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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金榜题名也不是那么美妙的事情,因为金榜题名子均被魏相国看重,为了抗拒家庭和魏相国的束缚,辞官引起皇帝的震怒,皇帝罢黜他的官职,牵连家族被钟离一族除了族籍,虽然是为了自己的自由婚姻抗争,其实也是一种悲哀,那就是因为他中了状元,才被魏相国看中,如果不是那个状元,魏相国怎么会看中他?
这就是金榜题名的第一倒霉人,想想洞房花烛夜,自己也是屡屡的失败,好容易盼来了今天,恐怕还要挨媳妇收拾,子均吓得就想逃,雨春看他不再张狂,心里不禁得意,这个男人很好收拾,很听话,一吓唬就得乖乖地去待客,雨春很怕他这个时候入洞房,让大伙知道了多丢人,男人不在乎,雨春可在乎,让人家议论总不好。
雨春得意的一笑:“该走了,你也不缺吃喝,赖在这里干什么?”雨春快速的撵人,别等一会儿再还阳上了脸。
“春儿,别得意得太早,看看谁能战胜谁?”子均一会儿就想明白了雨春是吓唬他,自己今天就是不能喝醉,威武一个让她看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威胁丈夫。
“你很得意对不对?一会儿你就有的哭。”雨春嗤笑一声:“快走!快走!攒足了力气我们大战三百合!”
子均一听这个媳妇真凶猛,现代女和古代女就是不一样,要么不干,要么就凶猛,很有决断的,自己可别输给她,丈夫的威严哪里找,她要是那种不敏感的体质,自己可就被她叫住了,非输不可的是自己。
子均站起来满脸得意的笑:“等我,一会儿咱们一定论输赢,先饶你一会儿。”
雨春噗嗤笑了:“你这叫输阵不输势,快走,快乐嘴没有用,看你那样也不是个打持久战的。”
子均苦笑往外走:媳妇可真是大方!
公主府满院的喧哗,太阳已经到了正西,头一拨的宾客还在喊着酒令拼酒,子均敬了一拨又一拨,因为宾客太多,他走了好几个院子,还没有敬完酒。
大门的侍卫前来禀报:“启禀驸马爷,钟离一族和您的父亲前来贺喜,子均就是一怔,没有给钟离家下请帖,他们怎么知道的?
自己的父亲来了也是不敢怠慢,不管自己现在姓什么,钟离谱就是自己的父亲,钟离一族虽然没有自己的近支,总是祖母的族人,也是不想结怨的,雨春当初求皇帝放了他们也是这样的心意,雨春的思想更单纯,只是不希望死人。
子均赶紧迎出去,见到了父亲和钟离族长们,见面都很尴尬,钟离谱知道自己的夫人被雨春收留,就一直尴尬到现在,夫人精神失常,自己却没有管她,让她自生自灭,还不及一个儿媳妇,她做了那些对不住儿媳妇的事情,人家却有容人之量,不记前嫌的收留她。
还是自己的儿子重要,到了危难之际会伸出援手。
他的妾侍又生了儿子才五岁,自己的年龄大了,孩子将来没有依靠只能靠子均,子均有钱有势,雨春得皇帝器重,才是儿子的真正依靠,钟离谱打好了算盘,也正好合了钟离族人的心意,两下一拍即合,就一同来贺喜。
子均的心不是个空的,怎么会不明白父亲的心思,想当初把他除去钟离族籍,父亲根本没有为他说一句话,只是听从爷爷的安排也算是默许了,父亲始终不理睬他,恨他要娶雨春连累了钟离家族。
现在来是想把孩子托付给母亲照管,以为母亲得到了雨春的认可,雨春财大气粗身份高,如果让他的儿子认下这个母亲,他儿子的利益将是无穷的,只可惜他的算盘扒拉不响,母亲已经换了瓤子,要是原先的母亲,父亲说几句好话,或是亲近一番,母亲一定会得收养这个孩子。
母亲跟了父亲几十年,只有他几兄妹,以后再也没有,父亲带了妾侍在身边,终年的不回家,与母亲的感情很淡,人老珠黄的母亲身份也低,自然不受父亲待见,母亲对父亲却有执念,那是她明媒正嫁的丈夫,被一帮妾侍占据,她总是心不甘。
因为自己的身份低不受待见,给儿子说亲她的挑拣就很大,忌讳和她一样身份低的媳妇,雨春做了公主也不和她的心意,不是身份低的看得起身份低的,而是身份低的看不上身份低的,就是自我贬值。
他们来了子均也不好说什么,只有请他们入席,钟离族人自是感激,没想到没有被撵出来,还坐了上席,他们算不上魏子均的家人,也就算普通的贺客,得了如此待遇,心里自然高兴。
作为子均的父亲,今天应该是待客的东家,可是他没有尽一分的责任,心里自然有愧。
想找个机会和儿子说几句话,问出子均的母亲在哪里,可是转眼间子均就不见了,他不由得一阵失落,今天最好是见到子均的母亲,顺便说说话趟趟她的意思,自己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人生七十古来稀,知道哪天就作古?
因为这个最小的儿子是他最爱的妾侍所出,爱屋及乌,他是最疼爱这个老儿子,临死必须为他谋划好一切。
至于钟离子均兄弟,他可没有为他们操过心。
撇下她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要是能傍上公主是最好的事,只要公主答应了此事,她一定会信守诺言,公主是个信义仁德兼备的人,一定会把这个孩子供养大给他一份儿家业,据说她施舍的多了。
钟离谱平时最不愿意见到的可是穆禾仙,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