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听到盛满夏亲口承认,白泽承还是有些惊讶的。/p
毕竟,昨日,他是见到双方动手的。/p
能被派来的人,便是武功不特别高强,也断然不会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可是在盛满夏安排的人的手中却走不过三招。/p
这样的高手却对盛满夏的话唯命是从.../p
而此刻的盛满夏却不晓得只是因为犯了个懒,便让白泽承生了如此误会。/p
“不管怎么说,还是多亏你思虑周全,便是一句道谢都已经轻了。”/p
盛满夏摇头,“承叔,当真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也没做什么。”见白泽承还准备说什么,她倒道,“承叔,我有事想要问问你。”/p
白泽承笑了笑,“之前便听海棠说过,你想见我。本来我之前就打算安排的,却一拖拖到现在。”看了盛满夏一眼,“你想要问你爹的事吧。”/p
盛满夏点头,“正是。我想问之前承叔让白姐姐带给我的信是不是...”/p
盛满夏话未说完,但意思明了。/p
她说着,视线瞧着白泽承,哪知,却见到对方点头后又摇头。/p
盛满夏蹙眉。/p
“满夏,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爹应该还活着。”/p
应该.../p
盛满夏眉心皱了皱,并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p
见盛满夏表情,白泽承继续道,“给你送去的信,确实是有人托我送给你的,我自是不大方便去永顺侯府,便让海棠帮我跑了一趟,但托我送信的却不是你爹。”/p
不是?/p
“有人拿着你爹的信物来找我,我其实一开始是有怀疑的,但是对方又给我看了一样东西,那上面确实是你爹的字迹,而且墨是新的。”/p
盛满夏蹙着眉,没说话。/p
总觉得还有些事情想不明白。/p
若是她爹确然还活着,为什么这些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又为什么会在现在忽然递给她消息,就像是专门告诉她他还活着一样。/p
“还有一事。”白泽承再道,盛满夏抬眸望去。“当年,你爹对我有救命之恩,虽然说他遇难了,便是我白府的力量微薄,我也绝不会对你不闻不问。而我之所以这样,也是得了你爹的意思。如今,我想着他既然主动让我给你送信,想来之前的应该也是没必要了。只不过,我却是想不明白,他为何当初会那样做。”/p
盛满夏敛了敛眸。/p
这她都真是没想到。/p
而其背后的深意,她也着实想不明白。/p
想着,兴许要见到人之后方才晓得是怎么回事吧。/p
“承叔放心,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p
白泽承却是摇头笑了下,“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跟海棠走的近了。”/p
盛满夏跟着浅浅笑了笑。/p
白泽承看了盛满夏半晌,从衣袖中拿出一物,递给盛满夏。/p
盛满夏愣了愣,疑惑。/p
少顷,心中微微有了猜测。/p
见着盛满夏神色,白泽承笑开,“看来你已经猜出来了。”/p
白泽承有些欣慰。/p
盛安亭当年如何的少年英才他是亲眼见到过的。/p
如今,瞧见他的女儿也是出落的聪明大方,他心甚慰。/p
他掂了掂手中的盒子,盒子精美,上面的花纹刻的逼真,“之前你已经听你梅姨说过了,也知晓这是何物。”/p
盛满夏淡淡颔首。/p
“但有些事却是你梅姨也不晓得的。”/p
盛满夏道,“愿闻其详。”/p
“满夏,你可知这东西我是从何而来?”/p
盛满夏摇摇头,这也正是她所疑惑的地方。/p
承叔是地地道道的东越人,手上怎么会有西辰皇室如此重要之物。/p
白泽承看着手中的盒子,视线有些迷蒙,只听他微微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晓得这东西是如此重要之物,否则当初也不会就这么放在外面,也不会惹人觊觎,惹出今日之事了。”/p
盛满夏安静听着,却见白泽承缓缓说完之后,抬起眸来却是瞧着自己,“满夏,这本是你爹的东西。”/p
轰——/p
盛满夏瞳孔微微一缩,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p
“怎么会...”/p
白泽承点头,“确然如此。这是你爹离开之前放在我这儿的,我本以为是他落下的东西,但如今瞧来,定然是他故意留下的,否则以他的性子,这么重要之物怎么也不会这么粗心大意的落下。只可惜,他当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所以我也是毫不知情,不晓得这东西的来历。”/p
盛满夏看过去,“可是我听白姐姐说,有一次她拿着玩,还被你训斥过,从那以后木牌也被你收了起来。”/p
“不错,”白泽承再次颔首,“我也正是那一日刚得知,还没来得及收拾,我当时也是吓的不轻,才会大声训斥了海棠,却没想到她那时候那么小,如今都还记得。”/p
盛满夏沉默了。/p
白泽承强手中的盒子朝前递了递,“你本是你爹的东西,给了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p
盛满夏上前接了过来。/p
本来,今日她也是有此意的,东西放在白府总归是不安全,不如由她暂时先保管,本想着等那些人都消停了之后再还给白府便是。/p
这都还没想到要怎么开口,却没想到反而成了如今这样。/p
也因此,她倒是不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