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涛收拾了东西,最后轻吻了冯东霖的脸颊后,就匆忙离开了。
不过极富绅士风度的秦正涛,自是不会做出将冯东霖在大半夜赶出门这种没风度的事,相反地,秦正涛还大方的将这里的暂住权交给了冯东霖,告诉冯东霖若是喜欢可以随时来居住。
而冯东霖在秦正涛离开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自己这具身体既对男人没什么厌恶,也是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因为秦正涛的挑拨自然是有着反应。
可某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就那么离开了,还真是让冯东霖在理解之余,难免内心还是有些不爽的。
一下子仰面躺在了床上,反正此刻别墅内只有冯东霖自己一人,并不怕暴露什么的冯东霖,随意的伸出手臂摊开手掌,只见手掌上满满的燃起拳头大小的深红色火球,见到眼前的景象,使得冯东霖微微的皱了下眉头。
握掌成拳,将手中的火球又收拢进了手中,再次摊开掌心让深红色的火球出现在手掌之上后,冯东霖明显的察觉到之前火球的颜色的变化不是自己的错觉。
是了,手中暗红色的火焰如今变成了深红色,而仔细观察也不难发现火球的体积也是与上次相比增大了一圈。
可这次冯东霖和秦正涛根本没有做过什么实质的正戏,难道……
心中再度有了某些推测,冯东霖打算明天找某个可怜的徐姓家伙试验一下,可正在这时,冯东霖却意外的接到了王源朝的电话。
“老弟啊,有时间么,来俺这喝点酒陪老哥聊聊天?”王源朝的声音似乎在电话那头有些模糊,冯东霖凭着声音推测,大概王源朝打电话之前就喝了不少酒了,若不是这样,王源朝也不可能大晚上的找自己去喝酒。
“啊,王哥你等等,我半个小时之内到。”打了个电话去出租公司叫了辆的士,冯东霖想了想还是将秦正涛交给自己的文件袋也一并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不得不庆幸因为之前傍晚的课程使得冯东霖因为携带书籍而带上了背包。
若是只拿着文件袋那么贸然的出门,冯东霖总觉得有些别扭,如今有了背包,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收拾妥当后,冯东霖只等了不到十分钟,自己就收到了对方告知已经到达的电话,因为高档小区内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冯东霖不得不步行了一段时间这才坐上了车子。
面对冯东霖的迟到,出租车司机只是自顾自地唠叨了几句见冯东霖没什么反应后也就不再发牢骚,说实在的,司机对冯东霖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男子,住在这种高档小区又,不自己驾车出门的情况还是十分罕见并且令人好奇的。
可不管司机怎么旁敲侧击,冯东霖都打定主意不开口回应,自讨没趣的司机见状,一踩油门加快速度将冯东霖送到了目的地后,领了冯东霖给的车费就离开了。
打发掉那个喋喋不休的司机,让冯东霖难得的送了口气,这司机是在太过聒噪,那滔滔不绝的说话方式甚至一度让冯东霖以为有十万只鸭子在自己耳边叫个不停,万幸这司机终于离开了,站在原地目送那辆橙色的出租车消失在视野之内后,冯东霖紧了紧身上的背包,这才进入了那幢王源朝所在的楼房中。
“隔,老弟,你来了?”拿出钥匙转到门锁,一进门,冯东霖就发现王源朝正坐在地上只着一条短裤不甚拘束的在那里喝着闷酒。
“王哥,怎么回事?”记忆中的王源朝并不是这种嗜酒的人,可整间房子内弥漫的浓郁酒味却在告诉冯东霖,王源朝绝对在这之前已经喝了数量不少的酒了。
也好在王源朝在喝酒之前还算细心,将其它的物资都放在了里面的房间内并关好了门,如此一来,就算自己喝的再多,情绪再放纵,都不会扰乱那批在房间内的物资了。
“嗝,老……老弟,你说……你说穷点就应该受别人欺负吗?就应该遭人白眼嘛!”说这话的时候王源朝似乎情绪很激动,居然不大不小又打了个酒嗝。
“人穷到不要紧,只要有志气,总会有出路的。”将自己背包小心的放在一个保险的角落后,冯东霖这才陪王源朝坐在了地上,向王源朝笑了笑,冯东霖如此说道。
“是啊,我也知道,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却是……”王源朝的样子看起来比冯东霖大不了几岁,这放在城市里也只是个事业起步的年纪,可在县里村里,却是已经到了成婚论嫁的年岁了。
按理说王源朝的外貌不错,肌肉结实,据冯东霖这几天的观察也是个老实肯干的,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就连村里的老姑娘都没有几个愿意嫁他。
只因为,王源朝他家不仅没钱,还有一个只知道赌钱的爹!
可偏偏王源朝又是个孝顺的,于是不管多少钱都如掉进了窟窿般根本留不下来的王源朝,今天顺理成章的又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是王源朝的母亲打来的,带着无奈和苦涩,王源朝得知第三个被邻村媒婆说服同意与自己结亲的女人,在看了自己家里的境况和村中的传言后,也毅然决然的悔婚了。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不仅是王源朝的母亲着急,王源朝自己也是十分心急的。
努力的工作却又得到了一次让人失望的消息,十分灰心难过的王源朝一下子将一直以来积聚的苦闷爆发了出来,因为冯东霖没有给王源朝结算工资,王源朝手里的钱其实并不多,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