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竟然会帮着她说话。”魏碑好奇道。/p
“我只是想不到你们这样的人物竟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小公子摇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对着魏碑强行质问道:“我也是吗?我们都是你们眼中的玩物么?”/p
“谁知道呢。”魏碑耸耸肩,长叹一声道:“你好歹知道是我们的玩物,可我们又究竟是谁的玩物?”/p
小公子看向魏碑的眼神更加奇怪,向这样已经能够支配江湖的大佬竟然怀疑自己是别人的玩物?/p
究竟是谁疯了?/p
破庙内。/p
火堆上支着铁架,铁架上吊着个大锅。/p
昨天晚上那碗汤,就是这铁锅熬出来的,现在锅里的汤也不知是被熬干了,还是被喝光了,铁锅已被烤得发红,邱令龙将一桶水全都倒入锅里。/p
只听“滋”的一响,锅里冒出了一股青烟。/p
然后“他”就又坐到火堆旁,等着水沸。/p
“这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这破庙就是他的家?他为何连姓名都不肯说出?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p
沈璧君对这个人越来越好奇了,却又不好意思问他,只希望他能自己说说自己的身世,就算不全说出来,随便说两句也好。/p
而邱令龙却依旧背对着她,似乎根本不肯再看她一眼。/p
沈璧君突然觉着自己之前所想全都是自作多情,心中难免生出几分苦涩。/p
带着些幽怨,沈璧君思绪万千:“或许他这样的态度,才是眼下最正确的态度吧?”/p
自己是有妇之夫,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产生感情已然是万万不该,幸好“他”对自己并没有非分之想,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p
“既然他也不愿意理睬自己,倒不如就此别过。”/p
沈璧君强行为自己打气。/p
“我姓沈。”沈璧君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服自己用这样冷漠的语气与“他”说话,似乎是想要与“他”彻底划分界限,了却自己不应该出现的念头,沈璧君学着邱令龙的语气,说道:“无论你什么时候要大明湖边的‘沈家庄’,我都会重重感谢你,绝不会让你失望。”/p
邱令龙并没有什么反应,冷冷的回应:“你现在想回去?”/p
沈璧君道:“是。”/p
邱令龙冷声道:“你走得回去么?”/p
沈璧君不由自主望了望自己的腿,才发现腿已肿得比昨天更厉害了,最可怕的是,肿的地方已完全麻木,连一点感觉都没有。/p
莫说走路,她这条腿简直已连抬都无法抬起。/p
锅里的水已沸了。/p
邱令龙慢慢的将那捆药草解开,仔细选出了几样,投入水里,用一根树枝慢慢的搅动着。/p
沈璧君望着自己的腿,眼泪几乎又忍不住要流了出来。/p
她是个很好强的人,从来也不愿求人,尤其不愿意求“他”,每求他一次,自己对“他”心思更加难以抑制。/p
可是现在她却别无选择的余地。/p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每个人一生中都难免会遇着几件这种事,她只有忍耐,否则就只好发疯。/p
沈璧君长长的吐出口气,嗫嚅着道:“我……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p
邱令龙转头头来,冷眼看着她,“他”不喜欢女孩子在“他”面前哭,更不愿意看到女孩子“低三下四”求人的样子。/p
邱令龙并不说话。/p
沈璧君看着邱令龙的双眼,似乎把自己所有的勇气都用道了这一句话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雇辆车子,载我回去?”/p
邱令龙都没有考虑,直接回复她:“不能。”/p
他回答得实在干脆极了,沈璧君怔了怔,莫名的一酸,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咬牙问道:“为什么不能?”/p
邱令龙似乎看着她肿胀的腿,似乎动了几分恻隐之心,道:“因为这地方是在半山上,因为拉车的马没有一匹会飞的。”/p
沈璧君道:“可是……我来的时候……”/p
邱令龙道:“背你上来的。”/p
沈璧君的脸立刻飞红了起来,连话都说不出了,似乎刚才的委屈都一扫而空。/p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如此容易就得到满足。/p
邱令龙突然道:“你想然我再背你下去?”/p
沈璧君低着头不说话。/p
“想来是不肯的。”邱令龙转过头去继续去搅拌草药。/p
并没有看到沈璧君微微开合想要说些什么的口型。/p
沈璧君心里却道:“你为什么要问我呢?你把我背下去我能反抗么?”/p
这样羞耻的话,沈璧君自然只能在心中想想,可她似乎又想要听邱令龙说话的声音,便主动问道:“你……你为何要……要带我到这里来?”/p
邱令龙并没有理会她,总不能说这是魏碑与小公子的主意.../p
沈璧君见邱令龙不说话,便也不再吭声。/p
可是她却看到邱令龙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神案前,盯着她的腿。/p
沈璧君的脸又红了,真恨不得将这条腿锯掉,她拼命将这条腿往里面缩,似乎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丑陋”的模样,但邱令龙的眼睛却连一刻也不肯放松。/p
沈璧君又羞又怒,道:“你……你想干什么?”/p
邱令龙冷冰冰的语气很是刺耳:“你的脚已肿得像只粽子,我正在想,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将你的鞋袜脱掉。”/p
沈璧君几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