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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春听着他俩的议论,呼吸都屏的极细,她站在这里如果出声,不但会吓他们一跳,偷听了他们的谈话,让雨春不好意思,虽然是他们没有讲究自己什么,他俩一进来自己没吱声,就显得不相信他们,怕他们多想。
听着俩人又开说,沈麒麟说道:“郡主这几天老挎着那把剑,喜滋滋的,不时地就抚摸那把剑。”
魏梓渊笑起来:“你还挺心细的,我怎么没有看到郡主那样高兴,一把剑而已,郡主……”魏梓渊神思一恍:那天遇匪,钟离子均给郡主的,莫非?……不可能,钟离子均被皇上罢黜,家族除籍,已经远走他乡……他略一思索,心里突然一颤:这位郡主可是异于常人,难道他不喜欢有权势的,专喜欢无家可归的?
为什么不收留他,还让他走呢?摇了摇头:不可能。
心里都下了断语,绝对没有可能。
“你想什么?”沈麒麟问魏梓渊。
“啥也没想,我们别议论郡主,不合规矩。”魏梓渊说道。
“对,看我这破嘴,郡主高兴,我也为她高兴。
这些人怎么会不回来?”沈麒麟问道。
“就是,时间这么久,应该很快解决的事,我们俩出去转转,听听有没有动静。”魏梓渊说。
“好!”二人开门,再次走出锁了门,雨春料定是出大事了,她想跟着看个究竟,想到众人的安危,只有忍着吊起的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院子里有这么多条人命,万一贼人闯进,一个也活不了,强压下心里的担忧与冲动,到了前院门前压低了气息听着外面的动静,只有微风拂动树叶的莎莎声,望望星夜天空,半弯冷月撒下淡淡的昏黄的月光。
除了微微的风声,夜静得很,让人凄冷落寞,雨春站了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归来,八名侍卫都出去,没有大事他们怎会擅离职守。
雨春又到后门站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她的火在燃烧,她要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
窜上了墙头,欲待下跳,就听到老远有擦擦的脚步声,雨春一个平趴,卧在墙头之上。
防备是敌人,如果直接撞上,自己一人,怎么是那些人的对手,杂乱的脚步,让她判断出是五六个人的动静,她想也许是自己的侍卫们,他们分别出去,又聚在一起,
直听到看门的声音,才算确定,等他们走进里院,雨春才下来,躲在背处,听了几人谈话。
“今日要不是五子眼尖,发现了怪异跟踪了一路,这些贼人一定会得逞的,”
“那四个探路的贼,还拿着图,图纸到了我手里。”
“你怎么知道山里藏着那些贼?”
“那四个探路的贼招出来的。”
“怎么轻易就招呢?”
“你以为是你,是一群乌合之众的贼,自己的小命保不住,还管别人死活,”
“就是嘛,你当那是死士。”
“贼窝离这里二百多里地,他们怎么知道这里还有郡主的宅子?”
“你们打斗之机,我追出老远,那个贼被我打伤,我问出来了,说是他们山里二当家的,从京城掠了一个千金小姐,要二当家的给她报仇,京城他们不敢去,探知郡主回了山里。
“他们探了好几回,跟踪了郡主几个月,这回来就是抢劫杀人放火,等有了机会再抢京城的餐馆,不知那个女子和郡主有什么仇?”
“等天亮问问郡主,就会知道的差不多。”
“那些贼,还真有几个武功不错的,那个二当家也在其中,说那大当家武功更好。”
“一帮贼,多大能耐,真有能耐的就不做贼。”
“你这话不对,人家是在山里聚兵屯粮,也是想当诸侯的,身边还得有谋士,你别小瞧山贼,有的厉害着呢。”
“不说这些,山贼跑没跑,?”
“跑一个,我审出了秘密,就对那个贼说,你们敢掠去我们的人?……我假装没说完就来尿了,背着他解手,他趁机逃了,一定回去报信儿,二当家的死了,他们会认为那个女人是故意为之,巧使这些人给她家里送信。
肯定会收拾那个女人,今天他们手里的图纸,不只是郡主的厂子,还有一张河西的地图,看不明白那张图的意思,我审问那个人,她只说那个女的让把这图扔到这家院子里。”
“他们得了信,会转移的,抄他们就费劲了。”
“先收拾了这个女人再说,如果朝廷派人去抄,这个女人是被掠上山的,一定会被赦免死罪,害郡主的人,怎么能容她活着。”
“对!没有这个女人山贼也不会来,杀了那个女人山贼也不会再来杀郡主,大寨主一定是不听二寨主的,不然,他也不会只带几十人。”
“他不来,咱们也得剿灭他,后周天下,岂容山贼横行,都是造反的萌芽,剪草除根,才是正理,皇上不发兵,我们也要组织人进山。”
“就是!”几声回答,声音一震:“别喊,惊动郡主。”一个声音急急阻止。
“就说这里,快快休息,明日还是别和郡主说了,免得两个郡主担惊受怕。”
“记住了。”
待众人散去,雨春悄悄回房,什么她都明白了,这么久的楚嫣儿失踪案,云雾尽开。
雨春倒头便睡,知道了楚嫣儿的下场,心里倒踏实了,这人死了不足惜,人间少了一祸害,她要是活着,还不知会给李雪带来多大灾难。
心里高兴就睡得香,那些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