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翎絮如约来到天瑞传媒大厦。“
“胥言的戏快要杀青,”金代理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
“您找我来就是的了说这个吗?”牧翎絮盯着水杯中晃荡的清水。
“我很佩服你的冷静,网络上的流言与谩骂不是常人能够忍受,你相信公司没有轻举妄动是对的。”金代理在她对面坐下。
“公司要不要求,我都不会出面与那样人理论,事实是怎样只有时间知道。”牧翎絮轻叹一口气。
“今天所有网站对恶意的发帖进行了删除。”金代理告诉她最新的消息。
怎么会?牧翎絮转动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金代理,网上热热闹闹进行了两天的恶意攻击,为何在一夜之间风平浪静。
“很奇怪是不是?”金代理歪着头,“公司本来是准备在这两天着手处理这件事的,没想到有人先出手了。”
牧翎絮不太相信金代理的话,当网上对自己恶意攻击时,公司没有一个人打电话过来问询事实。也没有要求自己出面澄清。看来为了胥言的新戏,他们是准备牺牲自己为胥言赢取爆光率。
胥言这两天为了杀青连夜赶拍,恐怕还不知道有了其它流言,一方面也许是公司刻意的隐瞒,一方面也许是剧组方面怕影响他的心情。
“是谁出面的?”牧翎絮问出重点。
“不知道,发布流言的人删掉帖子后还公开了一封致歉信,公司也不想深究。”金代理表明立场。
“既然事情尘埃落定,公司找我来又为了什么。”牧翎絮问。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金代理站起来,“现在人们对于整个事件都很好奇,虽然对方公开道歉,但是我们还没有做出回应。”
“要我说出事实真相吗?告诉大家我在十七岁时有没有打过胎?”牧翎絮有些激动地站起来。
“不不不,“金代理摆摆手,”公司只是需要你承认与胥言的恋情。”
牧翎絮重新坐下来,没有吭声。
金代理看了她一眼,“自从上次胥言单方面承认恋情,他的人气就下降了很多,这次他拍的新戏公司也投资了,所以……”
“我承认了就对胥言有好处。”牧翎絮深深地看着这位公司代表,“你们想把他塑造成悲情王子吗?让他爱上我这样的女人。”
金代理轻轻一笑从桌上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新闻稿,“下午公司会开新闻发布会,这是内容你先看看,那些地方不妥,我们再修改。“
牧翎絮拿起那张纸,匆匆地看了一遍,“我有个条件。”
“说说看。”
“我要辞职,希望新闻发布会后能办好一切手续。”牧翎絮眼神十分坚定。
“这……”
“金代理,我非常了解公司,也许在事件发生时公司就想过让我辞职,现在我提出来只不过是维护自己的面子,从今以后,我不会让别人左右我的人生。”说完,她拿起包走出办公室。
留下一脸错愕的金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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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渊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看着电视。
黄玉靠在沙发背上,“昨晚怎么样,送回去后有发生什么吗?”
荀渊连眼皮都不抬,继续盯着电视。
“他们动作也挺快,顺着ip地址眼看就要查到,却没有想到立即收手,看来是个老江湖。”黄玉也盯着电视。
荀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让辛辣的液体贯穿自己的喉咙,他转动空杯说道:“谁在幕后指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牧翎絮的心情。”
“她一定很不好吧,”黄玉坐了过来,“我今天上午遇到那位交警,听说房东让她们搬家。“
荀渊的黑眸转了一下。
“她昨天没有哭吗?”黄玉试探地问,“你应该安慰一下的。”
“昨天我告诉她自己是谁,但是她并不相信,她根本不相信我说的每句话,怎么去安慰。”荀渊语气很平淡,“等到尘埃落定,只要她还是单身一人,我一定会有机会。”
“还要等?”黄玉觉得荀渊执拗的可怕。
“这次事件说不准是他在背后操作,他想给我一个警告,如果不够强大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荀渊的口气依然平静。
“你们家老爷子为什么要这样,”黄玉拍拍头,“他算是给你警告也应该事先说明,突然整她又突然停止,这是什么作风。”
荀渊又为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抿了一口,“是很认人费解的,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
“他为什么要你回荀氏,这种大家族不都惧怕分争吗?”黄玉不解。
“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只不过谁是蚌谁是鹤现在还不清楚。”荀渊摸了摸眉角。
话音未落,电视一则新闻跳出来,荀渊与黄玉同时看向电视。
黄玉盯着画面下方打出的“经纪人大方承认已与胥言相恋四年”的大标题,用双眼余光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荀渊。
荀渊只是盯着娱乐主播上下翻飞的嘴唇,什么都听不进去。承认?她为什么承认,她不是说胥言不可能自己也不可能吗?
难道她想用对胥言的爱无情的回绝自己吗?不,她不爱胥言,她这样做是在伤害所有的人。
心里像似憋着一团火,感觉要把自己灼烧成灰烬。
片刻,他抓起车钥匙飞奔出门,把黄玉“小心开车”的提醒硬生生地甩进门里。
半个小时后,荀渊奔上牧翎絮的出租屋,将那铁皮小门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