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真的病得不轻。”孟晚棠用力捏着她的手腕,沉声警告她,“你想发疯我不管,但麻烦你离我远一点,我没空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孟晚棠甩开她的手,转身去拿衣服,打算晾上。
陈娇娇被她这不要脸的态度给气疯了。
“怎么?你心虚了吗?”
陈娇娇觉得孟晚棠的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她能找上门来,说明她早就抓到把柄了。
“心虚?”
孟晚棠觉得陈娇娇脑子不是一般的不好使。
最后一件衣服是小胖的。
孟晚棠直接搭在晒衣绳上,走到陈娇娇的面前,说:“我心虚什么?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你不心虚你眼神躲避我的?”
“这位嫂子,你有没有搞错?我看你错什么?你是钱还是票?我看你就能吃到一口肉吗?你脸怎么这么大,值得我去看你?”
孟晚棠觉得陈娇娇是真的飘了。
她是不是被霍东升宠了几年,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你不敢看我,是因为你勾搭我男人。”陈娇娇看到趴在墙头的那个孩子,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多可笑。
她竟然还给孟晚棠留面子。
可现在没意义了。
她没有抢孟晚棠的男人,她才是孟家的亲生女儿,该和霍东升结婚的人是她才对。
孟晚棠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刚才说什么?”
陈娇娇眼神冰冷地说:“我说你勾引我男人。”
“笑话,你以为谁都是你,喜欢一个野蛮的牲口?”孟晚棠对打桩机没兴趣。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陈娇娇气她这样说霍东升。
“我说错了吗?”孟晚棠要去上班了,她不耐烦地跟陈娇娇说,“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陈娇娇,你的男人我不感兴趣。你喜欢,就好好的守着。别来我面前叫唤。这一次看在孟家养了我十几年的份上,我不计较了。但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温和的和讲道理了。”
孟晚棠进屋,换了身衣服。
从来陈娇娇已经不见了。
她也没多想。
到了下午。
傍晚。
卫生所要下班了。
外面呼啦啦地冲进来好多人。
“大夫,大夫快来救人,有人跳河了。”
“大夫!”
……
孟晚棠从办公室里冲出来,看到浑身湿漉漉,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的霍东升,顿时愣住。
霍东升抱着的人是陈娇娇。
“这是怎么了?”
孟晚棠问完,就让霍东升把人送进病房。
可霍东升眼神阴沉地说:“不用你,麻烦你出去。”
霍东升看她的眼神,也和中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此时的霍东升手里如果有一把刀,法律还允许的话,他一定会送孟晚棠上西天。
孟晚棠低头看着陈娇娇,出于医者本心,不跟霍东升一般计较:“把人放下,我先救人。有什么问题,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滚开,不用你来救她。”
卫生所很吵,可人并不是很多。
霍东升这一嗓子很大,那些人都看了过来,看孟晚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要不是你,娇娇也不会出事儿。”霍东升恨不得掐死孟晚棠。
孟晚棠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你说什么?”
她指着陈娇娇问:“你说她现在这个样子跟我有关系?你们两口子是不是都有病?中午陈娇莫名其妙地来我家发疯。现在你也发神经是不是?”
“要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她会想不开?”
霍东升从来没如此厌恶过一个女人,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周围的人也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孟晚棠。
对她指指点点。
“听说,她就是陈娇娇亲生父母的养女。要不是她的亲妈用她换走了陈娇娇,当了十八年的孟家闺女。陈娇娇也不用吃那么多苦,被养父母那么欺负。”
“她们俩刚到咱们这儿来的时候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她对陈娇娇颐指气使,十分瞧不上。还把陈娇娇的褥子和被子都弄湿了,让陈娇娇大半夜都没被子盖。”
“你说这事儿我也记得,陈娇娇当时感冒好几天都没好。身上还有不少被蚊子咬的包,看着老可怜了。”
“哎,谁能想到孟晚棠这么黑心。”
“你说大队长是不是糊涂了,怎么就找这么个人来卫生所。我都不敢让她给我看病。也不知道前短时间的那些老娘们咋回事,跟疯了似的,过来找孟晚棠看病。他们也不怕被孟晚棠给霍霍死了。”
“等会儿回去,就跟大队长反应这事儿,说什么都不能让孟晚棠这样的人留在卫生所。”
……
孟晚棠听到人们议论,脸色丝毫微变。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儿。
陈娇娇当时没被子就出去准备找妇女主任借个被子盖,也不会被喝多了的霍东升拉到苞米地里去折腾半宿。
第二天,陈娇娇感冒了。
所有人都跟现在一样,认为是孟晚棠太恶毒,才会干出这种事儿。
谁能想到,这是陈娇娇自导自演的呢?
“你要是不想让她死,可以继续抱着。”
孟晚棠说完转身就走。
董大夫下乡了。
赵大夫给人看病就有点难,陈大夫就更不用说了,他连号脉都不会。更不要说人掉进水里要如何救了。
陈大夫和赵大夫束手无策。
赵大夫知道孟晚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