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有些苍白,但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p
终于到了宁远侯府,倪意蕴似乎也放松了下来,不时的咳嗽声从他口中传出。/p
“咳咳咳!”/p
在一旁的小三儿急忙扶倪意蕴下马,倪意蕴摆了摆手。/p
小三儿踌躇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上前。/p
旁边有人喊:“新娘下轿!”/p
倪意蕴一只手握紧成拳头抵着嘴唇,另一只手掀开轿帘。/p
叶木槿听见面前男子不时的咳嗽声,心想,倪意蕴得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不由得暗暗担心。/p
二人进入府内。/p
红锦的地毯早已经铺好,站在两旁的仕女,在两人经过的地方,撒开漫天的花瓣,花香浸润在空气中,挥发出迷人的香味,延绵不断的大红地毯显示着无比的尊贵的身份。/p
拜堂之后,侯爷以世子身体不便为由,免了敬酒这一环。/p
一切尘埃落定,倪意蕴院内。/p
倪意蕴掀开叶木槿顶上的红绸子,瞬间惊艳到了他。/p
足抵红莲,红衣素手,锦盖下,莞尔娇羞。/p
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她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p
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p
红纱帐缠绵的床前,倪意蕴瞳孔内倒映出女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p
“咳咳咳!”一阵生理反应拉回了倪意蕴意识。/p
叶木槿听见这咳嗽声,急忙站起来走到倪意蕴的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背。/p
“相公,你没事吧?”叶木槿娇嫩的脸庞凑到他的面前。/p
“咳咳咳!”倪意蕴不停的咳嗽,白色的绢帕沾染了丝丝的血迹。/p
叶木槿看见之后,心下差异,没有想到倪意蕴变得这般严重。/p
倪意蕴看了一眼手中的锦帕,把它握成一团,放在了桌子上。/p
“咳咳咳!”一阵阵咳嗽声又传来。/p
叶木槿扶着倪意蕴慢慢的走到床边,扶着他坐下,又把床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通通扒拉下去。/p
叶木槿又把床重新铺了一遍,艰难的把倪意蕴的腿放了上去,又给他盖上被子。/p
看来这洞房花烛夜,只有花烛燃烧。/p
叶木槿默默的忙活着这一切,却没有注意到倪意蕴探究的目光。/p
倪意蕴心下生疑,为何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会做这些粗使的活计。/p
倪意蕴眼睛观察叶木槿一举一动,越看越觉得惊疑。/p
“相公都整治好了,早些歇息吧!”叶木槿乖巧地蹲在倪意蕴面前,扬起脸呈45度角看他,以倪意蕴这个角度看到的女生的脸柔美、乖巧、可爱,让人生怜。/p
“先歇着吧!咳咳咳…咳咳咳……”倪意蕴禁不住又咳嗽了起来。/p
叶木槿见倪意蕴神色有异,便仔细观察房间中的摆设,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p
“相公,可是这熏香的问题?是否感到鼻子不舒服,嗓子略有点干?”叶木槿也坐在床上面对着倪意蕴。/p
“不……不太清楚……咳咳咳!”倪意蕴还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话,就被咳嗽声打断。/p
“相公,我可否叫下人把这香薰给换一个?或者把它撤掉?”叶木槿询问倪意蕴的意见!/p
叶木槿这番作为也有着试探他的意思,如若倪意蕴同意了,就说明他是一个讲理、比较好相处之人,如若他不同意,叶木槿就在想着其他的法子,慢慢靠近他。/p
关键还是看他的态度如何!/p
“罢了……咳咳咳……罢了,咳咳咳………咳咳咳……让小三儿进来…咳咳咳…你到外面叫一下!”倪意蕴气若游丝的说道。/p
听他这语气,可见他深受着病痛的折磨,面容上都弥漫着一股病弱之气,偏生他还脾气比较大,所幸的是宁远侯府的人都比较宠着他,尤其是他祖母,那里是他在手心儿怕碰着了,含在手术口中怕化了。/p
叶木槿听话的走到外面去,打开房门,就看见她的4个丫鬟正在屋外守夜。/p
这宁远侯府对她们主仆来说并不熟悉,更何况去找一个人了,如若去盲目的找一个人,更是难上加难。/p
叶木槿只不过站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就听见屋内倪意蕴的声音传来。/p
“在外面愣着着干什么?咳咳咳……咳……快去………快去找小三子过来……咳咳咳……”/p
叶木槿不知所措,正准备唤来一个侍卫询问问小三子在哪,可能上天也看不过去叶木槿为难,小三子听见了世子的声音,自己就过来了。/p
“世子,小的来了!”小三子也穿了一身的喜庆的衣服,不光如此,整个宁远侯府上下,无论是主人还是仆人,都是穿着喜庆的衣服,如此可见倪意蕴在宁远侯府中的地位。/p
“怎么来的这么晚?…咳咳咳……快去拿药…咳咳咳……”倪意蕴难受的呼吸急促,脸色通红,是这段时间咳嗽应急出来的生理反应。/p
“小的是给世子拿药去了,怕世子身子不太习惯!”小子儿对答如流,熟练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打开瓷瓶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从瓷瓶中倒出一个黑色的药丸。/p
小三子把这瓷瓶药丸一并给了叶木槿。/p
叶木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