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文虎口震裂,丝丝血迹流出。/p
手上的疼痛没有心上痛的多,欧阳蝶舞的戏耍,欧阳蝶飞的离开,两个女人还是姐妹至亲。/p
这让他情何以堪!/p
高高在上的欧阳蝶舞也就算了,和自己洞房花烛夜的那个蠢女人,也嫌弃了自己!/p
他郁闷憋屈,他有苦说不出,他的初次就这样的被践踏得没有了尊严,他恨,恨欧阳蝶舞的算计,欧阳蝶飞的离开。/p
他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践踏在脚下。/p
他心不甘情不愿,他要找回那女人揉圆搓扁,不管多久,他都要活见人,死见尸。/p
不管多久,在没找到那蠢女人,他杜绝再娶,女人真是麻烦物体,他恨透了女人!/p
也是她小瞧了女人的智商和聪慧,那蠢女人利用他愤怒失控的情绪,设计了被休的小计策里。/p
哼!被休又如何?他可以来一个不承认,谁能作证?/p
也是他的大意,被那女人得逞,他就不信了,天南地北就这么大的一个天,她能上天还是能入地?找到那都是早晚的事。/p
锅底山/p
小梦扶着欧阳蝶飞走进一个三间茅草屋,一米半的木头围墙,条条木细条编制的大门“吱嘎!”乱响,风吹过都会“嘎吱!嘎吱!”有节奏的摇晃。/p
欧阳蝶舞坐在院子的一块石台上,看向远方的大山。/p
小梦勤快的收拾满室的灰尘房间,尽管辛苦,小梦干的卖力又起劲,这是他们的小家,新家,终于落脚的家。/p
能够有小姐在身边,她有伴,干起活来拼劲十足,她得快点,不然小姐天黑之前进不了屋。/p
外面虽然五月—天气,不冷不热的,但是夜间还是凉凉的。/p
两个小时,小梦擦着满脸的汗水,灰尘落入小梦的各个地方,面门,鼻孔,牙齿,耳朵都是泥土。/p
她擦汗的袖子黑了一大截,花猫的小脸却是幸福的微笑挂着。/p
欧阳蝶飞看着眼前的小梦,心里的某处颤动了一下,这丫头真是一个靠谱的!/p
这丫头任劳任怨,知足常乐的笑脸,看了叫人心情舒爽。/p
屋里没有床,俩人破草铺地,身上盖了棉被。这棉被还是新买的!/p
俩人偎依在一起,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多日的疲劳,多日的提心吊胆终于有了着落。/p
这间小屋,那是一个客栈老板的老家,客栈老板的儿子胳膊筋跳槽,疼痛几日不见好,大夫又说不出所以然来。/p
欧阳蝶飞出于老板的态度良好,伸手接五岁过孩子,一拉一勉,孩子疼得尿了裤子,哭了几声之后,竟然好了。/p
不一会儿,五岁的孩子满地跑,手里拿着吃的玩的,这下老板大喜,他儿子是老年得子,喜欢的不得了!/p
小孩子不藏病,好了伤疤忘了疼,没了顾虑,伤手好手双管齐下的拿东西,正常的不能在正常。/p
客栈老板大喜,饭钱住店费用一律免单,谈话中,欧阳蝶飞知道老者的老家深山老林里,闲聊了几句,老板知道俩人是避难逃婚,他给了蝶飞钥匙,房契。/p
他那破房子没人买,快要散架了,既然俩人没家没地去,充当远房亲戚住进去。/p
这也算是他间接的帮了忙,老板感恩,送了房契。/p
欧阳蝶飞给银两,客栈老板没收,扬言收了银两他就不给住了!/p
蝶飞知道老者的心意诚心诚意,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下!/p
如今来到了这个家,还真是破旧的很,年久失修,没有家具,真是一盆如洗。/p
幸亏客栈老板提醒俩人买了生活用品,雇了马车该买的都买了一点,时间紧凑,天黑了,俩人也就没收拾完好,先休息改天再说!/p
翌日/p
小梦睁开眼,就能在屋内的缝隙中看到天!/p