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长公主府,就有女官来迎。
和煦长公主瞥了女官一眼,语气里带着怒意,“宜宁呢?”
听到她的问话,女官瑟缩了一下,结结巴巴道:“郡主她在后院歇息。”
“都什么时候,还睡觉,还嫌弃自己不够胖吗!”和煦长公主气道。
宜宁郡主要不是她亲生的,她真想把她弄死算了,长的丑不说,心思歹毒且好男色!可是有什么办法,她毕生就只这一个女儿,若是连自己都不护着她,谁还来护着她呢!
长公主恨铁不成钢。
她一发火,女官更是低了头,喘气都小声了。
和煦长公主上了去内院的青帏小轿,“去将宜宁叫来本宫的院子,本宫有些话要对她说!”
“是,奴婢这就去。”女官小跑着走了,生怕耽搁上一秒。
和煦长公主冷哼了一声,然后歪靠在小轿上闭目养神。今日在仁寿宫中的一切,她还历历在目。
宜宁那丫头是该整治整治了,整日这样以后该如何是好。等到母后薨逝,就再也没人能袒护着她,压下世家里的那些谣言。
女官匆匆忙忙进了宜宁郡主的院子,却被两个婢女拦在院外。
“郡主吩咐了,没有她的允许所有人都不得入内。”那婢女低头道。
女官急的脸色铁青,她狠狠瞪了一眼两个婢女,“我是奉长公主之命来的,速速去里面通知郡主!晚半刻,就拿你们问罪!”
婢女也未想到会是长公主派的人。和煦长公主很多时候都歇在韩国公府,只偶尔回长公主府一趟,所以长公主府里,便是宜宁郡主称王称霸,所有人自然都是为她是从。
两个守门婢女不敢怠慢,让其中一人进去禀报了。
走进院内,婢女心中忐忑,宜宁郡主叫她们守院门,她在里面做些什么勾当,婢女们心中都清楚的很。这时候,进去打搅她,八成会被骂个半死,说不定还要吃鞭子。
那婢女小心翼翼的穿过长廊,突然听到假山后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男女欢|爱声。
婢女身子一僵,停下脚步,认真分辨音色,等到确信是郡主的声音后,她脸色惨白。
脚步再也挪不动一步。
这处假山后是一架秋千,秋千周围种满了各色的菊花,这时候恰在盛放。而宜宁郡主在此地与男子行周公之礼,她实在是无法想象。
她们在宜宁郡主的身边服侍,多多少少知道她的一些可怕的癖好。她私生活糜烂,经常喜欢与她的那些男/宠/玩些刺激的,闺房中更是有逍遥椅这种取乐用具。只是这白日宣淫,竟然还在室外,着实太过了些。
婢女听声音,伺候宜宁郡主的男子怕不少于两人。
她哪里敢在宜宁郡主的兴头上打断她,宜宁郡主不但自己生活放荡,还极度的残忍。上一次,一个婢女无意间打搅了她的好事,她竟然将那个婢女扒光了衣服扔进了乞丐堆里……
想到这个地方,婢女浑身都在颤抖,满心都是恐惧。
她蹲在假山后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打搅了郡主的兴致。不知等了多久,女官都在院门口候不下去闯了进来。
瞧见还缩成一团蜷在角落的婢女,气不打一处来,女官伸脚就在婢女身上踹了一脚,怒道:“怎么办事的,叫你来寻郡主,怎么躲在这里偷懒!”
婢女被她的吼声吓的脸色惨白,她抖着筛糠般的身体指向假山后,“郡——郡主,她在那里。”
女官根本就顾不得她,快步朝着假山后而去,婢女惊恐地睁眼盯着她,仿佛假山后是狼是虎一般。
片刻,就见到女官吓的僵硬在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