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圈下来战力彪悍的高阳公主,已经失去了应有形象,好好的髻发抓出个鸡窝头,一点淑女形象也没有,要是这些也就算了,最不能容忍的是,好几次打出去都悔牌收回去,这牌品还真没谁了。/p
看在高阳公主是送钱肥羊份上,造牌高手武元庆忍了,金猪需要慢慢宰,只要她陷入不能自拔,钱袋里的钱迟早要交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两只菜鸟陪玩打麻将,武元庆闭眼不看牌也玩死他们兄妹二人。/p
李恪还好一点,打牌懂得谨慎出牌,就是磨磨蹭蹭的出牌速度,让输红眼的高阳公主很不爽,好几次怒怼慢腾腾的李恪,把输的怨气全推到李恪身上,要不是他慢腾腾的出牌,自己运气也不会一下子跑光。/p
大厅外面围着好几个婢女偷窥打牌,麻将这消遣万变的娱乐方式,在古代很少见,好几次武管家经过想驱赶都赶不走,赶走没一会又跑回来,说多了武管家也累了,只能无奈叹息睁只眼闭着眼。/p
武管家正打算出门办事,走出府门见到阎立德和阎立本两兄弟骑马而来,见过两人一面的武管家记忆犹新,知道两人身份的武管家小跑上前,亲自迎接大唐两位侍郎光临府邸。/p
阎立德在武管家亲自牵马下马后,把马交给上来牵马的家仆,捋着胡须带着疑问说道:“武管家,武公子可在府里?”/p
武管家得到过武元庆的交代,不敢怠慢抱拳作揖回答道:“在,吴王殿下和高阳公主都在府里做客,阎侍郎,里面请。”/p
阎立德有些惊讶不已嘀咕一声说道:“哦?吴王殿下?高阳公主也在?”/p
阎立本似乎知道自家大哥疑惑,苦涩一笑解释说道:“大哥,吴王殿下和高阳公主都是应国公府常客,要不是大哥面子,立本都无缘踏入应国公府半步。”/p
这是阎立本最无奈的地方,前面两次拜访过武元庆都无缘,都是在接见吴王和高阳公主两人,这一次还是沾了大哥阎立德的福气,要不然还真被守门的家仆拒绝之外,连通报的意思也没有。/p
武管家尴尬不已无言以对,阎立本两次拜见武元庆吃闭门羹的事,他也是知道一些,现在阎立本旧事重提,心知肚明的武管家很是尴尬,还好大度的阎立本没有追究这事什么的。/p
阎立德见到武管家尴尬的模样,打着哈哈笑着说道:“哦?呵呵,那是阎某的运气了,有劳武管家带路,请。”/p
武管家松了口气亲自带路说道:“请!”/p
阎立德和阎立本两人再一次进入应国公府,被一股飘香的酒香味馋的大吸鼻子,通过酒香味的方向,正是隔着一座里坊善安坊那边的酿酒作坊,这么远都能传过来,可见这蒸酒魅力有多大。/p
阎立德连嗅了好几下酒香味,似乎夹着另外一股奇怪香气,好奇不已的阎立德忍不住停下脚,好奇追问前面带路的武管家:“嗯?武管家,这是什么味儿?为何如此之香?”/p
阎立本见多识广双目一亮说道:“嗯,有股淡淡的焦味儿,但是这股香气有股腥味儿,好像是宫廷里生蚝的味……”/p
阎立本曾在皇宫里品尝过御厨的海鲜宴席,好像还是前些年过年的皇宫夜宴里,特意弄的一种美食生蚝,记忆犹新的阎立本马上记得这股味,没错,正是当时皇宫夜宴招待的生蚝。/p
这回阎立本有些震惊了,武元庆也太豪了吧?居然连皇宫也很少吃得到的生蚝也能弄到?从泉州运往长安这边海鲜野味,最快也要一个月的路程,而且还不能保证一定是活着的海味。/p
武管家没得到武元庆批准,装糊涂什么也不知道说道:“阎侍郎,少爷的事,这我也不晓得,请。”/p
回过神的阎立德感叹一声,抱拳还礼说道:“好,好,请!”/p
当两人抵达应国公府大厅的时候,见到好几个婢女蹲在窗台偷窥,面露古怪之色不知道怎么回事,武管家干咳一声之下,把围观偷窥的几个婢女惊吓离去,高阳公主发飙的尖叫声突然从里面传来,直让阎立本和阎立德两兄弟面面相虚。/p
两人跑到大厅门口,只见高阳公主抱着钱袋不肯放手:“啊~~~不算,不算,呜呜~~你耍诈,出老千,不许拿本宫的银子,不要嘛~~留一点给本宫呜呜……”/p
武元庆没有丝毫男女授受不亲思维,几乎伸手到高阳公主身上抢夺钱袋:“愿赌服输,公主殿下,就你这牌品,日后谁还敢跟你玩?放手,快放手。”/p
两人你抢我不给的拉扯动作,力气不足的高阳公主几乎投入武元庆怀抱,只差咫尺就亲在一起,惊呆了阎立德和阎立本两人,不由佩服起武元庆胆大无比,连大唐贵为千金之躯公主也胆大妄为,实在是不知如何言喻。/p
眼看钱袋要被抢走,死死扼守不给的高阳公主,楚楚可怜哭着警告:“呜呜~~你在抢,本,本宫咬你了……”/p
李恪看不下去了,头大无比站起来劝说道:“你们别抢了,成何体统,真是成……噢!!!!”/p
李恪的话还没说完,高阳公主还真咬了,只是这一次咬的是武元庆嘴巴,高阳公主主动不顾世俗之嫌,咬武元庆的嘴几乎辣瞎李恪双眼,阎立德和阎立本两兄弟更是大跌眼球,这是什么情况?/p
武元庆更是傻了眼,高阳公主说咬就咬没有一点征兆,没有一点防备,先痛后甜的武元庆,感觉到高阳公主生疏的香吻,鼻息沉重喷在脸上,双目紧闭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