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脑子里就只有那档子事,简直是精虫上脑了。/p
“封景霆,你这样强迫我有意思吗,你就不怕我抵死不从咬舌自尽?”/p
封景听悠然一笑,绝代风华。/p
“宝贝,不要低估我对你的了解,你连喝个汤都怕烫,又怎么狠得下心咬断自己的舌。”/p
蔑视,完全纯粹的蔑视,不带拐弯的。/p
她却无言以对。/p
对,她确实怕死。/p
好死不如赖活着,除非真的生无可恋了。/p
他把她放到床上,她挣扎要起身,他按住她,以不可违逆的气势,一手牢牢牵制住她的下颚,一改之前轻挑的态度,深邃的狭长双眸泛起危险的冷光。/p
“待在这里,不要出去,等我。”/p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没有资格限制我的自由。”/p
他这么可恶,看他被他爷爷抽,她竟然还会心疼。/p
真是见鬼了,对封景霆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p
她,再也不会了。/p
楚翘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p
“你先放开我,我们有必要冷静地坐下来谈一谈,你爷爷不会由着你的性子来,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对彼此都有好处的解决办法。”/p
封景霆抬起手,看了眼时间,不以为意道:“我还有事,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你想聊一晚上都行。”/p
不等楚翘回应,封景霆抬手理顺了西装,大步走出了房间。/p
楚翘跟着出去,却被拦在了门口,两个体型高壮的保镖当着她的面把门反锁上了。/p
见鬼的,这家伙挨了一顿打还这么猖狂,早知道就让爷爷他打残算了。/p
门锁了,出不去。/p
爬窗,更是不可能。/p
窗外没别的,只有一望无际,黑幽幽,看着就可怕的深水。/p
这家伙故意的,知道她怕水,故意把她关船上吓她。/p
他呢,美女环绕,任他挑选,不晓得多快活。/p
楚翘不想坐以待毙。/p
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妃子,等他有兴致了就过来逗她一逗。/p
她必须想办法出去。/p
楚翘走到门边,耳朵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p
两个保镖很敬业,守门的技术也很专业,一点声音都没有,害她以为外面没人,结果开了一条门缝往外看。/p
两人跟门神似的,站得笔笔直直,一动不动。/p
要不是被他们拦过一次,她真就以为外面放的是两尊蜡像。/p
没别的招了,楚翘只能这样做了。/p
“哎哟,好痛,痛,痛痛,救命啊!杀人了!”/p
两个保镖听到这异常痛苦的惨叫,互看一眼,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之色,连忙推门奔进屋里。/p
“小姐,出什么事了?”/p
是不是有人潜在房中。/p
保镖迅速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几步走到床边,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大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小心翼翼凑上去。/p
“小姐,小姐。”/p
一边喊,一边轻轻掀开被子。/p
这一开,傻了眼。/p
两个大枕头,还有一个玩具,就是没看到人。/p
原来,保镖推门而入时,楚翘已经提前躲在了门后,趁他们匆忙往床那边奔过去,她也悄悄从门口出来,开足马力疯狂跑出屋。/p
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躲。/p
躲哪里最安全。/p
对了,女厕所,就不信他们真有胆子冲进来,这船上的女宾客非富即贵,他们惹不起。/p
楚翘直奔宴会那层楼的女厕所,看到无人的小隔间就赶紧跑进去占坑。/p
厕所设计得跟艺术馆似的,头顶是浮雕,脚底是大理石,马桶都是镀金的,燃着好闻的熏香,一点臭味都闻不到。/p
锁好了门,坐在马桶上,楚翘总算找到一丝安全感了。/p
洗手池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p
“雨萱,我真为你不值,明眼人谁不知道封老太爷有意撮合你和封少,这场生日宴也是为你们准备的,那个楚俏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抢你的风头,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p
“是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活见鬼了。”/p
这时,好像又有人加入,声音变了。/p
“瞧你们这话说得,好像邵雨萱就一定能嫁入封家似的,你们可别忘了,周家,即墨家,还有别的几家,哪家不是响当当,跟封家门当户对的联姻好人选。”/p
“我看周家的六小姐希望最大,周少和封少是发小,她身为周少的亲妹妹,近水楼台先得月,比我们中的哪一个胜算都要大。”/p
“你们在这说得天花乱坠又有什么用,今天拔得头筹的既不是邵雨萱,也不是周舞月,楚家那位不声不响的,本事倒是不小,敢跟我们抢人。”/p
“胆子大,也是封少纵容的,真是不懂了,封少看上她哪点了,竟然把玫瑰花给了她,邀她跳第一支舞。”/p
“岂止是第一支,封少就只跟她一个人跳,简直成了她的专属舞伴,巴上了封家,小门小户以后风光了。”/p
“她也配,想嫁入封家,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资格。”/p
语气那个咬牙切齿,光是听着,也不由得身子抖了抖。/p
……/p
楚俏和封景霆跳舞?/p
封景霆说的有事就是跟继姐跳舞?/p
也是,毕竟是他儿子的亲妈,这点面子总要给的。/p
看来,他是真的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