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九哥见自己一帮手下,居然干不过对方两个人,气得骂道:“草他妈的一群废物!就他妈的两个人,怕啥?都给老子上!若是让马哥知道我们这么多人,干不过这两个人,那还混不混了?”/p
沈浪和黄观荣背靠着背,双手握紧了砍刀,如野兽一般盯视着对方。二人此时已经抱着必死之心,只想被砍死前多拉几个垫背的,所以这个时候只要谁敢上来砍他们,绝对要被他们第一个杀掉。/p
台南九哥再次催促道:“快点,都他妈的给老子上啊!”他自己不上,这个时候跟着他的小弟也不傻,知道这个时候上的话,遭到的绝对是最猛的反杀。/p
这个情形,就如同群狼围着了两头狮子,狮子不动,群狼也不敢动,只能干盯着受伤的狮子,伺机下口。/p
就在这些打手都盯着沈浪和黄观荣两人时,猴子在逃跑的过程中,等那些打手被沈浪还有海山两边吸引走了后,他就悄悄溜回商业街把马车驾走了。往这边过来的途中,发现这边沈浪和黄观荣二人被围住,立即停下了马车,悄悄的溜了过来,直奔台南九哥扑去。/p
台南九哥此时正在鼓励手下的兄弟们上前围攻沈浪和黄观荣,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还在大声吆喝着手下要勇敢一点。/p
猴子疾步飞奔过来,一把抓住台南九哥的头发,惊得台南九哥喝问:“是谁?”/p
“是你老子!”/p
猴子挥棍就冲着台南九哥捅了两下,台南九哥的手下瞬间就围了过来,举着砍刀朝猴子砍去。猴子抓着台南九哥的头发,也不敢撒手,左手拼命抓着他的头发,右手挥舞着棍子,挡着砍刀。/p
有那么几刀差点砍到他身上,他就拎着台南九哥替自己挡刀,然后举起棍子,高声叫道:“草你老母!你们谁再砍老子,老子就不躲了,老子一棍子爆了他的头!”/p
台南九哥的兄弟们听了,都怂了,停了下来。/p
台南九哥被猴子的棍子捅了几下后,也觉得身上骨头像散了架似的,心里发虚,高声叫道:“兄弟们先别动,听我口令再行动!”/p
“现在说别动了?草你老母,叫你的兄弟们给老子让出一条路,让我那两个兄弟出来!快点!”猴子拿棍尖抵在台南九哥的咽喉上,瞪着眼睛厉声喝道。/p
“兄弟们让开一条路,让明教的那两个小子出来!”台南九哥气得咬牙切齿地望着猴子,威胁道:“我记住你这耍棍子的瘦猴了,你给老子等着!”/p
猴子直接一棍子戳在台南九哥的腰眼上,骂道:“你再跟老子牛逼,信不信老子下一棍子敲碎你的蛋蛋,让你的蛋黄流一地?”/p
台南九哥连忙闭嘴了,若是当着自己众多手下的面,被人敲碎了蛋黄,那自己不死也没颜面在江湖上混下去了。/p
“沈浪,院子里还有人吗?”猴子问道。/p
“就我和黄观荣,海山和林战估计是去叫我们带来的青年军了。”/p
“你们赶快出来,到路边上马车等我,我们去与青年军会合。”猴子吼了一声。/p
沈浪和黄观荣俩互相搀扶着,冲出了院子,经过猴子身边说道:“我们在路边等你!”/p
猴子点了点头,非常狡猾地冲着台南九哥骂道:“塞你阿母,叫你手下这些傻逼全部给老子进到院子里!”/p
台南九哥恨得咬牙切齿地骂道:“塞你母!你有种给老子留下姓名!”/p
“你爷爷是明教的马德川,你给老子记好了!现在就让你的兄弟进到院子里,不然老子现在就捅死你!”猴子说完,就“扑哧扑哧”地拿棍子捅着台南九哥,直到他的兄弟们全部进到了院子。/p
猴子将院子门从外面关好后,用一根树丫拴住门环,然后一棍子将台南九哥敲晕,跑到路边沈浪两人叫的马车上,催促道:“快走!”/p
黄观荣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咬牙驾着马车朝青年军方向赶。/p
沈浪躺在马车厢里,身上的鲜血将衣服浸透了,流到了车厢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塞他母!老子要报仇!这仇如果不报,老子得被这口气憋死!”/p
“草!你们身上的伤,得赶快回去先治好吧!不回去,不等你报仇,血都流完了,还报个毛的仇!”猴子劝说道。/p
沈浪无奈之下,只能让猴子驾车到青年军那边,找到海山和林战二人,告诉他们先回高雄疗伤。/p
海山和林战二人从商业街冲出后,那些打手追过来,见到这么多青年军,也就没有再动手,因此他们受的伤远远不如沈浪和黄观荣俩严重。/p
沈浪让林战率青年军安营扎寨,他和猴子还有黄观荣寻找医馆,找郎中治伤。海山则立即赶回高雄,将情况向教主禀报,然后请华陀来台南为沈浪疗伤。/p
一个时辰后,台南最大的赌坊老板马铠领着手下,迈步走进了一间医馆。此时台南九哥正光着身子,让郎中给他身上上金创药。/p
马铠皱眉问道:“老九,你被谁干成这样了?”/p
“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车人,还他娘的带着火铳,到店铺找我谈事。我一看情况不对,就叫兄弟上了。虽然他们火铳厉害,不过也被我们干得满身是血,像条狗一样灰溜溜地跑了。”老九在台南最大的黑道大哥面前,还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利用价值的,吹着牛逼说道:“我就站在店铺门口喊了一声,上百号兄弟就冲上去,拎着刀给他们干翻了。”/p
马铠看着老九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