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p
白耳面目沉着的回应道,紧紧攥箍着他的胳膊,来感谢他三番五次调戏自己,让自己在三美心中成为恶心之物。/p
梅寒芝摸了摸痛到麻木的脸颊,咬紧牙关攥紧拳头,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出拉屎的劲儿,跟眼泪死磕到底,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p
这次若不是自己歪打正着,让一众修士都知道了鬼市快要现世,那些想要寻找长郡公主下落的修士恐怕现在还在原地踏步呢!/p
长郡公主正是在元岭城外的马嵬驿道上罹难失踪的,元岭城距离鹰狮城有三个行省的距离,马嵬驿道由鹅卵石铺就,是一条极为宽阔的官道。/p
她亲力亲为帮助简冬至喂服下疗伤圣药,把她搂抱在怀里,缓步而行,走进了自己所居住的闺房中,温柔款款的把她放在床上。/p
随后她命令道:“伺候好简妹妹,不准有一丝懈怠,她若是受到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一丝半点的伤害,你们等着浸猪笼吧!”/p
那些跪在地上的侍女赶忙低头应答了下来,保证道:“请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把简小主服侍得通体舒坦的。”/p
梅寒芝在一群人的伺候下,抹上消肿止淤的膏药,服下数枚养心宁神的丹药,脸庞顷刻间恢复了初始面貌,光洁如初。/p
她在几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斗鱼场。坐在铺有软垫的圈背交椅上,目光复杂的凝视着斗鱼场中,心底暗暗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p
透过光幕可以看到,斗鱼场中,凛冬之怒般的光团对撞撕扯着一座座小冰山,那座座小冰山碎裂后,又有一座座小冰山重新聚拢。/p
它们在斗鱼场的半空中飘荡奔驰,白茫茫的一片,看得梅寒芝目眩神迷,心惊胆战,难以自持的发出惊叹声。/p
“我的天帝啊!原来他竟然和哥哥一般般强大,怪不得可以和同辈修士斗争三十天,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和我哥哥,两者都是雄霸无俦的中级修士啊!”/p
炸雷般轰鸣声中,凛冬之怒般的光团圆圆的,像流星锤般呈刺球状,在法力牵引下如御臂使,冰刺如手指般灵活,可做出意想不到的动作。/p
它们发出耀眼璀璨的光芒,从半空中战斗到平台上,此刻二十道北金吹矢耀武扬威的从地下冒了出来,闪亮登场。/p
它们逆流而上,以极细小极细小的体态突兀间展现出惊人的锐金之气,如金缕丝般轻而易举地刺穿了凛冬之怒般的光团,直扑梅寒优的面门之上。/p
“啊……”/p
惊声尖叫中,叵罗也冲开了层层阻碍,像莽撞颠倒的酒鬼般以可怕孤傲的态势,在白耳眼中无限放大,斗大的形态却发出势大力沉的磅礴气势,朝太阳穴猛砸了过去。/p
“停!”/p
三声呼喝声同时响起,北金吹矢硬生生地停在了梅寒优的面前,锐金之气在面前发出呜呜尖锐的爆鸣声。/p
叵罗的攻势也戛然而止,浓重的酒鬼之气熏的白耳直欲发懵呕吐,而此刻一干修士皆是大惊失色的望着两人,心中震颤到了极点,万万没想到,随便一个乡野散修竟然可以和家主打成平手。/p
“你果真是散修树正技师?”/p
梅寒优在锐金之气的笼罩下,面目扭曲抽搐,脸色惨淡灰白,在光幕外的一干修士也能透过光幕感知得一清二楚,复杂的心事全都不自觉地写在了脸上。/p
“我不是树正技师,而是拯救万千……的树正力士金晶敢焅。”/p
白耳强忍着熏人的酒鬼之气,紧攥拳头调整呼吸,尽量保持住冰冷威严的神态,一口气介绍完自己。/p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道友为何强行出现在梅府,极为霸道的管我的家事呢?”/p
梅寒优阴沉如水的脸色非常难看,比吃了几斤牛粪还要糟心,语气不善的责问道。/p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鄙人爱多管闲事罢了!鄙人为何爱多管闲事呢?原因很简单,不管闲事真的会死人的……”/p
白耳捂住差点作呕的脸庞,赶忙召回了那些北金吹矢,叵罗也随之被梅寒优召回,顿时两人大口大口呼吸,平缓疏解面部表情。/p
“那么是谁把你带进梅府的呢?”/p
梅寒优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死死锁定在了梅寒芝的脸上,她慌忙站了起来,解释道:/p
“我在回鹰狮城的路上,看到这位前辈奄奄一息的躺在半空中,出于古道热肠,把他带进了梅府,安排在了凌云院中,希望他在伤好后,能成为美优坊的一位长老。”/p
“是啊,多谢娘娘,娘娘的救命之恩,鄙人没齿难忘,今后有什么差遣的地方,尽管吩咐,鄙人定当效犬马之劳。”白耳躬身感恩道。/p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在心上,前辈对晚辈行此大礼,真真是折煞我也!”/p
梅寒芝赶忙也躬身回礼,心里却有了另一番计较,他这算是把我当做他的娘子了吧,那今后自己该称呼他为金哥哥啦!/p
白耳听到奄奄一息四个字,赶忙用瀚海北金杖杵着地,把全身力道都依托在杖身上,满目倦怠的脸庞咳嗽了几声,站立不稳的身体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p
“道友好生厉害啊,竟然以百病之躯和本判官打成平手,不知你和南山狂人金树正前辈是何关系?”/p
梅寒优微笑着打量着他,顿时明白了两人的关系,自己这亲妹妹女大不中留,这么快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啦。/p
两人一唱一和的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