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带走程珊珊回家叙旧,没有问罪武元庆今日没去府里报道的事,武元庆自然是求之不得,估计着程咬金一整天没回家,能躲一天是一天,实在躲不了在另想他法应付。/p
戏剧化得到薛仁贵的投靠,松了口气的武元庆待程咬金离去后,仗着有高阳公主在不急回去,而是抓紧时间化解与薛仁贵的恩怨,好不容易得到薛仁贵的信任,武元庆不愿意错失机会。/p
薛仁贵有些芥蒂武元庆身份和丝丝恩怨,敛去开始傲气尴尬抱拳行礼说道:“适才,适才,多有得罪,还望武宗丞莫怪!”/p
见薛仁贵主动化解恩怨,武元庆笑着说道:“薛兄见外了,不请武某进去坐坐……”/p
武元庆的话还没说完,一边的高阳公主不乐意说道:“哎,哎哎,够了,本宫还要取药。”/p
应付刁蛮公主有一套的武元庆,不紧不慢很严肃说道:“公主殿下,药还在煎之中,好药要慢慢熬,才能发挥药效。”/p
高阳公主半信半疑说道:“真的这样?”/p
武元庆很是理所当然说道:“童叟无欺,货真价实。”/p
想了一会的高阳公主,勉为其难应道:“好,好吧。”/p
小娘皮的,信不信也由不得你,哥说了算!/p
成功忽悠了高阳公主后,武元庆在薛仁贵邀请下,进入薛仁贵临时居住的地方,很破旧的一间贫民窑瓦屋,三五成群孩童在院子里玩耍,突然出现大批陌生的面孔,孩童们轰然而散各自回家。/p
头一次进入贫民窑的高阳公主,好奇左右观望贫民窑环境,当见到脏乱差贫民窑居住环境,空气还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臭味时,高阳公主捂着瑶鼻很想跑出去,可又止不住内心好奇尾随,禁宫侍卫忠心耿耿保护着高阳公主安全。/p
武元爽三兄弟在进入贫民窑的时候,闻到那股不舒服的气味望而止步,出生疾苦的铁牛倒没什么,反而觉得很舒适有如回家感觉,武元庆浑然不觉的样子,直让默默关注他的薛仁贵为之惊讶。/p
招待武元庆和高阳公主落座后,薛仁贵斟来两碗开水说道:“公主殿下,武宗丞,请喝水。”/p
武元庆丝毫不介意白开水,拱手抱拳道谢说道:“有劳,薛兄,坐!”/p
傲娇的高阳公主没搭理薛仁贵,要不是武元庆原因,她连进来的意思也没有,看着淡无味白开水皱着柳眉,破烂缺角的碗寒酸无比,甚至怀疑这破碗里的白开水,喝了会不会拉肚子什么的?太脏了!/p
寒酸的招待薛仁贵老脸通红,可临时家里能招待的就只有这些,本来随同乡来长安碰碰运气,没想到搁搁碰碰半余年还是如此落魄,今日突然有机遇,薛仁贵鬼使神差进了武元庆的套。/p
武元庆端起破碗浅尝一口,若无其事朝一边急躁的高阳公主说道:“公主殿下,要不你出去游荡一圈?我与薛兄有爷们之间话题聊聊,半柱香时间便可。”/p
早已厌烦这里的高阳公主,撅起嘴应了一声:“哦。”/p
薛仁贵一脸歉意恭送高阳公主,傲娇的高阳公主冷哼一声,正眼不瞧薛仁贵一眼,尴尬不已的薛仁贵没当一回,他心里很清楚,高阳公主这种金丝鸟,不是他可以攀得起的人。/p
待高阳公主离去后,武元庆开始入正题抱拳说道:“薛兄……”/p
没有了高阳公主压抑,薛仁贵抱拳还礼说道:“武宗丞折煞薛某,唤薛某仁贵吧!”/p
武元庆没有介怀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碗慢条斯理说道:“也罢,仁贵兄,我知道你非诚心投靠,我也不来虚的,倘若仁贵兄尽心尽责追随我,别的不敢担保,我敢担保你完成心里夙愿!”/p
仿佛被武元庆锐利目光看穿,薛仁贵有些慌强自镇定说道:“仁贵糊涂,敢问武宗丞,仁贵有何夙愿?”/p
武元庆邪魅一笑点破道:“拜上将军也!”/p
薛仁贵大吃一惊拿碗的手不自觉颤抖一下,慌了,此时此刻的薛仁贵慌了神,他自己心里想法从未告诉别人,包括他家里年迈的老母亲,武元庆又怎么断定出自己内心想法?/p
铁牛傻呼呼忠心耿耿守着武元庆身后,哪怕屋里没有什么危险,但还是一丝不苟把自己定义武元庆仆从,忠心值守保护武元庆安全。/p
心惊过后的薛仁贵深呼吸一口气,慢慢放下手里的破碗敷衍着道:“武宗丞莫要拿仁贵开刷,仁贵何德何能?”/p
笑而不语的武元庆,手轻敲着桌面,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直视薛仁贵说道:“仁贵兄,你可听曾一句老话?”/p
薛仁贵沉默一会,双手抱拳说道:“仁贵洗耳恭听!”/p
武元庆手呷了一些水,在桌面勾画了出将字说道:“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p
沉默了……/p
薛仁贵这一刻彻底沉默了,武元庆富有哲学的话,薛仁贵不可能不懂其中含义,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意思很明显告诉薛仁贵,要立志做将军,当大官,立志做大事,不做大官,就要做事,看似矛盾又不矛盾。/p
为什么说不矛盾呢?二者有共性,两句话说的都是立志,第一句话是从理想目标上来立志,告诫薛仁贵要树立远大的理想和目标,因为有了理想和目标,人就有了方向,有了前进的动力,最后一句薛仁贵直觉过滤了。/p
算算时间差不多半柱香了,武元庆怕高阳公主又发飙,一紧一松循环进制说道:“仁贵兄,我看人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