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期盼镇住武元爽之后,武元庆松了口气走出祖屋,仰望一眼古代繁星无污染天空,有气无力摇摇头轻叹一声,古人生活太单调了,夜生活更是受到禁止,特别是大唐年间禁宵就是阻碍夜生活的弊端。/p
闲来无事武元庆巡视一圈家里,一个大,而且还是超级大那种,东西南北占地面积几乎达到八亩地范围,大厅与后院房屋带有直棂窗与回廊连接成的四合院,一盏盏灯笼相隔10步悬挂一个,朦胧灯火驱散黑夜。/p
后庭院这边夜里倒夜香味很重,敞开的后门外停着一辆牛拉粪车,倒夜香的两人穿着粗布袍,在应国公府仆从捂鼻厌恶监视下,清理完给予低廉2文钱,不耐其烦打发栓门离去。/p
从后庭院回廊走向东厢房路上,偶尔见到匆匆路过洗衣裳婢女,那避如蛇蝎般彷徨不安盈盈一礼逃去,看得武元庆纠结不已,这是作恶了多少年?才积累下人人畏惧的威严?/p
要说武元庆最喜欢的地方,当属大厅后的中庭院,也是桥接东西南北四个院子回型庭院地方,假山点缀的池塘中间是一座楼亭,很适合喝茶聊天钓鱼的地方,池塘的水更是流通而非死水。/p
回到东厢房庭院,直棂窗摇熠烛火有种归家错觉,武元庆推开虚掩的厢房门,很是诧异地发现房内多出一个人。/p
武元庆皱眉不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p
跪坐胡椅的杨氏局促不安说道:“贱妾……”/p
武元庆头疼不已打断杨氏的话说道:“以往旧事别在提,今日起你也别在作践自己,踏踏实实过日子,有我在往后没有人在敢欺负你了。”/p
说实在,武元庆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棘手复杂关系,杨氏,原身体主人武元庆老爹的后妈,最无语的是,这货道德无底线,连后妈也染指肌肤之亲,留下烂摊子灵魂消失无踪,自己却要来收拾烂摊子。/p
灵魂穿越过来的武元庆,很难适应新的身份,更无法把貌美如花杨氏当后母看待,要不是武元庆内心有底线有原则,还真会把持不住禁脔柔弱的杨氏,要是武元庆对风韵美艳的杨氏不动心才是怪事。/p
杨氏低垂着头轻声抽泣着,武元庆最后那一席话,撩动了死灰复燃杨氏心弦,原本以为她以为苦难日子没完没了,没想到今日武元庆心性大变,是老天有眼?还是只是梦一场?/p
厢房外武管家敲响敞开的房门:“少爷!”/p
武元庆回头看了眼武管家,走到杨氏跪坐侧面盘膝而坐说道:“嗯,武管家,进来吧。”/p
杨氏见武元庆挨着坐过来,心慌慌低垂着头手足无措,见武元庆没有任何以往轻薄之意,内心戒备心消退了一些,不敢动弹就这么跪坐着。/p
武管家小心翼翼走进厢房,躬身呈上应国公府全部账本说道:“少爷,请过目……”/p
武元庆看到武管家呈上账本,恨不能打自己一巴掌,尴尬之余找到借口说道:“武管家,我看到这些就头晕,要不你报读吧。”/p
武管家有些为难说道:“这……好吧,少爷,目前你的产业还有东坊五间店铺……”/p
武管家没有看账本,却倒背如流把武元庆家业汇报出来,除了武元庆这些年败光的家产,只剩下五间长安城内店铺,职田1800亩地,府内杂役48人左右,就这剩下这些多也没有了。/p
愁眉苦脸的武元庆双手撑着下巴,极其不习惯时不时挪动委屈的臀部,胡椅坐姿简直是抹杀人体膝盖健康,哪怕是武元庆盘膝而坐,也感到很憋屈的蹩脚不适,更别提那些跪坐的人怎么习惯过来的?/p
倒是杨氏没事人一样,适应了胡椅跪坐的她,没有觉得什么,文静的她古典美女气质和淑女形象十足,典型受三从四德熏陶出来的女人。/p
武管家一脸怪异问道:“少爷,你那儿不适?”/p
如坐针毡的武元庆,烦心烦恼又恼火十足说道:“哪儿都不适,有像样椅子没有?这破椅子搁屁股……”/p
噗嗤~/p
杨氏不恰时止不住笑声,打断武元庆的话,意识到什么杨氏彷徨不安颤抖着,武元庆望过来的目光,还真把心里有阴影的杨氏吓得不敢动弹。/p
武元庆揉着鼻尖打消拘束的气氛说道:“想笑就笑,武管家,府内可有懂得木工的人?”/p
武管家若有深意目光闪烁一下,绞尽脑汁领悟武元庆的话:“木工?少爷,你是指长工木匠?”/p
交流有困难,武元庆猛点头说道:“嗯,嗯,对的,长工木匠,可有?”/p
恍然大悟武管家松了口气,作揖如实汇报说道:“有,不过孔长工已外出置办修缮府内木料,要过几日才回府。”/p
武管家把府内孔长工去向汇报出来,他不知道武元庆找孔长工有何事?也很纳闷武元庆今日变化太大了,居然还关心起府内仆役去向,还真的是怪哉了!/p
要不是武管家大小看着武元庆长大,知道武元庆每一处秘密,还真怀疑眼前的武元庆是不是假冒的?这人变化咋就那么大呢?/p
武元庆有些遗憾挥挥手说道:“嗯,没什么事了,你也早点下去休息,对了,武管家,明日我要去职田巡视,你明早备好马。”/p
“是,少爷。”/p
武管家应了一声,抱起带来的账本走出厢房,至于武元庆是不是真去职田巡视,那不是武管家关心的事。/p
武管家离去后,武元庆开始头疼怎么开口化解与杨氏复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