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贤王也真是的,太平日子过腻了,居然想要造反,江山这几天在皇上的带领下稳固了不少,贤王这就是以卵击石的做法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贤王也够可怜的,从太子沦为王爷,心里不平衡那是肯定的。”
“现在有点乱,我们还是小心为好,万一被贤王的人抓住了,可得遭殃了。”
“是是是,小心点,快走。”
急促的脚步和简单的对话,就这么传入柳镶韵的耳中,本想大声呼救,当触及到可怖的眼神时,柳镶韵只好无奈的闭口,愣是没发出一个字,眼睁睁的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心却在流泪。自然有些埋怨那些人也真是的都到跟前了,就不能细心点吗。
“肤浅,以卵击石,但愿真如那些人所说。”
柳镶韵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不会真的这么认为吧,贤王虽然贪色,不代表其他是就会含糊,那些人想的也太过简单了。”
这些轮到柳镶韵急了,因为她发现事情似乎没她想的那么简单,手一用力,顿时脖子上多了一跳长长的划痕,血也顺流而下,其实她怕疼的,可现在她只想快点脱离这个人的魔掌,她想知道诸葛鑫是否安全,她想知道诸葛冥鸿有没有事,她想知道很多,所以才会突然这么做,“放我走,你知道的,除非我想跟你走,不然你带走的只能是具尸体,你要还有一点良知的话是不会让我如此的,对吗?”事情如此她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原本有些似笑的表情,在看到柳镶韵毫不留情的划伤自己时,僵在了脸上,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心里突然有些刺痛,“你就这么希望逃开我的视线吗?我做这么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感动,反而要如此,尸体,你认为我想要的仅仅只是你的尸体吗,你就把我想的如此不堪,虽然知道你心里从来不曾有我,可我只需要你的注意,那怕一点点,可是即便我如此表现,却从来换不来你的正眼相看。”
这话让柳镶韵一愣,“你”字说在口里,却吐不出其他的话来,突然觉得脑袋似乎不够用,还是事情转变的太快,她有点不适应,却也明白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知道血还在流,夹杂着一种钻心的疼,不容她过多考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我想说道,我没有不正眼看你,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你很伟大,很了不起,很够哥们,也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骄傲。”当然她没提诸葛鑫有你这样的朋友,现在可不是触霉头的时候,柳镶韵深知这一点。不容那人过多考虑,柳镶韵接着说到“放我走吧,如果不放,那就请别带我走,我不能离开这里,至少现在不能。”实在没法,柳镶韵只好用了缓兵之计,只要现在不带她走就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走,等这件事平息后再走?”疑惑的看着柳镶韵,眼里却有了点点喜悦之意。
没有确定回答他的话,含糊的不清的说,“现在只能这样了”更有种不情愿的意思在里面。
这回答虽然有些牵强,可对他来说未尝不是朝好的方面发展,自然没有过多的思考,反而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就依你,现在让我与你包扎好伤口。”
柳镶韵自然没有反对,毕竟脖子还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