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降低,昏迷不醒?/p
这听起来不就是上次池忧欢在裴家昏迷,她昏倒时的症状吗?只是那时候体温还不至于低到二十多度,否则医生当时也不会说她身体没什么问题了。/p
好端端地,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严重?/p
裴廷川忽然想起她说,每次身体不适的时候,有他在就会好转。难道是因为自己离她太远的缘故?/p
这么一想,裴廷川心里越发焦灼。/p
但是着急也没办法,他人在国外,怎么飞都不可能立马飞到她面前。/p
他只能委婉请严真照顾好池忧欢,又让严真把电话给言时琛。/p
言时琛接过电话,走开两步,确定严真听不见了才道:“喂,你女人到底是什么病,听起来怎么那么吓人?”/p
体温无缘无故下降,还查不到原因,这听着怎么跟灵异事件差不多呢?/p
裴廷川强作镇定:“阿言,能不能麻烦你在云省的手下,再去找找那位易道长,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立刻来南城。”/p
言时琛一愣:“你是说那个易经年?”他顿了顿,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你上次找他,就是为了池忧欢?”/p
“嗯。”/p
“那你当时干嘛不直接让我把他带过来?”/p
裴廷川沉默了下,眼里闪过几分自责:“我没想到池忧欢的情况这么严重。”/p
言时琛有些无奈,“行吧,我现在就联系,就算是绑也要把他给我绑过来。”/p
“多谢了。”/p
“都是兄弟,说什么谢。”言时琛顿了顿,忍不住又多嘴问了句:“不过我就还是没大想明白,你对这小姑娘……你认真的?”/p
裴廷川淡定反问:“你看我像不认真的样子吗?”/p
言时琛唇角抽了抽:“那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裴大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从前也没听你提起过这人,怎么突然一下就跟瞎了眼似的?非她不娶了?”/p
要不是因为知道邢婳这两个字,是裴廷川心里的禁忌,言时琛其实更想问,他心里是不是已经忘了邢婳了。/p
“你放心我,我的事,我有分寸。”/p
时间紧迫,裴廷川也没心情跟他解释这些,又叮嘱了他几句,一定要看好池忧欢,尤其是防好裴夫人之后,就挂了电话准备登机了。/p
……/p
言时琛挂了电话,立刻就给自己在云省的手下打过去,让他们不管想什么办法,尽最快速度将易经年从深山老林带到南城来。/p
于是,云省城郊某座山下,易道长刚走下山,就被几辆车团团围住,场面跟拍电影似的壮观。/p
好在易道长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打头那个正是上次来找自己那个人,一脸淡定跟他打招呼。/p
“小伙子,最近腰还好吗?”/p
“……”/p
“上次都跟你说了,你最近命犯桃花,但你今年衰运尚未解除,所以那些桃花都沾不得。啧啧,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被那个女人折腾得快不行吧?”/p
“……”/p
其他几个手下瞬间朝着为首那人,也就是他们老大,投以惊悚不可置信的目光。/p
老大不行了?真的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