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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是二更,困极遁走
“这位管得倒宽,我的家事,何时需要一个连具体名姓也不通的外人来管了?”泰瑞莎神情淡然到近乎淡漠,望向那丽贝卡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待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一般。
泰瑞莎的态度直接激怒了丽贝卡,也不见她做些什么,泰瑞莎只觉一股巨力从身侧传来,与此同时,只听得一声“啪”的声响伴随着一阵疾风拂面而过——丽贝卡居然发动了攻击!虽然泰瑞莎没有看到她出手,可是,肖看丽贝卡那恶狠狠的目光,泰瑞莎多少也能猜知五六。
“以武力对付一个年仅十三岁的二级炼金师……”面露冷笑,语露讥讽的泰瑞莎虽是倒在地上,但气势却完全不输给丽贝卡,“丽贝卡小姐可真是能力非凡,兴趣异常啊!”
“油嘴滑舌!”丽贝卡哼然一声,瞪着她的嘴,威胁道,“你给我离兰伯特远一点,他是我的!如果让我知道你靠近他,小心我砍断你的腿!还有,让你那狐媚母亲识相点,敢和琪娜阿姨抢男人,她要是活腻味了,还不如直接去死!”
“叭叭叭……”丽贝卡的余音未落,只一瞬间,泰瑞莎的所有兽宠纷纷感应着主人最强大的愤怒而纷纷出击,却在丽贝卡身前约七八公分时,便像是撞上什么似地,纷纷直坠而下,摔在地上,满眼金星。
“泰丝,丽贝卡,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难怪我刚才没在屋里看到你们。”一个男声从房门那头冒出来。泰瑞莎转头望去,只见安托尼尔正从屋内缓缓走出。
安托尼尔像是没见到两人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架势,直接站在泰瑞莎的身前,用后背挡去了丽贝卡所人的目光,同时伸手拉扶了泰瑞莎一把,说道:“泰丝这一下摔得没事吧?”
泰瑞莎面色偏冷地轻轻点了点头,道了几声谢,倒是没告状。
安托尼尔见状。眼中闪过微讶,同时,笑容不变道:“泰丝,刚才暮师吩咐人,让你回来后直接去他那我,估计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你,你还不快点去?”
泰瑞莎拍了拍衣襟。看也没看丽贝卡一声,径自远去,心底却是已经牢牢计住了丽贝尔这个人以及她的挑衅!
走着走着,才进屋子大门,便见正前方,一男人一手拎着堆了满满肉片的盘子,一手提着一瓶未开瓶的酒正从泰瑞莎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
“咦?泰丝。你这是去跑马踏青还是去草地里打滚啊,怎么蹭得一身都是湿的?”兰伯特一见泰瑞莎便想举手打招呼,却不料自己如今无论是左手还是右手,都不太“能见人”……
泰瑞莎盯着这样的兰伯特看了小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看在你是咱恩人的份上,我便不和你计较那糊涂账了……唉,算我倒霉!”
说完这不清不楚,没头没尾的话后。泰瑞莎便径自回了房,哪管它兰伯特正用捉酒的手磨了磨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泰瑞莎才走没多久,安托贝尔便一脸古怪地进来了,冲着兰伯特微微一笑后,也是跑了个没影,随之,兰伯特便见到了丽贝卡。一时间便明白了泰瑞莎刚才那模样的原因,心情也慢慢沉了下去——
“丽贝卡,你怎么来了?”兰伯特手上轻轻一晃,原本占了满手的东西瞬间消失。
“我怎么来了?”丽贝卡一脸幽怨地望着兰伯特。“我辛辛苦苦跑到南海那边去找你,结果哪知道你居然早已经回帝都——你回来了,怎么就不派人告诉我一声?”
兰伯特打着哈哈装傻道:“这还真是没想到,怎么,你去南海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丽贝卡闻言眼神越发幽怨起来。
兰伯特见状却是一律无视,双眼像是啥也没见到似地虚虚瞟了一下,赶在她出声前道:“看来你找我也没什么要紧事,那我就先走了——暮那里还有些事情要找我商量。”
闻听“暮”这个名字,丽贝卡即将脱口而出的言语立马缩了回去,显然是对暮颇为忌惮,兰伯特见状,赶紧脚下抹油,一下子溜了个没影——
“砰”得一声,木门被重重撞开,房内的暮头微微抬头,望了眼兰伯特,调侃他道:“怎么了,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
“这回还真是火烧屁股了……”兰伯特苦笑,“丽贝卡从南海回来了。”
“丽贝卡-安伽?”暮闻言微一挑眉,而后冷下眼来,说道,“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理她做甚?”
兰伯特抹了抹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继续道:“她刚到,正在楼下,刚才似乎和泰丝起了点小冲突——不过,看着泰丝那样,倒是没怎么吃亏。”
此话一出,倒是令暮的眉心打上两个结来,皱着眉,思考了三秒钟,暮一弹指,空中一朵红色半透明的火焰花立马无声无息地燃烧开来,不多时,木木那猎猫的身体便缓缓从依旧“燃烧”的火焰花中走出,它悬浮于空,向着两人微微行礼。
“木木,这两下看好泰丝的安全。”暮直截了当地吩咐着。
“是的,主人。”木木恭身应是,身形渐渐模糊了去,不多时,便已经彻底地没了影儿。
此时,书房之内才算是恢复了正经事——
“这里的事,我已经统一汇报了,恐怕近段时间就会有新的考察组过来,你注意一下,是否会收到临时征召令。”暮对兰伯特如是言道,目光却仍然停留在桌面上的地图上,头也没抬。
兰伯特倒是习惯了暮这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