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原口繁摸了摸自己的脚,发现有一个红印在脚腕。/p
林子安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想来她刚才应该不是故意的,想来一下,估计应该是那个鬼的手段,影响一个人的记忆,勾动内心深处的恐惧,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人的确难以保持镇定。/p
但这样就有点问题了,一个新生的鬼从哪里学来这样的手段?/p
他现在才觉得自己把元神封印起来有点蛋疼,现在连这种简单的手段都没能看穿,白活了这么多年。/p
“没事,你刚才自己滚下去了。”林子安一语带过,重新问她发生过的事,“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怎么惹上这种东西。”/p
原口繁揉了揉自己的脚,她敢肯定自己不是滚下来的,但见林子安不想提,她也只好先把这件事放下,先回答林子安的问题。/p
“这件事开始于五天前,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发现有人叫我,但醒来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东西,一开始我以为是做梦,但连续几天都这样,直到……”/p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原口繁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林子安。/p
林子安接过,他发现信封上既没有地址和收信人,也没有信,就在信封上写着一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p
“这封信没有什么特殊。”他摇了摇头,重新把信还给原口繁,并示意她继续讲下去。/p
“这封信是我早上在家门口发现的,字迹是我的一个同事,但我去公司找他,想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要给这些我是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p
“你怎么知道这封信是你同事给你的?”林子安问出了自己的问题。/p
“因为他曾经追求过我,他送过我花,所以我认得他的字迹,这些是一个女生的小技巧。”原口繁颇为自豪地说,“你可能不信,我虽然和女同事的关系一般,但和男同事的关系都非常好。”/p
“说正事,我对你的人缘不感兴趣,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林子安提醒她一下。/p
真是服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炫耀自己。/p
“是。”她自己也意识到偏题了,但却暗骂林子安不解风情。/p
活该你单身。/p
如果被林子安知道,一定会让她照照镜子。/p
大姐!你看看你的样子,像一个难民一样,来来来,你告诉我,要我怎么解你的风情?/p
都快要凉了,还搞这些花里胡哨的。/p
活该你碰到这种事。/p
“当我发现他没来的时候,我下班后就去他家了。”原口繁刚想继续说下去,却发现林子安看着她,转念一想,她连忙解释,“不要误会,因为我曾经负责过社员的资料登记,我留了一份下来,所以我知道全员住哪里。”/p
“我说过,我对你的人际关系没兴趣,我不明白的是。”林子安摇了摇头,“你怎么这么大胆,明明知道可能有问题,却自己一个人去找他。”/p
“因为我只有一个人。”/p
“不。”林子安很清楚原口繁是什么人,趋利避害可以说是刻在她本能里的,她这种人不可能孤身犯险,“你不想说的话就请回吧,我帮不了你。”/p
说完他就起身走向厨房,林子安没空和她玩猜谜,他还要准备晚餐呢。/p
“等等。”原口繁急了,一个窜步拦下想要离开的林子安。/p
“我告诉你,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p
林子安却不买单,对她说,“你先回家洗个澡,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再过来吧。”/p
“求求你了,不要赶我出去。”刚还感觉不到,被林子安一提醒,她才想起那无处不在的压抑,好像自己和世界被剥离开一样,她又不傻,离开这个屋子可是会死的。/p
“我现在没空,还要做晚饭呢,而且你不觉得你一股味道吗?”/p
原口繁敢肯定林子安是故意的,命都没有了,谁还管有没有味道呀!但她不敢说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林子安。/p
林子安看着蹲在地上的原口繁,其实他挺讨厌像她这样的利己主义者,但现在林子安还不想失去这个“玩具”,他还要用她来测一测霓虹这边的水平。/p
林子安蹲下来,对她说:“你先去洗澡吧,在这里洗也行,不然一身味道很让人难受的,有什么事晚上再说。”/p
“可是……我没换洗的衣服。”见林子安的确不想继续听她说下去,她也只好听从,毕竟小命不在自己手里。/p
“回家拿呀!你怕什么,你这么久都没事,不差这点时间。”/p
听了林子安的话,原口繁差点就忍不住跳起来捶他,这是人说的话吗?/p
“我可以穿你的。”/p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林子安严词拒绝,他的衣服就那几套了,弄脏了怎么办?/p
我一个女生愿意穿你的衣服是给你脸了,平常有人送衣服给我我都不一定要,你一脸嫌弃是什么意思?/p
“我不穿总可以了吧!”原口繁觉得很气,直接脱口而出。/p
“不行!”林子安被她吓了一跳,如果她来真的,今晚织田母女过来看见岂不是认为我是变态。/p
“我去隔壁问美智子要几件旧衣服给你,这样总行了吧。”/p
“不行。”原口繁察觉到了林子安的破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有弱点就好办了。/p
“你又想怎样?”林子安觉得她没安什么好心。/p
“你陪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