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