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小叫薯条,也是快餐店里的食品。”/p

“我发小叫汉堡包,快餐店的食品。”/p

“我发小叫鸡肉卷。”/p

大伯狐疑的看着几人,这个理由真的有那么好笑?怎么都笑起来了?而且总感觉他们互相认识似的。/p

不应该的,他们一路过来完全没有破绽的,而且这辆车里的人都是他们的人,没有人会报警的,除非是刚才这个小子,但是就他说的那几句话跟开玩笑似的,他们就算暴露了,也不应该是这么彻底,直接怎么就直接锁定了他们的车,锁定了人质。/p

“是吗?那你们几个还真有缘分,我们这车什么时候能走呀,俺家婆娘还等着用我给她买的东西呢。”/p

“炸鸡,你执意要回去?”/p

刀子刺穿了衣服,过道男觉得刀尖和他的皮肤早已经亲密接触,可能已经开始给他的衣服染色了。/p

不是,大哥,你兄弟和你说话,捅我干啥?你们关系好,我又没有酸。/p

“算了,实话告诉你吧,你爸喊你回去就是为了逼迫你姐回家嫁给村东头卖猪的屠夫,就为了区区五万块的彩礼钱,你忍心看着她跳火坑?还是因为你。”/p

“五万块!”男人忍不住惊呼出声。/p

为什么不去娶婆娘?娶来的婆娘贵就不说了,还不安全,对他们诸多要求还想着跑。/p

用尽一生积蓄娶来的婆娘,你供着供着伏低做小,她竟然还想着跑,买来的就不一样了,敢跑打断你的腿!/p

男人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女人本来就是要卖掉的,五万块你还不知足,还想要多少?”/p

人生和钱拿来比较,不应该是人生重要吗?为什么关注点不在于他姐,而是钱?/p

“什么玩意儿?炸鸡,这三观歪的厉害啊,行了,别说了,我是不会让你走的。”/p

检查员有些词穷,主要是三观差太多了。/p

“小同志,你啥个意思?你说是朋友就是个朋友了,人家小伙子全程没理你一句话,我还说杨美玲是俺儿媳妇呢,她认我这个公爹吗?”/p

杨美玲县城里最大商城上的led屏经常看到,她为自己的商城代言。/p

五万块是啥概念?在检查员的概念连一间卫生间都买不来,在大伯的认知里确实可以在乡下盖房子了,要知道七年前他家盖上“小洋楼”,左右也不过才八万块钱。/p

如果这里的女人真的那么值钱的话,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发展下去,即使风险很大。/p

大伯本来以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现在看来却并不是,这可是一条生财的门路。/p

检查员属于警二代,他其实并不想当警察,他爸觉得他想,在他的人生里就出现了许多警察有关的事件,越是被强迫,他就越是要反抗。/p

他知道的情报是这里有人挟持警察,但是由于有真的人质,被困警察束手束脚不敢反抗,需要派人将人质解救出来,同时拿下绑匪。/p

不过短短十分钟,他们假装乘客坐车,车门被锁死打不开,也装成其他人员要上车,都由于一个原因没进去,车门锁死打不开。/p

车站里大巴车出去都要在门口接受检查,当然这是市里的车站才会这样,但是今天突然试行改革,为了增加可信度,绑匪前面几辆车都被迫停下来检查了。/p

前面实行的很好,但是在检查员的选择上出了分歧,这次相当于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能拿下劫匪,他们的战友和人质将会一起被带走。/p

这里靠近边防线,就怕他们会出国,成为潜逃人员。/p

检查员知道的信息是从车上给人质喊下来,作为一个活泼开朗的警二代,他合适啊。/p

因为最后一次机会压力大,但是他不怕,他有后台,不怕责罚。/p

他让人给选好了检查员骗走了,换上衣服他就上来了,甚至连那个是真正的人质都不知道。/p

锅铲当过他的教官,他身边的人和他很亲近,都是警察,吴昊宇是市局有名的副组长,破获过数起重大的案子,是个警察,反而男人和过道男,他一个都不认识。/p

检查员作为根正苗红的警二代,他自幼学习普通话,他的普通话熟练程度按着游戏里的稀有程度,他绝对是sssr级别的,就是方言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p

“请说普通话,请写规范字!”检查员对着大伯不满的大声说,“现在都在说普通话了,我国都走向世界了,你得会一个标准的语言,将来见了外国人你不会说外语就算了,还不会说国语了!”/p

大伯本来是怀疑的,检查员怎么能不说方言呢,后来又被他说服了,他们县城还有来往市里县里的车,普通话肯定是要规范的。/p

普通话他也不会说啊,不过看人下菜,他在说方言你拽什么普通话,“不能你说啥就是啥,他又不认你,赶紧数人数,数过了我们还急着回去呢。”/p

检查员看着自己手里的本子,大伯看了它,难道它有什么与众不同吗?/p

“对啊,你管别人呢,你赶紧的,后面还有车要走呢,别碍事儿。”/p

七嘴八舌的指责,检查员听不懂心不烦。/p

检查员在本子上唰唰画几道,“还走不走了,能不能安静?吵得我心都不静了。”/p

检查员不知道人质的哪一个,想要强制性拉走,也找不对人,不过那个男人的动作是不是太亲密了?这个男人又太拘谨了些。/p

算了,赌一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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