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们是归那个慈善机构管理的?”伯温挑眉:“那你们这边条件怎么不怎么好,那边每年收到的捐赠应该不少吧。”/p
院长无奈:“如果只有一家还好说,但是每一笔慈善款都要分拨到许多特殊机构,分摊下来,能多少呢。”/p
伯温点点头:“倒也是。”/p
“可以给我一下原院长的联系方式吗?”/p
傅迟盯着那份档案许久,抬头对院长说了一句。/p
院长:“可以,这是他电话号码。”/p
他把一张名片递给了傅迟。/p
傅迟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张振科。/p
“谢谢,麻烦了。”他眉眼淡淡的道谢。/p
想要知道父亲当年在这边究竟查了什么,还是得联系这个张振科。/p
他们也没有在残障院逗留太久。/p
上车。/p
傅迟一直盯着手中的档案袋,内心反复的呢喃一个名字。/p
贺栎,贺栎,贺栎……/p
莫名熟。/p
“你怀疑,你父亲的死,和残障院这边有联系?”伯温侧头问。/p
傅迟父亲死于一场恐怖袭击事件,就在从残障院出去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死亡。/p
对于他父亲的身份和职业,似乎这种意外并不会让人惊讶,但是……/p
傅迟垂眸:“不。”/p
“那是?”/p
“残障院的上层,慈善机构那边。”他淡道。/p
一个小小的残障院,尤其二十年前的规模,有什么好查的,除非是背后的机构。/p
说完,他直接拿出名片给张振科打电话。/p
但是打了好几次,对方都没有接,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p
傅迟这才拧了拧眉。/p
抬头冲着千域说:“去查查这个慈善机构,还有这个张振科,越详细越好。”/p
千域抬眸看了看后视镜,声音依旧古井无波:“好。”/p
……/p
秋雨一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空气里布满了沁心的凉,肌肤表层都冒出了鸡皮疙瘩。/p
江阮没在银鼎音乐会场那边多呆。/p
目的达到了,她便自己一个人回了小区。/p
因为没有拿伞,她顶着头盔穿着他的风衣一路骑车回了小区。/p
车子停在楼下,淋了一场雨,她浑身发冷,快速上楼,一进房门,江阮愣了一下。/p
随即笑了一声。/p
这几天竟然都养成习惯了,每次回来,必然上六楼。/p
他不在,她就在他待过的屋子里,感觉倒也没那么难熬。/p
她干脆不再下楼,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进了浴室里面。/p
打开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p
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p
浴室里面挂着他一件白衬衫,是她这几天穿过的,昨天洗了,也已经干了。/p
她直接将那衬衫穿上,扣子扣好,这才出门。/p
一推门,就看到了沙发那边靠着的一道身影。/p
他整个靠在沙发靠背上浅寐,眼镜摘掉放在桌面上,双手搭在小腹,仰着头,脖颈白皙,喉结性感。/p
屋子里很暗,他周身似乎笼罩一层阴影,衬得那轮廓更加的深刻漂亮。/p
江阮微微停顿一下,放轻脚步,走到了他面前,弯腰看了看男人过分纤长的睫毛,呈现一个漂亮的弧形。/p
目光下挪,他的唇很薄,但是唇形很漂亮,色泽更是诱惑人……/p
她看着看着,一时失了神。/p
耳边,传来男人略微低沉的嗓音。/p
“想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