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罗府里的下人颤抖着举起手里的玉佩“县主,郡主让我把这个拿来,说华裳平侍的生辰上要带的。”
罗紫衫还未开口,却被云思霓一把抓去“好了,知道了,还不滚。”
江雅菲冷冷道“罗县主,这又是怎么回事?”
罗紫衫眼尖,分明看到那块自己报失的玉佩在云思霓手里,不由有些尴尬,“哈哈,一场误会,误会。”
江雅菲淡淡道“是么?县主真是说的好轻松啊,就凭你的怀疑,你就将月溪打成这样。”
月娘抱着弟弟恨恨道“大人,求大人为我们伸冤。”
罗紫衫皱着眉头道“怎么,江雅菲,你难道还要将本县主打回去不成?”
江雅菲冷冷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难道本官不该为冤屈者伸冤么?根据米罗国律法,肆意伤害他人身体者,视其情节严重,判处仗责20到80不等,押禁30到90天,你今日将月溪打成重伤,不仅要责仗还要押禁。”
罗紫衫见她不像是笑话,不由有些慌了,“怎么,你还真要责打我不成,我看你敢?”
云思霓到有些怀疑,这江雅菲不是说着玩的吧?大家都听到了,罗紫衫马上就要赶去平侍千岁的生辰宴,江雅菲知道她有如此的关系,怎么还要动手?
此时围观的众人纷纷道“处罚,处罚,处罚。”
那卓萱此时笑着看着堂上坐着的江雅菲,说道“你们说,这个小京兆尹到底会不会打这个县主?”
随从摇摇头“主子,我看未必。”
她的话音才落,只听得江雅菲喝道“左右差役何在?”
罗紫衫见她要动真格的了,到有些慌了“你敢,我可是堂堂县主,你不能打我。”
卓萱抿起唇,看着江雅菲铁面无私的样子,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转。
江雅菲冷冷道“那你就该打无辜的百姓么?”
罗紫衫叫道“我赔钱,我赔钱给她总行了吧?”她从怀里慌乱的拿出一张银票“给,一百两,这总可以了吧?”
月娘恨恨的不理她。
罗紫衫又求道“江大人,我赔偿他医药费总行了吧?”
云思霓也不敢再说,江雅菲不敢打她们这些贵族女子的话了,看今日这个局,搞不好,罗紫衫真要挨打了。可是这小县主是跟自己出来玩的,她要挨了打,自己也难看不是,只得硬着头皮对江雅菲说道“江大人,还望您通融一下,您看,这县主马上就要进宫为华裳平侍祝寿,万一打的不能动了,岂非不是耽误事么?”
她见江雅菲根本没什么表情,只得转头对月娘道“这位大姐,你看冤家宜解不宜结,罗县主也是梨春园的常客,这次,虽然是我们不小心误会了你弟弟,我在此替县主赔个不是,这一百两银子算是县主赔付给你弟弟的医药费,你看,日后县主肯定还要常去听戏的,弄的都下不来台,多不好。”
她明着是赔不是,其实暗地也警告月娘,抓紧收场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月娘听到此,到踌躇了下,月溪的冤屈此时已经解了,也有钱给看病了,如果自己再坚持不同意和解,搞不好,今日打了县主,明日她就能找人暗地里害了她们姐弟两个,想到此,神色不由有些松动。
云思霓见她听了进去,急忙将银票塞到她的手里“拿好,拿好,这只是医药费,少不得,明日县主还会再给你们一笔养伤费。”
月娘终于不再坚持要江雅菲打罗紫衫了,不由开口喊了声“大人。”
江雅菲知道她的意思,但是面上依然冷冷的“既然说到这里,我到要问一问罗县主,是当真要赔付月溪医药费么?不是这边给了,马上再派人去要?”
罗紫衫怒道“你什么意思?”
江雅菲说到“不能光赔付医药费,在月溪不能动的这段日子,希望县主找个下人帮忙照顾着?不管怎么说人也是你给打伤的,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罗紫衫少不得忍气吞声道“好说,我自然回府就派个人来。”
江雅菲点点头“既然这样,众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直到月溪彻底好之前,罗府负责给月溪养伤,日后万一出了所有问题也都是县主一力承担。”
众人不由笑道“我们就做这个见证。”
罗紫衫气的面红耳赤,却又不能说什么“我们可以走了吧?”
江雅菲微微一笑“县主,别忘了明日派人来照顾月溪。”
罗紫衫踢了一脚呆站那里的奴才怒道“还不走?”
说罢,青着脸走了,见主子走了,那奴才才搞清楚状况,“主子,啊,小的该死,我哪里知道是这么回事啊。”叫着也跟了去。
云思霓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江雅菲,拱拱手道“大人好手段。”说完,冷冷一哼,也甩袖子走了。
江雅菲这才走下大堂,看了一眼月溪,吩咐江荷叶道“去,给月溪请个大夫来。”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看了,这才方都散了。
那圣林国的随从不屑道“我说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么,她都不敢责打县主。”
卓萱淡淡笑道“你懂什么?要处罚有爵位的贵族,必须要请七方杖,米罗国律法中有这么一条,七方杖在宗族院,你当是这么好请的么?宗族院真能给她,让她责打贵族不成?”
随从张大嘴巴“那她还敢板着脸要打县主,搞半天就是诈胡啊?”
卓萱眼中闪过一抹欣赏“就算是炸胡,她能有如此胆色也是很不简单的了,这只能说明米罗国的这些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