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些时日,牧翎絮在资料室里心情愉悦地上班,进荀氏集团以来,这些时日是她最为舒心的日子,荀渊反而一天比一天太开心起来,因为想她的时间比见面的时间要长的多,打电话约她到天台见面,她也不能百分之百地赴约,下班之后更过分,找各种理由不让他去宿舍去。
无奈之下的荀渊强硬地租了间小型公寓,以在宿舍楼下示爱的威胁让牧翎絮搬了过去,两人有了爱的小窝,每天的欢爱必不可少,荀渊深陷在这种爱的浓情蜜意里完全不能自拔,要不是牧翎絮拦着,他早就跟申家摊牌,结束婚约。
白玲爱回国后查看了k内夏季服饰设计,确定了主打商品,犹豫了很久跟牧国耀瞐艘煌u缁啊?b />
牧国耀在画室里接到白玲爱的电话时十分吃惊,“玲爱,这么多年过去,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
“本来是忘记了的,但是现在为了些事又想起来了,国耀哥,我们见一面吧!”
牧国耀从画室匆匆赶到咖啡厅,在一个角落里找到妆点精致的白玲爱。
“三十年没见,你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牧国耀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白玲爱看着眼前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斑白的双鬓,朴素的装束,身上除了那股文雅的艺术气质外,什么都变了。
“国耀哥,你老了许多!”白玲爱声音有些哽咽。
“是呀,岁月催人老啊!我们家絮儿与你们爱荀渊都快三十岁了,我也该老了。”牧国耀收起擦汗的手帕感叹。
“你认识我们家荀渊?”白玲爱很惊讶,难道荀渊都上门去求了吗?
“是呀,他跟我们家絮儿不是同学吗,上次絮儿外婆手术出现意外还是他输血救的命。”牧国耀打心里喜欢荀渊这个小伙子。
“他管别人家的事倒是很积极!”白玲爱喝了一口咖啡,脸上露出不满的情绪。
“你这次回国是不是为了荀渊的婚事?”牧国耀问道。
“荀渊跟你提啦!”白玲爱把咖啡杯重重地放到杯碟上,“他真是异想天开。”
“两人不是都订婚了吗?我听絮儿说好像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跟荀渊很般配。”牧国耀有些不明白,难道白玲爱反正这桩婚事。
白玲爱回过神来,重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女儿还知道这些就好,我想她也不是很缠人的女人。只是……”白玲爱看着牧国耀没有把难听的话说出口。“国耀哥,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荀渊他喜欢上你们家牧翎絮。”
“喜欢上了?”牧国耀慢慢消化白玲爱的话。“你是说荀渊他现在喜欢我们家絮儿!但是他不是订婚了吗?”
“就是说呀,本来婚期都订下了,现在他突然毁婚非要跟你们家的牧翎絮在一起,他为什么这样我也不知道,听别人说是你女儿在当秘书助理时勾引了他,本来以前是同学好上也很容易。”白玲爱又开始添油加醋。
“我们家絮儿不是这样的女孩,这中间一定有误会。”牧国耀否认。
“国耀哥,三十年了,你说话的方式还是没有改变。当初我跟你说沈晚秋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你还怪我诽谤她,伤透了我的心。现在你又袒护牧翎絮,就因为爱你就可以闭上眼睛吗?”白玲爱的声音明显高亢起来。
“不,你错了,玲爱!我了解我的女儿。她外表虽然软柔但骨子里很清高,她如果知道荀渊订了婚是不会主动接近他,更不会去勾引。”牧国耀竭力否认。
“错的人是你,国耀哥,我告诉你事实吧。这个事实是荀达城亲口告诉我的,他说三十年前他利用了沈晚秋家的贫困,用钱指使她接近你,爱上你嫁给你,目的就是拆散我跟你,因为荀达城他处心积虑地想得到我。”白玲爱有些歇斯底里。
牧国耀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够了,白玲爱,晚秋都已经死了,你这样说她有意义吗,就算当初她是带着目的接近我,这期间她也付出了真心与青春,跟她生活的二十年里,她默默地为我牺牲了很多,就算是假装她也装的很成功,试问你能做到这些吗?你从小娇蛮无理眼高过顶,如果再让我选择,就算没有晚秋我一样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白玲爱画着漂亮眼线的美目溢出眼泪,“你说话太伤人了!”
“是你逼迫我这样说的。”牧国耀坐了下来,看着白玲爱眼中的泪光语气软了些,“玲爱,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希望你能够了解我的心情,我爱她们,内心深处不愿意别人去评说她们的不是,絮儿如果真的破坏了荀渊的婚期,我会劝她的放弃的。”
“国耀哥,”白玲爱低下了头,“请你原谅我吧,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牧翎絮成为我儿媳的事实,所以就算她坚持也希望你好好劝劝,我也会去管一管荀渊,希望大家以后不要见面了,免得又勾起伤心事。”
“我们曾经亲如兄妹,为什么要用怨恨取代这份情感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解开心结吧,我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你还年轻还很漂亮,好好找一个爱你的人享受下半辈子吧。”牧国耀说的都是真心话。
白玲爱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在他心里自己永远是那个有些野蛮的小公主,哥但是他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
两个分开了三十年的青梅竹马在飘着奶香味的咖啡厅默默对坐,感叹岁月的无情。
****
牧翎絮下了班提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