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院回到客厅的武元庆,坐在椅子上发呆走神,袁天罡充满诱惑的卦象满脑徘徊挥之不去,如果这一次天灾是一个劫后艳福得到长公主倾心,武元庆觉得砸锅卖铁也在所不惜,可若不是那就亏得两眼泪汪汪。/p
博还是不博?武元庆单手撑着脸颊,手指轻敲着椅子的扶手,对于袁天罡的话,武元庆保持着一定程度的质疑,博对了抱得美人归,博输了那可是惨痛的代价,这场豪赌的风险很大,需要一定魄力决定。/p
“武郎,你今儿去哪儿了?一整天没见你人。”/p
武元庆想事走神期间,杨氏挽着武媚娘从大厅后门走进来,见武元庆在大厅想事走神,有些嗔怪一天不见人影的武元庆,回过神来的武元庆见到武媚娘和杨氏,尴尬笑了笑伸手示意她们随意坐。/p
待两女落座后,武元庆好奇问道:“今日有事出去忙了一下,你们找我有事?”/p
杨氏轻推了一把武媚娘,脸色迟疑片刻的武媚娘撇过头,武元庆见武媚娘这番动作很是纳闷又好奇,什么情况这是?不明情况的武元庆联想翩翩,是武媚娘想通了和解了?还是杨氏做了思想工作?/p
基于两者之间判断,武元庆更愿意相信后者居多,以武媚娘高傲姿态和不服输的性格,她先低头认错可能性很低,当然这也是武元庆推测而已。/p
杨氏见武媚娘不愿开口,唉声叹气一声说道:“唉,武郎,媚娘脾气犟,对于以往的事耿耿于怀,妾身已开导过她,武郎,今儿当着媚娘面,你给媚娘一个承诺吧。”/p
武元庆愕了愕过后苦涩一笑说道:“我当是什么事……”/p
武媚娘轻皱柳眉不悦说道:“娘,你看他如此态度,媚娘如何放心?”/p
杨氏没想到武媚娘反应这么激烈,有些嗔怪武元庆瞟了武元庆一眼,好声好气劝说武媚娘:“媚娘,你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你先让你大哥说完。”/p
为了让武元庆和武媚娘和解,恢复正常一家人般的生活,杨氏付出不知道多少努力,好不容易沟通了一下午才说服武媚娘,放下内心仇恨与偏见与武元庆和解,没想到武元庆无心之失的言语激起武媚娘这么大的反应。/p
大致了解杨氏的用意,武元庆另辟蹊径和解说道:“媚娘,以前的事是大哥年少轻狂不懂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皆是大哥咎由自取,不敢奢望得到太多原谅,能弥补的大哥会竭尽全力弥补过失。”/p
心怀偏见的武媚娘横看竖看武元庆不顺眼,内心极度反感说道:“一句话就能轻松敷衍过去?可笑,武元庆,你所做的事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过去,要不是看在娘的面子上,你以为……”/p
武元庆不等武媚娘说完,直接打断她偏激的话说道:“那你说想怎么样?”/p
武元庆一番话呛得武媚娘哑口无言,是啊,她自己也迷茫到底想怎么样?又能拿武元庆怎么样?一时间武媚娘陷入茫然困惑之中,整个人处于迷茫的状态。/p
杨氏没想到最终结果会是这样,刚想打圆场说些什么,武管家不恰时从大厅后门走出来,见到武管家出现的身影,杨氏幽幽轻叹一声,好不容易沟通起来的和解,又要以失败告终了。/p
杨氏挽起迷茫的武媚娘说道:“武郎,你先忙吧,有什么事明儿在说。”/p
武元庆点点头没说些什么,想要与武媚娘和解需要一段时间,毕竟多年的积怨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了问题,武媚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忘却以往的不愉快。/p
待杨氏挽着武媚娘离去后,武元庆目光望向武管家说道:“武管家,你找我有何事?”/p
武管家望着杨氏母女离去背影,回过神抱拳作揖说道:“少爷,刁工匠有事找你,关于蹲便器的事。”/p
武元庆焕然大悟拍着额头说道:“我居然把这事给忘了,武管家,武勇现在在忙什么事儿?”/p
有些难以适应武元庆转移话题能力的武管家,一头冷汗说道:“那个,武勇在酒窖整理酒坛……”/p
武管家把武勇的去向告知武元庆,酒窖搬空之后需要扩建,以武元庆即将建成酿酒作坊规模,应国公府现今酒窖规模,是无法满足储存条件,只能让府里家仆充当工匠动手挖酒窖,扩大酒窖的存储空间。/p
武勇现在负责酿酒工艺技术,存储用的酒窖就得要按照他的风格去弄,武管家不懂这些只能在幕后配合武勇,既然武勇需要扩建酒窖规模,武管家就安排人给他去挖酒窖,武元庆跳跃似的话题,武管家很难适应又不得强迫适应。/p
得知武勇在扩展酒窖,武元庆摸着下巴说道:“找武勇到善安坊,刁展翼那边,稍后我在找他好好聊聊,去吧。”/p
“是!”/p
武管家没有多问武元庆的用意,领命去找武勇到善安坊报道,至于武元庆有什么安排?这不是武管家关心的问题。/p
两盏茶时间过去,武勇满头大汗赶到善安坊,见到武元庆在完工一半的酿酒作坊,武勇深呼吸一口气小心翼翼走过去,完工一半的酿酒作坊已经搭建好了三个蒸酒设备和灶台,武元庆就在灶台边检查工作。/p
听到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武元庆头也没回说道:“武勇,明天开始,开灶酿酒。”/p
武勇闻言为之一愕说道:“这么快?少爷,还没奉神请灶王爷……”/p
武元庆转过身说道:“那就一起办了,我必须看到明天开始酿酒!”/p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