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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宝公主摔断腿的时候,南炎国皇宫中,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辩论`。
从天门关赶回京都的莫千影也在其列,虽然他未说一句话,可在场的人,无不都看他的脸色。
林典道:“王爷现在虽然已经将和顺公主顺利的从古牧接回来,可是他们毕竟还没有成亲,要和顺公主守皇陵,这于理不合啊皇上。”
原来,大行皇帝的梓宫需在太元殿停灵七七四十九日,第五十日上,便入寝皇陵,可是,孝武帝登基后,就将先帝的另外两位皇子下令圈禁在了京都,不得恩准,不得踏出京都一步。
以南炎国重孝道来说,先帝的几个儿子及公主,那都是必须到场观摩下葬礼仪的,而且,在众多子嗣当中,必须要有一人代替众人去守皇陵尽孝道。所以,早在十多天以前,静王与廉王便在太元殿中,当着斋戒的大臣们及贵族眷属的面,恳求孝武帝让他们去送一送老父亲,可澹台临却没有答应。
他说:“弟弟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不是我不答应,而是不能答应。”他用‘我’字自称,而不是用万万之上的‘朕’字,“我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朝中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在这个时候,如果两位弟弟也去了凉城,这南炎国京都就无人坐镇了呀。”
“再者,作为兄长,我也不能让两位弟弟冒险,我已得到消息,天圣会的乱党将会在先帝大葬之日,对皇陵进行毁坏,两位皇弟,在这期间,我南炎国就要交给二位了。”澹台临言之切切,句句诚恳,可静王与廉王却是越听脸色越难看。
他们两个只是没有实权的王爷,手下虽然还有几个忠诚的部下,可一旦监国的话,那还不是坐实了谋逆之心,澹台临这是在害他们呀!而且,天圣会的乱党会出来袭击皇家卫队,分明就是借口,不让他们去送先帝最后一程的借口。
可此时,太元殿中,就算众大臣都知道这可能是皇帝的借口,那天圣会就算有天大的的胆子,也是不敢明面上和皇族过不去的,可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两位王爷说话。
澹台静与澹台俨同时想到:太子被他除去了,连个血脉都没有留下,自己若是继续请求下去,极就是先太子的下场,所以,不能去凉城,也不能留在皇宫里。于是,两人赶紧跪趴在地上,异口同声道:“臣弟无心与朝政,实不能为皇上效尤,还请皇上恩准臣弟归田养老。”
“二位皇弟,你们不帮我,谁还能帮我呀?”澹台临痛惜道。
“请陛下恩准臣弟归田养老,臣弟愿终生不踏进皇宫半步。”澹台静与澹台俨同时伏在地上恳切道。
“好吧,既然如此,朕也不为难你们了,你们何时出发,通知一声,朕派人送你们一程。”孝武帝弯身将静王与廉王扶起来,一边道,“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快快起来。”
二位王爷哪敢让皇帝扶自己,就势便起来了。却是都心知肚明:这是皇帝下的套,就是怕别人说他的皇位来路不明,也怕自己招兵结党谋篡他的皇位。
随后,一众大臣便开始商量守陵之事,目前的南炎国皇族中,除去二王,以及身有残疾的三皇子,那就剩下四皇子澹台绝,与大公主澹台玄,这两人中该选谁去呢?
大公主澹台玄自从出逃后,十年间都没有回来过,要不是昭武帝仙逝,估计她还不会回来。但毕竟是血浓于水,孝武帝对这个天才女儿是又爱又恨,十年来头一次见面时,那是又骂又罚,转眼的功夫,却是将宫中大堆大堆的稀有宝物送给她,谁知,人家根本不要,这又叫澹台临气得牙痒痒,大发了一通脾气后,命人将东西全部留在了大公主屋里。
所以,皇帝陛下是不可能让大公主去替父守陵,那只有人皇王澹台绝了,想到这儿,左相金远走出列为道:“人皇王年轻有为,可替君守陵。”
此话一出,在场的左相一派纷纷开口附和,而右相一派却反对道:“人皇王刚刚从古牧回来,又有那和顺公主住在王爷府上,臣以为,人皇王不合适,而三皇子却不失为守陵人选。”三皇子澹台真,十一岁修炼武术走火入魔,导致真气逆流,以致半身瘫痪,在宫中已修养了六年之久,凉城环境清冷,是最好的修养之地。
“万万不可啊皇上,二皇子身体抱恙,怎可舟车劳顿,去那么远的地方。”
“皇上,人皇王还需要去镇守天门关,天门关不可没有人皇王呀!”
“天门关有莫千影大宗师在,自是不必担忧,吾国以孝道为先,人皇王是最合适的人选啊!”
“皇上,古有孝女替父从军,而和顺公主即已到达我南炎国,就是我南炎国人皇王的妃子了,既然人皇王不得离开天门关,那和顺公主亦可代替王爷去守皇陵啊。”
“微臣同意林将军所说。”
“皇上,和顺公主毕竟还没有和王爷成婚,就让她代替王爷去守皇陵,这于理不合啊皇上。”
“是啊,皇上,这于理不合啊,而且那和顺公主尚且年幼,又怎可担当此大任啊。”
太元殿正争论不休,在人皇王府上,却是另一幅情景。
海棠树下,花香袅袅,蜂蝶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