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妈妈默不吭声地闪闪眼睛,心道:您也没疼过七姑奶奶啊……人家能做到今日这样已然不错了。
当然了这话不能拿到明面上说,人蒋妈妈也是个人精。
又劝了好一会子,直到宋恪松下衙,她才勉强收敛了情绪。
情绪是收敛了,但脸上的神色却一时间换不过来。
宋恪松换下朝服,瞥了一眼板着脸的老婆,心下冷笑:“回头要与老太太一道用饭,对着你这张脸,怕是要吃得闹
肚子。”
“老爷此话何意?”赵氏火了。
“不就是两个果子,你值得你这般较真,回头叫媳妇们知道了,谁愿服你?”宋恪松一语道破,“如今咱们家好不容易安生了些,你莫要节外生枝!七丫头愿意孝敬老太太的,那是她一片孝心,若是你不知深浅,还要计较这个,那你往后就独自用饭了,也不必去给老太太请安。”
赵氏一听,赶紧换了一副脸色:“瞧瞧您说的,我一个字都没说呢,方才只是怕老太太贪多,吃坏了肚子,正想着要不要提前请了大夫来备着罢了。老爷倒好,左一句右一句的,倒像给我定了罪似的。”
“你能想明白便好。”
赵氏快速替他换上常服,转到一边时,她才瘪嘴轻哼两声,嘴里不知嘀咕了什么话,反正宋恪松也听不见。
傍晚时分,摆晚饭了。
宋恪松偕赵氏陪着老太太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