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何总管说,衣锦阁将来的衣品是要往高了做?不知姑娘可有何打算?”孟楠问道。
“小女子是这样想的。咱们这衣锦阁,将来是要开在客栈边上。这主要的客人,多是达官贵人。他们的衣物自然价值不菲。冲着这点,咱们的衣物做得越精细越好,价钱什么的倒不用担心。这些客人们身家万贯,并不在乎这点衣钱。他们在乎的多半是这衣物好不好,贵不贵,穿出去能不能引人注目,能不能独拔头筹。力夺他人。”徐宁振振有词地说道。
“咱们要让衣锦阁的衣物,成为全南京最有名头的衣物!”
田禾问道:“这与飞来意有何不同?”
徐宁摇了摇头道:“飞来意的衣物有三六九等,从几十文到几十贯,都能挑选得到合适的衣物。但是咱们衣锦阁不同。咱们衣锦阁是奔着那些达官贵人去的。价钱越高越好,最低不能低于百贯。”
“百贯!”田禾倒吸了一口气。摇头道,“老身做了一辈子衣物,这五十贯的衣物也只售过一件而已。这百贯……徐姑娘可有把握?”
“田师傅,咱们尽可在衣服款式与面料上下些功夫,吸引那些达官贵人,再配合些手段。不怕那些客人不进来。何况。咱们在这手艺上也绝不会输给飞来意。您和孟师傅的手艺。可都是一等一的,光这份手艺,也值个好几十贯呢!”徐宁小小的拍了一下未来制衣阁的两根台柱的马屁。
一番话,果然让这两位老人觉得很受用。他们心里虽然并不自大,但听得有人欣赏,想起这些年的名声,也觉得自己的手艺确实能值得起这个价钱。两人便不再多说。关于酬劳等事,何保早已与他们谈妥了,当下再无疑问。
接下来的几天里,何保全都在衣锦阁的店铺里度过。不时与孟楠俩夫妇商量制衣器具的订制、先行制作样品衣物等等。苏宁那里因为有比较完善的制度,何保便不再费心,先行交由田庆打理。至于布料等物。早在苏宁商铺筹备阶段,何保便命田庆从各地物色了一大批上等货色。
于是,在何保的运作与筹备下,在一个风和日丽的黄道吉日里,衣锦阁也开张了!
奔放的鞭炮。照例在阳光下响彻奇望街。人们在苏宁商铺珠玉在前的经验下,不再惊讶于衣锦阁的豪华。
只是,衣锦阁前搭起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平台,是怎么回事?
就在人们疑惑的时候,平台后的响起了欢快的音乐声。一群身着锦绣衣物的美丽女子,从平台两侧鱼贯而出。她们妆容精致,身段婀娜,一举一动都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这些女子莲步轻摇地从台尾走到台前,面向着台下的人们,站定了脚步,温柔一笑。还不时转圈、伸手,让众人看清他们的衣物。
在围观的人群中,朱柚悄悄地溜进了店里。上一次苏宁开业,徐宁没想到这位皇亲国戚喜欢与平民一块挤热闹,所以没有提前告知,没少听到她的怨言。如今衣锦阁开张,自是少不了通知她。
徐宁带着轻快的心情,往何保的小院探那聘请的裁缝。才进门,便看见何保在院中的树荫下,摆了茶桌,陪着两名年过半百的老人饮茶说着话。
“徐姑娘,您来啦!”何保打了声招呼,站起身来,指着头发花白的男子介绍道,“你看,这两位便是我寻得的南京城最好的裁缝师傅!这位是孟楠师傅。孟师傅看尺寸最是精准,一眼便能知晓各人身量尺寸,做出的衣物如量体而定,不差分毫,人称孟一眼。”
徐宁见他双眼炯炯有神,虽然已上了年纪,精神却十分健旺,仿佛六十岁的身体三十岁的心脏。她赶忙做了一个福礼,有礼貌地说道:“见过孟师傅。”
“好说,好说!”孟楠摆了摆手,起身拱手相敬。
“这位是孟师傅的夫人,田禾田师傅。田师傅的手艺那是南京城第一流的。一双巧手,裁剪缝制的衣物,无不妥帖细密,她的徒儿是飞来意的第一师傅。”何保又指着那位妇人说道。
“田师傅您不仅手巧,这心还灵着呢,能教出如此威风的徒弟,您真是令人佩服!”徐宁由衷地称赞道。古代三大重要关系,师徒是其中之一。能够教出技压群雄的徒弟,这样的老师,他们本身的技艺也是极其高深的。
“过奖了。姑娘你便是这衣锦阁的东家?”田禾虽然长得面貌慈祥,颇类邻家老妇,但性格却直爽得很,一见徐宁便开门见山问了起来。
“嗯。确是小女子。小女子姓徐,单名一个宁字。日后还请孟师傅您俩贤夫妇多多看顾,鼎力相助,使衣锦阁能让南京城所有人衣锦荣归。”徐宁神色诚恳地看着他们。
“我听何总管说,衣锦阁将来的衣品是要往高了做?不知姑娘可有何打算?”孟楠问道。
“小女子是这样想的。咱们这衣锦阁,将来是要开在客栈边上。这主要的客人,多是达官贵人。他们的衣物自然价值不菲。冲着这点,咱们的衣物做得越精细越好,价钱什么的倒不用担心。这些客人们身家万贯,并不在乎这点衣钱。他们在乎的多半是这衣物好不好,贵不贵,穿出去能不能引人注目,能不能独拔头筹,力夺他人。”徐宁振振有词地说道。
“咱们要让衣锦阁的衣物,成为全南京最有名头的衣物!”
田禾问道:“这与飞来意有何不同?”
徐宁摇了摇头道:“飞来意的衣物有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