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副将,武校尉求见。”/p
“哦?”/p
骠骑营这边,韩良正在自己营帐翻阅兵书打发时间,门外执勤的骠骑兵推开木门禀报,武元庆夜里突然造访,很是让韩良感到惊讶,惊讶过后的韩良沉思了一下,挥挥手示意请武元庆进来。/p
骠骑兵领命走出营帐,韩良摸着下巴看向门外,内心百思不得其解武元庆到来所谓何事,鉴于武元庆今日的所作所为,韩良对武元庆的印象糟糕到极点,但是碍于程咬金的面子,不得不应付式接见一下武元庆。/p
武元庆从外面走进木屋,报以微笑抱拳说道:“韩副将,没有打搅你的休息吧?”/p
韩良虽不喜武元庆,但碍于面子上还是应付式笑容说道:“原来是武校尉,请坐。”/p
武元庆看得出韩良有意见的心思,没有介意说道:“坐,就免了,武某此番前来,是有事求助韩副将帮忙。”/p
韩良有些诧异说道:“哦?请讲,韩某能帮忙的,会惦量考虑一下。”/p
不明白武元庆来意的韩良,鉴于武元庆今日过分表现,心有戒备谨防上当,今日答应他借出百张弓打猎,就是最失误的决策,明日都不知道怎么跟程咬金解释,现在武元庆又来,韩良不得不多一个心眼。/p
武元庆直言了当说道:“韩副将,是否能借十个身强力壮的兵给我用一下?”/p
感到有些意外的韩良,松了口气同时很是不解问道:“借人?武校尉,你要人有何用?”/p
借人不是什么问题,但是心里有阴影的韩良,还是要问清楚武元庆借人用途,免得又重复犯错误,错一次可以原谅,要是在重复犯错那就不可原谅了,留了心眼的韩良要问清武元庆意图。/p
早已知道韩良内心戒备的武元庆,笑了笑实话实说:“很简单,配合武某训练那些人的夜袭反应能力。”/p
怕有陷阱的韩良,迟疑一下说道:“就这么简单?”/p
武元庆理所当然点点头说道:“就是这么简单,如若韩副将不放心,大可一同陪同观看,绝无诈。”/p
“好。”/p
思前想后的韩良考虑了一下,同意的了武元庆的借人要求,既然武元庆同意他自己光明正大旁观,韩良也不能推脱刁难武元庆不借人,更何况武元庆还是程咬金未来女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p
在韩良陪同之下物色之下,武元庆挑选了十名身强力壮骠骑兵,还令所有人准备好木棍,殴打那些反应慢或不愿意起床的人,惊呆了一边旁观的韩良,这家伙到底是要干什么?/p
前往东区兵营路上,韩良一脸不安质问武元庆:“武校尉,你这么做,会不会有些过?”/p
武元庆不以为然反驳韩良担忧的话说道:“韩副将,武某记得程将军说过,新人入营都是净身,不分贵贱,何来过之说?”/p
内心始终不安的韩良,犹豫不决说道:“可,这……”/p
武元庆不耐其烦挥手打断韩良的话说道:“出什么事,武某担待便是,与你无关。”/p
韩良迟疑了一会,勉为其难说道:“好吧……”/p
武元庆敢担待韩良还能说什么?韩良担忧也不是无道理,毕竟武元庆这么玩有些过了,新兵营里全是得罪不起的主,不是朝中大臣的子嗣,就是名望氏族的子嗣,武元庆这么张狂带人去殴打,这不是得罪人吗?/p
东营区这边,权贵及氏族子弟们早已入睡,枯燥无聊的军营处处受限,只能遵守军营的规则早睡早起,呼呼大睡的人群之中,只有一个人无法入睡,那便是想得很多的李隽。/p
武元庆今日反常的举动,令李隽心生顾虑及疑虑,隐隐之间似乎猜测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直保持警惕不敢放松,正当李隽快要坚持不住入睡的时候,营帐外面传来细微脚步声,把李隽惊得睡意全无。/p
惊弓之鸟般的李隽卧床而起,蹑手蹑脚走到旁边的尉迟宝床边:“宝床兄,醒醒,宝床兄……”/p
呼呼大睡的尉迟宝床,呓语咕喃着挥挥手:“莫吵爷睡觉……”/p
李隽刚想说些,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声呼喝杀声,紧接着木门被暴力踹开,数名手持木棍的人从外面闯进来,反应过来的李隽第一时间钻进行军床的床底,那些率先闯进来的人直奔呼呼大睡惊醒的人。/p
“啊~~~”/p
“那个混……啊~~”/p
“啊?啥情况?”/p
“你们是何人……啊~~~~”/p
霎时间整个营帐里乱做一团,木棍敲打声和惨叫声还有破骂声交织在一起,那些受命夜袭的十名骠骑兵,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逮着人就是暴打一顿,反正有什么事武元庆担待着,更是无所顾忌。/p
“我爹是兵部侍郎,你们……啊,你们敢……”/p
“我爹是刑部尚……啊~~别,别打了……”/p
被打蒙的权贵和氏族子弟们,拼爹自报家门恐吓也无用,更是激起骠骑兵们狠劲追打,按照武元庆的意思,那个活蹦乱跳的就打,趴下的就放过,他们最终目的就是没有一个站着的人。/p
营帐外武元庆双手负立后背,很是赏心悦目里面惨叫声,既然程咬金要玩,那就好好玩玩,以实战为荣训练,给这些新兵蛋子一节深刻互动夜袭课,涨涨记性打仗不是过过家游戏。/p
韩良将心惊肉跳听着里面惨叫声,特别是那些人拼爹的呼喊声,更是吓得韩良极其不安说道:“武校尉,这,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